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你再說一遍!”
一聽到“離婚”兩字,北逸猛的站起,一臉沉的盯著,一字一頓的從牙里出。
那一雙眼眸,是腥紅腥紅的,就跟著火一般。
整個人更是充滿了盛怒。
“北逸,如果這次你不聽我的,我們……離…!婚!”容音亦是咬著牙,狠狠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的眼眸迎視著北逸,半點沒有懼意,也沒有退讓的意思。
甚至是充滿了堅定的。
北逸只覺得自己的角狠狠的搐著,眼皮“突突”的跳著。
那一抹怒意,已然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個該死的人,竟然敢跟他說“離婚”兩個字。
“你想都別想!”北逸狠狠的咬著牙,恨恨的說道,“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北逸的妻子。就算我死,你也只能是我的未亡人!”
“北逸,我知道你有能力。我也知道,憑我一己之力,沒人會給我辦這個證。但是……”容音話鋒一轉,“如果玉坤出面的話,我想會容易的很!”
“你——!”北逸恨恨的瞪著。
這個該死的人,為了威脅他,竟然連玉坤都扯進來了。
怎麼,的意思是,愿意跟玉坤相認了?
北逸只覺得自己的角在一下一下狠狠的搐著,那一抹怒意,越來越濃。
那盯著容音的眼眸,幾乎都快要燃燒起來了。
雙手的握拳頭,容音甚至都能聽到“咔嚓咔嚓”聲音。
“但是,”容音的角勾起一抹妖嬈的淺笑,又如一個妖一般的往他的脖子上一環,吐氣如蘭,“如果你答應的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離婚這兩個字,我也永遠都不會再提。北逸,考慮一下。我是很認真的。”
北逸深吸一口氣,再是長長的呼出,一臉很是無奈的看著。
然后雙手摟起的腰,“非要這樣?嗯?”
容音重重的點頭,“我不想再拖了,想要速戰速決了。不管是連傾雪還是狙鷹,對我們來說,都是如一顆定時炸彈一樣的存在。我們只有把主權奪過來了,才能把這顆炸彈拆了,不是嗎?”
“容音……”
“只是一個婚禮而已,這兩個人的事解決了,你同樣可以再給我一個的。”容音看著他,一臉沉肅的說道。
北逸又是深吸一口氣,重重的閉了下眼睛,“罷了。聽你的吧。”
容音的角揚起一抹彎彎的淺笑,踮腳很是主的在他的上親了一下,“那……就讓人趕把消息散出去,越快越好。作越大越好。”
北逸又是沒好氣的嗔一眼,“你倒是心急的很!”
“是啊,我很心急!”容音點頭,“我不想有以后都有人來破壞我們的生活。就算只是小小有膈應一下也不行的。我只想跟你,還有兒子,平凡又平靜的生活在一起。”
是的,想要的真的很簡單,就只是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已。
但,如果連傾雪與狙鷹不解決掉的話,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平靜的。
“以后再讓我聽到那兩個字,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北逸惡狠狠的瞪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容音點頭,“以后都不說了。北逸,等事都結束了,再讓保臻試一下,好嗎?”
那一顆子彈留在他的腦袋里,總歸也不是個事。
北逸點了點頭,“嗯,知道了。先把你口中的定時炸彈解決了再說.”
聽他這般說話,容音的臉上終于揚起一抹滿意的,欣喜的淺笑。
只是,這笑容才剛剛升起,下一刻,容音的臉卻是一片漆黑了。
北逸將重重的,的一摟,幾乎一副恨不得將嵌進里的樣子。
“你說,我現在該怎麼懲罰你?嗯!”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
那盯著容音的眼眸,亦是帶著一抹狠意。
容音還沒反應過來,甚至都來不及出聲,便是被他狠狠的擄住。
他那帶著懲罰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侵占的,擄奪的,強攻的,讓容音一時之間有些招架不住。
然而,他卻是勢如破竹,步步,不給一點息與逃避的機會。
在微微的息之后,直接將接腰抱起,大步朝著房間而去。
“砰”的一下,十分魯的將房門踢開,又是重重的用腳踢關上。
嚇得沐急急的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宋云璽亦是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然后兩人看著北逸的房間,對視一眼,微微的怔了一下,瞬間又似乎恍然大悟了。
“小叔,我明天要回基地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嗎?”沐看著宋云璽笑盈盈的說道。
宋云璽微微的怔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然后點頭,“嗯,跟你一起去。”
“可是,會很辛苦的。”沐一臉關心的說道。
宋云璽抿一笑,聳了聳肩,“如果連這一點辛苦都怕的話,還當什麼男人?你能適應,我也可以!”
沐朝著他豎起一拇指,“小叔,我喜歡你。”
宋云璽又是抿一笑,然后像是想到了什麼,“我有事出去一趟,一會你跟大哥說一聲。”
“好的!”沐點頭。
然后宋云璽便是很快的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沐微微一怔,隨即淡淡的一笑。
這個小叔,他確實是喜歡的。
從來都沒想過,糖豆的舅舅,竟然會是他的小叔。
一想到糖豆,沐的眉頭的擰了起來。
算了,還是不想了。
輕嘆一口氣,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
……
宋云洱手機響起時,正好是休息時間。
正朝著洗手間走去。
電話是宋云璽打來的。
“喂,云璽。”很是輕的接起電話。
“姐,你在學校嗎?”
“嗯。”
“那我過來,跟你一起吃午飯。”
“好!自己小心點。”
宋云洱掛了電話,推門進洗手間。
洗手間里,清潔工正在清掃著,還有一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
宋云洱站于外面,想等清潔工做好了再進去。
猛的,那清潔工抬眸看過來。
宋云洱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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