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偵察小隊已經有畫面傳回來了,我現在將它放在屏幕上,同時據外形和數據庫進行匹配。”
盧卡擡頭看著大屏幕上由模糊轉爲清晰的照片,表從原本的心驚直接變了心死,而同時數據庫中據外形匹配的結果也已經同步顯示出來,“中校,據特徵匹配,這極有可能就是圈外勢力獅鷲所轄下的那一艘大型空母,加迪安部代號:大王魚。”
“這個陣仗對面是鐵了心要將我們往死裡搞啊!”盧卡握了拳頭,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些東西,“人呢?給我聯繫偵察一小隊在?對方肯定派出了等量的機戰士,他們在哪?”
“偵察小隊三四號機KIA,二號機無損,隊長機損失了一條手臂,現在隊長機和二號機在返航的路上,指揮的肯尼斯中尉通信在線上等候說是有事向中校你報告,已經爲你接。”
盧卡拿起了麥克風“肯尼斯,你有什麼要向我報告的嗎?”
肯尼斯的表很是難看,“中校,我們在偵察的時候遇到了敵方的機戰士小隊,他們和我們一樣配屬的都是中士,而且對方的隊長機還有先前更新在資料庫裡同類型的雙爐機,我們在機能和駕駛技上都是劣勢,我們二對一差點遭到他們的反殺,如果我不立即撤退可能會全軍覆沒。”
一聽到雙爐機,盧卡心中竟然有種‘釋然’的覺,‘在這裡敵人竟然直接派出雙爐機?那就是大概率有HPR系統的介。莫非對方是打算出手震懾我們,迫我們儘快投降?’,思索間,肯尼斯再次出言,“中校,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你們先儘快回來維修,接下來我們盡人事守住這一個低軌道基地就對了!”切掉了和肯尼斯的通信,盧卡也在基地進行廣播,“我是本基地的守備指揮,盧卡,接下來本基地將會迎接有可能是自本基地建立以來最強烈的進攻,請各個單位做好準備,同時機戰士小隊出擊在基地外圍充任移炮臺即可,無論發生什麼況,都不允許離基地範圍的掩護火炮和地方的機戰士進行白刃戰!”
另一邊,獅鷲的編隊
“高長和屬下偵察小隊已經著艦。”
麥克從屏幕上看著高正,“和敵人的先鋒打了個照面,覺如何。”
“白刃戰能力的確比在火星上駐守的原先加迪安部隊要強上一個檔次,大概也是更悉宇宙這種無重力環境所導致的。”高正在駕駛艙裡摘下了頭盔,“攻擊計劃按照原來執行就可以,我相信和我戰完之後,本來部署機戰士就不多的他們應該不會再傻到派出機戰士迎擊我們的機戰士部隊。”
“沒有那些煩人的蒼蠅,那我們的攻擊一定可以更加順利。通令艦隊,全速前進到預定的攻擊地點!”
而在格納庫中,整備班從外面打開了高正的駕駛艙朝他扔了一份午飯,同時整備組的組長問道,“高長,接下來的機戰士小隊要更換什麼樣的裝備出擊?”
高正接住午飯想了一下,“護衛艦上的機小隊不需要更換裝備,牧羊人號上的第一和第二中士小隊全部換火力制裝備,我的機更換大功率狙擊裝備,優先換我的機,其他小隊暫時不。”
25000的距離在宇宙之中,也不過是高正空吃一頓午飯,然後換個揹包再飛出去就差不多可以跑完的距離。
以狙擊姿態臥倒在船首之上,即便不借助雷達進行瞄準修正,單單過魂豹額外安裝的狙擊學設備,高正也能看到低軌道基地外圍的防炮臺。
打開扳機的保險,等待系統修正這一超遠狙擊的誤差,“目標鎖定,開火!”
連接著機雙達倫特出力的全威力電磁槍轉著狙擊槍的軸心,充能釋放,一顆尖錐形的全實彈藥從槍管之中飛出,化爲一個流星撞向前方的低軌道基地。
子彈速度極快,積又小,完地符合了‘難以檢測和攔截的標準’,實尖錐彈藥撞了低軌道基地的外壁,強大的衝力仍然沒有停息的趨勢,連接穿了低軌道基地的三重外壁方纔被強制地停了下來。
伏在外面的高正見不到裡面的實際況,但是剛剛看著炮彈飛過去的時候對方那一圈防衛武沒有哪怕一點的反應,他斷定這一下就算‘打不死’對面,也足夠將對面嚇個半死。“麥克艦長,可以發總攻擊了!”
同樣的一發實彈藥攻擊,攻擊方現在是士氣高漲,已經對敵人發起了總攻。而被攻擊方就可憐了,警報聲在基地就沒有停止過響,連穿三道防護壁可以說僵整個機的前後防護六層打穿了一半。如果不是外壁是浮複合浮裝甲可以通過左右移來填補缺口,只怕是這個就能整一片區域的空氣。
指揮室裡的盧卡吼著預警小組“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敵人已經在這麼近了,怎麼我們被攻擊的時候,你們一點反應都沒有?”
預警小組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中校,據整備班的報告,打穿我們的一枚長一米二,直徑二十五的小型圓錐純實金屬彈藥,這種彈藥速度快積小,很難被預測,是舊世紀的攻擊,某種意義上屬於‘低維度’攻擊,屬於我們防系統的盲區!”
“所以說敵人如果頻繁使用這種攻擊的話,我們就只有捱打的份,而無法還擊,你是這個意思嗎?”
小組的組長很想答‘是的,我們無法還擊’,但是這話是那麼的傷士氣(畢竟威力放在這裡),保不齊盧卡爲了軍心穩定就‘借頭一用’了。
沉默著,警報小組的其他隊員再次拉響了警報,“中校,雷達監測到大量敵人的機戰士從艦隊出擊,同時我也被敵人大量的導彈和炮彈鎖定!”
盧卡咬了咬牙,“低軌道基地,展開迎擊!”
對基地用的導彈,實炮艦用的巨炮(主要是因爲便宜),還有帶著重型火靠近的機戰士,不同層次,不同威力,不同攻擊速率的攻擊就像是一場暴風雨一樣襲向了火星的低軌道基地。
作爲回擊,昔日所有潛藏著沒有暴出來的大小炮臺這一刻全部開火,所有的攻擊都被對等的飽和反擊全數擊退。那一刻,基地的四周就像是在無垠的夜空之中亮起了絕的焰火。只是很憾一炮火既然未能結束戰鬥,那就代表著這一場戰鬥將會繼續朝著更加激烈的方向去發展去演變。
對方的家底有沒有全部抖出來盧卡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亮出所有底牌,那這把遊戲他就即刻結束,還要沒有下一把。
炸的煙花比火星上的煙花盛會要彩一百倍有多,基地中不斷傳來這一個炮臺被擊毀,那一個炮臺彈藥快要打的消息。
盧卡坐在指揮座上看著管制臺的火控員們調集著炮火迎擊四面八方來的攻擊。“準將,我們基地已經暴了所有的防手段,就目前來說,我們還能抵抗得住,但是恐怕沒辦法堅持十二個小時等主力艦隊趕過來了。”
坐在艦隊旗艦上的尤里默然不語,良久,他終於記起要回應這個忠心的部下,“盧卡,你們預計還能堅持多久?”
“恐怕撐不到八個小時,我能覺到對方並沒有用盡全力在進攻,如果對方用盡全力進攻,恐怕只能再堅持五個小時的時間。”
“低軌道基地絕對不能落敵人的手上,明白嗎?”
沒有說允許投降,只是說不能讓基地落敵手,盧卡心裡也知道這一番話的真正含義,他朝著尤里舉手敬禮“明白!屬下一定和基地共存亡!”
盧卡的決意也通過廣播傳播到整個基地的上下,很難說上下一心同仇敵愾,但是最起碼沒有人敢在盧卡還活著的時候輕易說出投降,嗯,在他活著的時候。
戰持續了三小時,雙方都開始出現了互有死傷的狀況,而但從數量上來看,還是進攻方損失相對大一點,一直在遠距離對敵人的關節點進行狙擊的高正看著艦橋發給自己不斷上漲的傷亡報告也皺起了眉頭,“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
一衆在艦的指揮員不太懂高正這話的意思,“高長,以攻堅效率來說,我們已經相當出了,這畢竟這個低軌道基地是加迪安建立多年用於預防火星事態惡化的第一哨站,自然是防充分。”
“我知道這種攻堅效率已經不錯,但是如果我們再用這麼猛的火力打下去,到時候這個低軌道基地到我們手上的時候也已經變了一片廢墟,更爲關鍵的是我不想讓我的觀衆們等這麼久。”
指揮員們這就犯難了,心裡面不開始嘀咕“大哥,這你不是刁難我們嗎?這地方要是我們能秀出花,我們一早就秀出花了,還用這麼一對一的吃這個地方嗎?”
一方面是相對正統的軍事知識,能不能秀,看的是環境和敵我雙方兵力如何,至於高正想到的能不能秀,那就是完全看自己的想象力,件裝備如何。
也許在指揮藝上這的確被桎梏,但在高正的眼裡,這裡還有秀的空間。
“我們這裡有他們部空間的大概示意圖對吧?”
“有的,因爲這個地方曾經是進出火星最大的門戶空間站,所以一些基礎結構,我們的間諜也有所悉,但是他們的防護全部都是浮防護,一個地方有好幾層可以移的裝甲保護,咋看之下是‘滿弱點’但是又不怎麼容易確認他們的弱點到底在哪。”
“沒關係,如果他沒有弱點,那他就是全都是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