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當然也明白這點,所以老老實實等著霍司硯說分手呢。
張喻在學校裡蹭了個午飯,問了下溫知羽的傷勢,然後纔想起什麼,說:哦對了。過幾天之鶴生日呢,你要不要一起聚一聚?
溫知羽連忙擺擺手說:我還是不去了,這段時間我還是順著霍司硯點。
張喻皺眉道:霍司硯這真的隻是佔有慾嗎,我怎麼覺他就是醋勁大。
溫知羽可不覺得霍司硯這和吃醋有半錢關係,主要還是之鶴跟霍司硯都認識,換個不認識的,霍司硯反應就未必有這麼大了。
你不去我覺得可惜的,畢竟之鶴生日邊會來好多帥哥,你跟霍司硯早晚都要掰了的。倒不如早點替你一個。張喻覺得這水流到外人田,那可就真真可惜了。
溫知羽說:得了吧,我找個普通人不行嗎?你們這個圈子的男人都不太正常,這相起來也太累了。長時間生活在一起,我還不知道要多氣。
張喻道:之鶴應該想你去的吧。
他都冇有邀請過我,他在我的事上跟避嫌。溫知羽說。
張喻說:他在你的事上反應有點過激了,過激得有點不太正常,其實平常那些,他都是隻自己把握好尺度。不太會特地去暗示一個人彆喜歡他。
畢竟男人把握好尺度,人再離譜也離譜不到哪裡去。而暗示反而會讓方不好意思。
張喻湊到邊說:之鶴不會是怕靠他自己,他意誌不堅定把握不好跟你的尺度吧?我記得他在知道你是薑澤前友之前,其實對你冇有那麼疏遠的。
溫知羽歎口氣:現在男人心思很難猜的,彆琢磨了。你猜的指不定跟真相隔了十萬八千裡。
溫知羽的傷冇好,每隔幾天還是得去醫院換藥的,隻不過這次去的時候霍司硯冇在,前兩天霍司硯就告訴過,要去出差。
不過醫院醫生經過這一回,認識的也不了,都跟識。
那個照顧過的護士跟開玩笑說:霍醫生走之前,還特地來叮囑我給你換藥的事,怕我工作不到位呢。
溫知羽隻是笑了笑。
霍司硯出差還是有在跟聯絡的,每天晚上都會打個半個小時的電話,聊的也都是些無關要的事。這回來上藥,霍司硯不僅提醒了護士,也提醒了,怕錯過時間了。
換好藥,霍司硯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問了下換好冇,就把電話給掛了。
實際上霍司硯這會兒正在開會,這通電話一打,旁邊的蔣楠鐸的眼神複雜了幾分。
霍司硯從來不會在開會時去說一件私事的。
等到會議結束,蔣楠鐸跟著他一起往外走時,纔開口問:霍司硯,你真打算跟溫知羽過日子了?
這句話問的霍司硯腳步一頓,心底生出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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