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瑤被噎住,總不能說我看你不順眼,所以想弄死你。
拓跋紫更加無辜道:“二妹,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麼,因為你喜歡淳王殿下,淳王殿下也喜歡你,我才讓出淳王殿下的。你要是還因為淳王殿下看我不順眼,跟我說明就好,我平時有二妹的地方回避就是,盡量不要出現在你面前礙你的眼。可你怎麼能騙公主,想利用公主來害我呢!”
“拓跋紫,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拓跋瑤急了。
“什麼,你是在利用我?”不等拓跋瑤說完,樂元公主突然大怒,“拓跋瑤,本公主那麼相信你,你居然利用我?我以后跟你再也不是朋友了!”
“公主,不是這樣的,你請聽我說……”拓跋瑤想解釋。
但因為滅了金猿,皇帝現在心大好,不想被們破壞了氣氛,喝道:“樂元,你太胡鬧了!朕得好好罰你!”
“父皇,都是拓跋瑤和軒轅夙慫恿兒臣的,父皇您要懲罰,罰他們就好,不關兒臣的事!”樂元公主嘟著撒。
皇帝依然冷著臉。
“陛下,臣只是想問清楚原因而已,公主殿下都是為了王好,如此兄妹深,真是難得,不應該怪罪。”拓跋紫適當為樂元公主開解。
“對對對,拓跋紫說得沒錯。”樂元公主瞬間對拓跋紫有了好,回去抱著皇帝的胳膊撒,“父皇……”
“公主殿下心地善良,容易人蠱,陛下著實不該罰公主,對于在背后煽風點火之人才得深究。”一位看不慣拓跋和軒轅兩大家族的大臣站出來說道。
軒轅白和拓跋傲立即看向這位大臣,但那位大臣一點都不怕。
軒轅白和拓跋傲都是聰明人,知道皇帝最寵這位公主,心底里本不舍得罰這位公主。
而兒又難得跟公主關系匪淺,這層關系必需好好維護,以后說不定會派上用場。
這個時候若不說點什麼,給皇帝一個臺階可以不去罰這位公主的話,那就真的要得罪這位公主,還會惹得皇帝心里不快了。
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個時候還是得犧牲自己的兒。
于是兩人趕雙雙站了出來。
“是臣教無方,請陛下降罪,但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還請陛下給犬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拓跋傲說道。
“陛下,犬子一心為公主著想,想必也是想為公主出出氣罷了,只是一時糊涂失了分寸!但臣保證,犬子絕無害人之心,還陛下明鑒。”軒轅白說得更好聽。
拓跋紫心里冷笑,這兩人一個比一個能睜眼說瞎話,都把丟進地了,還說絕無害人之心!
這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服了!
“地結界剛破,拓跋家主剛才也建議說恐再有異,讓契妖師或抓妖師暫守在此地,兒臣覺得拓跋二小姐和軒轅夙公子都是年天才,不如就讓他們來守地,將功折罪。有兩位年天才把守,陛下也方可高枕無憂。”冥北涼一本正經地提議道。
拓跋紫一聽,勾想笑,心想:冥北涼,你怎麼能腹黑得如此一本正經!
然而拓跋瑤卻把眼睛瞪得老大,讓晚上不睡覺,守著這個破地方,才不愿意,熬夜老得很快的!
站出一步就想說不愿意……
“瑤瑤,還不快謝過陛下!”拓跋傲趕給兒使眼,拓跋瑤到邊的話才咽了回去,不不愿地跪到皇帝面前,“拓跋瑤……謝陛下!”
皇帝點點頭,“王這個建議不錯,就讓你和軒轅夙來守著地。另外,可多派些人手,如有異,定要及時稟報。”
“謝陛下隆恩!”
“謝陛下隆恩!”
拓跋傲和軒轅白齊齊領命。
皇帝揮揮袖子,把該留下的人留下,帶著其余人回了武英殿。
拓跋紫在離開地后,就拜別了皇帝往靈雀殿走去,冥北涼不不慢地跟在旁邊,與肩并肩。
“剛剛那位說話的大臣,是你的人吧?”拓跋紫突然問。
軒轅家族和拓跋家族在天冥國地位崇高,一般的人怕是不會將這兩大家族一起得罪了。
冥北涼輕笑,“我的紫兒真聰明!”
“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拓跋紫瞟了他一眼,“一下子得罪兩大家族,你就不怕把那位大臣給害了,據我所知,拓跋傲和軒轅白可都是睚眥必報的人。”
“本王的人,還怕區區兩個家族不。”冥北涼本不把拓跋和軒轅兩家放在眼里。
的確,他冥北涼有傲視天下的資本,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拓跋紫加快腳步往前走去,“王爺幫了我一個大忙,你在地里對我做的事,我便不計較了,你請便吧。”
冥北涼角邪肆一勾,委屈道:“紫兒你怎麼提起子不認人。”
“……”拓跋紫無語,這個男人耍起委屈來,怎麼一點都不違和呢!
加快腳步往前走,冥北涼依然走得不不慢的,可是無論怎麼加快腳步,他都能跟在邊,不落下半步。
甚至,他還無恥地說道:“紫兒對宮中環境不,怕紫兒你迷路,我得送你回去,方可放心。”
“……”拓跋紫再次無語。
行,你長,你厲害,我服了!
地那邊很快搭起了帳篷,軒轅夙被詔宮里,拓跋和軒轅兩家又分別派了十幾名子弟過來,陪著軒轅夙拓跋瑤兩人一起守著地。
到了夜晚,地一片黑漆漆的,著森寒之氣。
拓跋瑤抱著雙臂坐在篝火旁邊,心里窩著火,看誰都不順眼,不理任何人。
皇帝派監送來了夜宵,一個旁支弟子擰了個遞過來給,“瑤瑤,吃個,開心點!”
“拿開!我不吃!別煩我!”拓跋瑤看都不看對方一眼。
“吃嘛!”對方又勸道。
“你煩不煩啊!”拓跋瑤火了,一抬手就將對方的給拍在地上。
“你怎麼這樣,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那人一生氣,轉頭走了。
拓跋瑤覺得眼前這群人真煩,干脆拿著劍跑到遠石頭上抱著雙坐著……
靈雀殿,拓跋紫正拿著《丹典》在研究,冥北涼自從跟著從地回來后,就一直賴在這里不走,一個人泡著茶,趣高雅得很。
小團子在旁邊玩著彈弓,他時不時地指點一二。
拓跋紫突然腦子一轉,將《丹典》放下,“王殿下,你要是很無聊的話,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可以讓你打發無聊的時間。”
冥北涼父子已經被晾了很久很久,難得拓跋紫放下書,父子兩一起期待地看著。
“娘親,你有什麼好主意?”小團子憋不住問。
“扮鬼嚇人。”拓跋紫看著冥北涼那妖孽尊貴的臉,笑瞇瞇建議,“而且是扮鬼哦。”
覺得冥北涼扮鬼肯定很好看,超級想看。
“娘親,麒兒要扮鬼!”小團子立即興起來,因為他覺得扮鬼肯定很好玩。
“你不行,你頂多只能扮一只小鬼,萌萌噠的小鬼。”拓跋紫了小團子的臉,然后笑瞇瞇地看向冥北涼。
冥北涼知道打的什麼主意,額頭冒著黑線問:“紫兒你是在消遣我?”
“當然不是。”拓跋紫從空間里出一套白,還有一頂假發,來到冥北涼邊,手就要去解他綰著的發。
可的手還沒到冥北涼,他已經握住的手,一扯,便到了他懷里,“我們有比扮鬼更有意義的事可以做,這個任務給影一即可。”
他兩指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影一立即出現在殿下,單膝跪了下去,“王爺。”
冥北涼將白扔給影一,“扮鬼,嚇嚇拓跋瑤,越慘越好。”
“王爺,能不能……不要扮鬼,扮男鬼就好?”影一猶豫問。
“男鬼跟鬼有區別?頭發遮下來,沒人看到你的臉。”冥北涼不悅道。
影一哭無淚,只得拿著白領命就要離去。
誰知剛走兩步,覺得上有阻力,低頭一看,是自家小主子正扯著他上的服,仰頭著他,“影一叔叔,你要去扮鬼是嗎?帶上我唄。”
“……”小主子,能不能只問是不是去扮鬼就好,把字省去。
“麒兒,過來。”拓跋紫朝小團子招手。
小團子朝跑過去,“娘親娘親,麒兒也要跟影一叔叔去扮鬼!”
“你只能扮小鬼,不能扮鬼。”拓跋紫疼地小團子的腦袋兒,自言自語,“可惜你不是我生的,要是我生的,我一定把你扮一只超可的小鬼,讓你跟你的影一叔叔去玩。你不是我親生的,我要是往你臉上涂東西,別人會以為我待你的。”
說完,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冥北涼,不是自己生的,不經他爹同意,始終不好意思隨心所捯飭他。
小團子在一旁興致道:“娘親,那麒兒要扮小鬼!”
拓跋紫見冥北涼沒有明確反對,一下子膽子就大起來,從空間里出現代的化妝裝備,就給小團子畫了個煙熏妝,然后扯了塊白布罩在他上。
“哇,好嚇人啊!”小團子往鏡子前一照,差點被自己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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