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穿白,年紀頗顯蒼老,渾散發著極為強勁的氣息。
此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消失了許久的文萬崈!
文萬崈怒目圓睜,滿面兇狠之,他瞪著永極,仿佛要把永極給吃了一樣。
“文萬崈?”看到來者,永極也有幾分驚訝。
文萬崈黑著臉說道:“我早就知道你這個混蛋不是什麼好鳥,果不其然,你的確是個畜生!”
永極哈哈大笑道:“我以為你已經死了呢,沒想到居然還活著,怎麼,想讓我送你一程?”
文萬崈冷笑道:“我為秦玉的師傅,自然有必要為他出手,狗雜種,我看見你這幅虛偽的模樣就一肚子氣,早就想會會你了!”
滿口的臟話,讓永極的臉極為不悅。
他黑著臉說道:“文萬崈,當年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如今你更不是,我警告你,最好把放干凈點!”
“我放干凈尼瑪的大錘子,就你這個樣,我有必要跟你客氣麼?”文萬崈罵罵咧咧的說道。
永極額頭青筋鼓起,渾更是散發出了強勁的寒意。
“文萬崈,我這就撕爛你這張狗!”永極咬著牙說道。
文萬崈哈哈大笑道:“那就來吧,狗雜種,你看我不把你的頭塞進你的屁眼子里!”
“找死!”終于,永極忍不住了,他手掌一探,抓向了文萬崈。
文萬崈形一閃,躲向了一旁。
他看著不遠蕭海的墳墓,冷聲說道:“換個地方,你敢不敢來?”
“我有何不敢!”永極大怒道。
“好,那咱們就去興南村。”文萬崈笑瞇瞇的說道。
永極的臉頓時更加冷冽。
這興安村正是永極的故居,他的父母便葬在興南村。
很顯然,文萬崈是在故意惡心永極。
永極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興南村又如何!”
“好,我這就去尼瑪墳頭上等著你。”文萬崈呲牙咧的說道。
撇下這句話后,文萬崈轉便走。
而永極已經被氣得渾直哆嗦,他握著拳頭,當即向著文萬崈的方向追去。
可就在這時,一位黑袍人卻匆忙的趕到了永極的邊。
他擋住了永極的去路,小聲說道:“出事了。”
“出什麼事我也要先宰了這文萬崈!”永極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黑袍人眉頭一皺,他趴在永極耳邊上小聲說道:“芮翼被抓了,現在生死未卜,是神王的親信,我們必須保證的安全。”
聽到這話,暴怒的永極,總算是稍稍冷靜了幾分。
他強忍著去殺了文萬崈的沖,扭頭看向了那位黑袍人。
“誰抓的芮翼。”永極冷冷的說道。
“騰門的門主,賀騰。”黑袍人說道。
永極眉頭微皺,低聲說道:“賀騰?他不是我們合作的目標麼?怎麼會...”
“我也不清楚,但我敢肯定,一定是芮翼壞了好事兒。”那黑袍人沉聲說道。
“芮翼從未離開過北地,一直跟隨在四大神王邊,早就已經被寵壞了,怎會知道外界的險惡。”永極輕哼了一聲。
黑袍人微微點頭,似乎同意永極的說法。
“走吧,去騰門。”永極冷聲說道。
他沒有停留,轉便離開了這里。
周圍的人見狀,都紛紛松了口氣。
“呼,幸好文萬崈來了,不然我們今天
恐怕真要死在這里。”有人低聲說道。
“不得不說,文萬崈還是一如既往,滿口污言穢語啊。”
“是啊,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聽他罵臟話還爽的。”
...
文萬崈站在高空,冷冷的俯視著這一切。
他自然沒有去永極父母的墳頭,之所以說那番話,就是為了故意激怒永極罷了。
“沒想到連蕭海都隕落了...”文萬崈低聲呢喃。
他神黯然,心里更是有幾分難過。
偌大個南州,文萬崈只敬佩兩個人。
一個是絕舞,另外一位便是蕭海。
他雖然并非三瘋三絕之一,可對于永極羅等人,他從未服氣過。
“北地已經如此瘋狂了。”文萬崈看著下方屠戮的黑袍人,眼神中閃過了一狠毒。
爾后,他形向著下方暴而去。
...
騰門。
永極和那位黑袍人來到了此。
他坐在賀騰的對面,淡笑道:“沒想到賀門主如此年輕,真是讓我等敬佩。”
賀騰惻惻的說道:“永極先生,你不必和我說這些客套話,你我都不是什麼好鳥,開門見山吧...”
永極一怔,隨后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道,實不相瞞,北地的確有意和閣下合作。”
“哦?合作,還是收編?”賀騰怪氣的說道。
永極淡笑道:“當然是合作,實不相瞞,我們的第一選擇是天云宗,但奈何天云宗不識趣。”
“很顯然,閣下比起天云宗,要聰明得多。”
賀騰惻惻的說道:“那你們北地也該讓我看到誠意才是...”
永極淡笑道:“賀門主,你拿走了我們的三幅畫卷,這還不算是誠意麼?”
“那是我搶的,可不是你們給的,和你們有什麼關系。”賀騰嗤笑道。
聽到此話,永極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不滿。
媽的,這個賀騰怎麼比自己還不要臉?
“那不知道閣下想要什麼樣的誠意。”永極強忍著怒意說道。
賀騰猛然起,他瞇著眼睛說道:“很簡單,想辦法讓我去一趟北地,這就夠了。”
“去北地?”永極一怔,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閣下去北地所為何事?”
賀騰惻惻的說道:“那你不必問了,這是我的事...”
永極陷了沉默,半晌沒有吭聲。
“看來永極先生沒有什麼話語權,還是去找個能做主的人來跟我談吧。”賀騰笑瞇瞇的說道。
“有話語權的人已經被你抓起來了。”這時,旁邊的黑袍人開口道。
“哦?你說的是那個人?”賀騰略顯驚訝。
永極點頭道:“還請賀門主把芮翼還給我們。”
“沒問題...”賀騰大手一揮,沒一會兒芮翼便被帶了上來。
躺在地上的芮翼早已經被折磨的不樣子了,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翻著白眼,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