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正覺得奇怪,轉眼瞧見鏡中的自己,也是猛地愣神。
“天吶,我不是在做夢吧?”
對著鏡子左瞧右瞧,愣是瞧不出一點弄虛作假的痕跡,那張臉就像是撲了最細膩的香一樣,潔白潤。
抬手上去,更是一片。
慕容婉心中大為驚喜,又拿那盒容膏過來仔細端詳:“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看著和平常的香膏沒什麼區別,怎麼會如此好用。”
芳月更是將一頓猛夸,奉承得心神飄。
“慕容卿看來還是有些本事的。”
慕容婉著下幽幽地開口說道。
芳月應和的話,也贊嘆道:“真是想不到,這香膏雖然賣的貴,但是效果如此立竿見影,簡直就是靈丹妙藥。”
“別的人也是像我這樣,用過之后就煥然一新嗎?”
慕容婉打量鏡中的容,思考要不要趁現在再用上一些,免得效果維持不了多久就不復當初。
芳月道:“這應當是吧,否則不會有那麼多人追著趕著去花重金搶這小小一盒。聽說那溫香閣最近還說要有新的香膏會拿出來賣呢,不夫人小姐都已經提前和老板付了定金了。”
慕容婉又瞅了一眼那小小一盒香膏,這東西效果好用是真的,但分量絕對算不上多,用不了一陣子就會見底了。
一盒就要五百兩,要是再來一盒,又要變賣好些王爺賜給的首飾了。
想到這里就有點不爽,向香膏的手也了回來,不行,要省著點用,不能讓慕容卿再賺更多錢了。
“這溫香閣的生意如此好,一個月得賺不銀子吧。”
狀似隨意地詢問邊下人。
對于這等事,別說的慕容婉邊的下人,就是溫香閣里的伙計,若是工作的年頭不夠久,也知曉得不清楚。
“這個……奴婢不知,但現如今京城最大的脂鋪子已經變那溫香閣了,原先去對面的主顧們也都去了溫香閣,想來賺的銀子只多不。”
慕容婉心想,溫香閣賺那麼多錢,慕容卿也定是跟著分了不,到頭來,怎麼只有才是最缺錢的那個。
忽然就不高興起來,將鏡子合上,揮退了其他下人,只留下芳月。
遠在另一的冷苑中,慕容卿正在最后一遍確認自己的新藥方。
最近除了偶爾空拿出點時間制作那容膏之外,大半時間都用來琢磨慕容樂安上的毒。
只要小家伙上的毒一日不徹底清除,就不可能徹底安下心來。
原先想的那個制毒素的法子已經漸漸不怎麼管用,慕容卿只能盡力想出更好的辦法,研制出更有用的藥,幫助小家伙減輕痛苦。
素喜在用慕容卿制作的小搖籃哄著輕聲哭泣的小世子,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王妃,小世子這是怎麼了,他怎麼好像這幾天又有些不舒服了?”
這麼多天以來,素喜知道小世子是個非常乖巧的孩子,從來都不隨意哭鬧,讓王妃很省心,以至于很多時候都會忘記這還只是一個剛滿月不久的孩子。
放在尋常人家,怕是全家都要焦頭爛額圍著一個小孩子轉,辛辛苦苦孩子。
慕容卿把整理好的藥方收起來,開始檢查素喜帶回來的那些植。
這附近的藥材畢竟有限,慕容卿只能盡可能利用,有些現代常見的藥材這里沒有,而有些現代沒有的植這里卻生長了很多。
所以慕容卿還需要花費時間來確認藥,然后測試藥方。
素喜嘀嘀咕咕說了些話,多半是在憂愁小世子怎麼還沒好。
慕容卿還沒有將小家伙中毒的事告訴,一來是嫌到時候又絮絮叨叨實在煩人,二來怕來。
“好了,把這些先去曬干,明天我來熬藥。”
慕容卿出聲吩咐。
素喜道:“王妃,您不是說會讓二小姐倒霉嗎,難道那天下的毒就算是倒霉了?”
那也太便宜了吧。
慕容卿奇怪地看一眼:“怎麼忽然想到這個?”那天的豆當然不算,好戲還在后頭,怎麼會讓慕容婉這個膽敢毒害樂安的幕后黑手如此輕易逃過。
素喜看向樂安咕噥道:“奴婢就是想到小世子上回中毒的時候也是這樣,跟現在的狀況差不多,可是二小姐到現在都還沒有因為那事到懲罰呢!”
這不是王妃的作風,王妃一定是還有大招藏著呢。
素喜期待地看向。
慕容卿說:“不是跟你說過嘛,我不可能吃悶虧的,放心吧,樂安有我在,誰都別想傷害他。”
正在這時候,院外傳來腳步聲。
是溫香閣的人過來給送賬本。
慕容卿讓素喜收了賬本,然后聽何管事說道:“王妃知不知道,有一件事小的認為還是應該讓王妃心里有數才是。”
“怎麼了?”
慕容卿對這個何管事還算悉,忠厚老實話不多,輕易不會在背后嚼舌,在王府也不怎麼重用,一直都是負責給府中的人跑跑,采買一些下人需要的東西。
這也是選中何管事作為與府外聯系的人的緣由。
何管事說道:“小的聽東院一個婢說,您的妹妹,也就是慕容二小姐,近日也去溫香閣買了那香膏。”
“哦?”
慕容卿只是意外了一下,就沒有了下文。
只當慕容婉自上次以后會對有所忌憚,沒想到還敢買自己的東西。
何管事見如此輕松,忍不住出聲提醒:“王妃不怕二小姐要暗中生事?”
都知道那新來府中的慕容二小姐恃寵而驕,惡毒,對下人更是非打即罵,王妃都被到這冷苑來了。
何管事夫婦兩人常到慕容卿照顧,心早就偏向了慕容卿,自然是忍不住要替慕容卿多防備一些。
慕容卿笑了一笑,對何管事投以激的眼神:“多謝管事的提醒,我會多加防范的。”
何管事這才領著人離開院子。
素喜擔憂道:“那個二小姐,該不會真的是去溫香閣里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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