芮很快去了就回來了,因為兒子在陪兒媳睡午覺,不能把人從兒媳床上薅下來啊!
殷承賢相當勤快地訓練著,生怕再揪著他的錯,怪到他上。
芮看到他,嘟嘟嚷嚷地說:「你知道兒子睡午覺也不告訴我。」
殷承賢緩緩地說:「我你了,你走得太快。」
「這麼說還怪我了?」芮的聲音猛地拔高。
「怪我。」殷承賢一邊賣力地康復,一邊說:「是我進步太慢了。」
芮看到丈夫這樣,又心疼了,走過去拉他,說道:「行了,歇歇,出去一趟不累嗎?」
殷承賢順勢倒在懷裏。
芮立刻說道:「你看你,累了還強撐,咱們也睡午覺去。」
殷承賢被妻子半扶半抱回了房間。
芮一大覺醒來,兒子早就起了,人還跑公司去了。
氣得芮火急火燎地趕到他的公司。
「媽,有事?」殷權凜有些意外地問。
芮說道:「兒子,你現在就可以和黛黛準備婚禮了,到時候你爸在臺上不說話不就好了?」
殷權凜說道:「媽,黛黛不急,我們早一天晚一天沒關係。」
芮知道兒子的意思。
又不著急要孩子,婚禮晚點又有什麼關係。
這一點的確有些憾,但是已經想開了,到時候會建一個私人孤兒院,到時候還怕缺孩子嗎?
對兒子說道:「媽看到你結婚就放心了,而且你不急,你就不怕黛黛想嗎?你得表現出急切想把娶回家的樣子!」
說到這裏,搖頭嘆氣道:「直男,怎麼追到黛黛那麼漂亮姑娘的?」
殷權凜想了想,說道:「那好吧!」
關鍵還有些沒準備完,看來他要讓人加急了。
芮一看他那佛系的樣子,強忍住上手的衝。
拉下臉說:「反正我已經讓你爸盡最大努力配合了,你上點心。」
說完,轉就走了。
回到家后,還和老公吐槽道:「幸好當年你不像倒霉孩子那樣,不然的話我得氣死!」
殷承賢得謝謝兒子,有對比了,老婆就看他順眼多了。
「你說咱倆也不這樣啊!這孩子像誰呢?」芮疑地問。
殷承賢剛想說話,芮又說:「那大概殷王就是這格。」
原來是不需要他回答,他趕閉上。
看向他問:「你是不是想說話?」
他簡短地說:「沒。」
芮點點頭,說道:「反正你上心點,到時候別給兒媳婦丟人。」
得盯著點,兒子回來后說完了,兒媳婦的反應。
結果這好大兒,半夜才回來。
真是把氣死了。
這個點兒媳婦都睡覺了,還說什麼說?
賺錢什麼的再重要,有比娶老婆重要嗎?
果然領了證就覺得媳婦跑不掉,不著急辦婚禮了。
渣男!
殷權凜走到綉室,看到錦黛還在那兒綉,他忍不住呵斥道:「眼睛不要了?」
「等你回來呢!這麼晚才回來,你不要了?」錦黛回他一。
倒打一耙用的越來越爐火純青。
他毫不客氣地抱起,把抱回臥室,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以示懲罰。
嬉皮笑臉地抱著他的脖子,纏著他。
殷權凜想到白天母親的話,問道:「我們要不要把婚禮提前?」
「呀!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把我娶進門了?我就知道我的魅力讓你日夜難安,生怕我被別人搶走是不是?」錦黛相當自信地問。
很是喜滋滋的樣子。
殷權凜看著這張欠收拾的小臉,很冷靜地說道:「那倒不是,是我媽白天去公司找我,讓我趕辦婚禮。」
錦黛一聽,立刻翻臉道:「啊?你不想娶我嗎?那我只能考慮別人了……」
正想著說哪個追求者名字合適,他就拉下臉,沉聲斥道:「正經點!」
「哦!」立刻慫了,眼地著他說:「我想等找到龍形玉佩再結。」
殷權凜愣了一下,問:「很重要?」
「儀式,總覺得我們得完殷王和公主的婚禮。」覺的重生,很可能和殷王與公主有關,和殷權凜的婚禮,也不單單是兩個人的婚禮。
彌補憾,千年才能畫上一個句號。
「那好,我讓人加時間去找。」殷權凜說道。
第二天,芮看到兒子,鬼鬼祟祟地小聲問:「你和黛黛提了結婚的事嗎?」
「提了。」殷權凜答道。
「那什麼時候結?」芮問。
殷權凜說道:「不著急,準備完了再結。」
芮的火氣一下子就躥了起來,著火問:「什麼時候問的?」
殷權凜老實地答道:「昨天晚上回來。」
芮沒克制住,一掌打在兒子的手臂上怒道:「昨晚你半夜回來的,黛黛半夜不睡覺嗎?你問誰去了?」
殷權凜有些意外地問:「媽,您半夜還沒睡?」
這是重點嗎?
再說這話讓怎麼答?說半夜不睡覺盯著他?
當媽的也說不出口啊!
怒氣沖沖地說:「反正話我說前頭了,人你一天沒娶到,就會被別人惦記,到時候別來找媽哭。」
說罷轉就走。
不爭氣!
氣死了!
昨天紀安瀾婚禮上,多男人都在看黛黛,哪怕素那樣,都是男人眼中的焦點。
兒子啊!
你是不是對自己太自信了點?
千年以前,殷王那麼厲害的人,都能被人搶去公主。
現在你再厲害,還能厲害過殷王?
還能刃八方?
年輕人就是迷之自信。
殷權凜沒把母親的話當回事,到了公司,先吩咐人去找龍形玉佩。
錦黛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躺在床上想玉佩會在哪裏。
昨晚本來睡前想讓公主給點暗示的,結果太累,還沒顧上念叨念叨就睡著了。
也沒夢到公主。
按理說,錦家應該沒有了,地下公主宮殿都發現了,還能有什麼?
公主與殷王相守了一段時間,玉佩該是在一起的。
但是現在只有殷王的佩,卻沒有公主的龍佩,就證明玉佩在兩人重逢之前,很可能已經沒在公主手中。
那是在翊王手中?
錦黛突然想到那件假的公主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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