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向南看著糖糖哭著跑遠，急忙追了上去。

“糖糖！別哭了！我錯了啊啊啊！”賀向南一路追著。

這要是知道自己把糖糖惹哭了，屁不保啊！

糖糖是一路哭回家的。

老太太看見糖糖紅著眼睛進了家，差點沒擔心死，結果糖糖指著剛進來的賀向南：“哥哥是壞人！小娟姐姐才不是妖怪！”

賀向南也是一臉無語，不過賀老太太倒是聽出點意思來了，這丫頭怎麼和那個小娟卷到一起去了？

“糖糖，你聽說。”

賀老太太認真的蹲在孫面前，手幫掉眼淚：“小娟跟咱們長得不一樣，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妖怪，所以還是離遠點兒好。”

老太太倒是沒有把話說死，但是糖糖依舊不接：“不是不是！，嗚嗚……”

糖糖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哭了好一會兒才從里嗚咽著吐出一句堅定的話：“姐姐不是妖怪，真的不是妖怪！”

賀小川走過來，蹲在糖糖面前，輕輕的的小腦袋：“糖糖，怎麼了？小娟是誰？”

“小娟是我們村里的一個孩子，不知道是誰扔到這兒的，被小娟爺爺撿回去了，小娟爺爺本來也是一個人過日子，大伙都怪可憐他的，可是他撿回來的這個孩子眼睛跟我們不一樣！是藍的，你說這不是妖怪是什麼？”

陳冬梅說到這些的時候，也確實有點擔心，小娟怎麼會盯上糖糖？

“除了眼睛，還有沒有什麼別的不對勁的地方？”賀小川仔細翻了翻自己以前的夢境，似乎沒有遇到眼睛不一樣的，除了褐的就是黑，哪有什麼藍的眼睛？

“小娟姐姐真的不是壞人，我以前挨的時候還幫過我的忙，給過我吃的！”

糖糖委屈的看著家里人，為什麼他們不信自己的話，小娟姐姐真的不是壞人啊。

張春英沒說話，這個小娟還是知道的，不過……究竟是不是妖怪，還真的不好說。

賀小川把糖糖抱到炕上坐下，認真的看著糖糖的眼睛：“糖糖，你告訴哥哥，這個小娟除了眼睛跟我們不一樣之外，還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多小的點都可以！”

糖糖歪著腦袋想了很久，搖頭：“小娟姐姐和爺爺一直過得很不容易，不過我也很久沒有見過小娟姐姐了！哥哥，眼睛不一樣的就是妖怪嗎？”

“妖怪也不是都害人的。”賀小川笑著開口，“我以前的記憶不是很清晰，不過好像有人跟我說過，有的妖怪是想做神仙的，所以們不會害人，反而會救人。”

“至于你說的這個小娟……如果小娟愿意對你好的話，就算是妖怪也沒什麼。”

“小川！”幾個人都跟著驚呼起來，有點擔心。

糖糖的眼淚終于止住：“其實我覺得小娟姐姐長得好看的！就是長得黑了點，那眼睛也特別好看，像天一樣藍藍的！”

眾人沉默。

如果這個小娟真的是別有用心，糖糖可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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