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們敲開第三戶人家的門后,房門終于被打開了,皇上和暗衛上都沒有銀子,但好在,紅梅平時經常幫主子付銀子,上習慣了帶荷包,上還有一些碎銀子,在農家夫妻那里用銀子換了幾干爽的服,又買了些吃食,天亮前趕著新買的驢車上了路。
葉寒瑜因為有刀傷,上已經發起了燒,外傷顧婉寧簡單的理過了,但不用藥不行,只能去附近鎮子上買藥。
皇上擔心的了兒子的頭,只覺手下的溫度似是越來越高了,“父皇不用擔心,兒臣看過了,相公只是皮外傷,并未傷到筋骨,吃幾天藥就好了。”
紅梅也道:“奴婢問過了這村子離鎮上也就七八里,一會就能到,等到了鎮子上咱們先找個住住下,等王爺恢復過來,再去找席大人就好了。”
皇上搖頭:“這次的事太過蹊蹺,朕暫時不打算回去,對了,等到了鎮子上你們也改改稱呼,朕就是出門經商的葉老爺,你和老六是朕的兒子兒媳,他們就是伺候的下人。”
他們自然指的是四個暗衛和紅梅了。
顧婉寧點頭應下:“知道了爹。那等王……等我相公的傷好了,咱們要去哪里?”
皇上道:“先去云。”
當時皇上落水,船其實還未沉的,那些刺客重點對付的是他,所以幾個兒子和大臣們應該是無事的,席景免不了要派人尋找他,為了不讓朝中起來,他要寫封信給席景,讓他帶著人繼續前往南州,等他理完那件事再與他們匯合。
顧婉寧人心里回想了一遍從潤州到云的地圖。
這條路線隨師傅走過,云城非常繁華,其商業發展程度和蘇州城也不差什麼,因為云的通發達,水路暢通,而且大興最大的鹽商沈家就住在云城,沈家對云城的發展也是起到了一定的促進作用的。
折騰了這麼一出,小驢車進鎮的時候,天都麻麻亮了,暗衛將車趕到了一家客棧前,紅梅用剩下的一顆金豆子開了房,先將葉寒瑜放到床上安置好,顧婉寧則是親自去了趟藥館,藥館的小伙計著惺忪睡眼店門,然后在對方目瞪口呆中抓好了三日的藥,快步離開回到客棧。
……
客棧中的葉寒瑜因為發燒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晚間才醒,正拿著藥碗打算繼續給葉寒瑜灌藥的顧婉寧見他終于睜開了眼睛,歡喜的驚呼出聲:“你醒了!”
葉寒瑜一醒來就到了自己口中苦的藥味兒,看著王妃手中的藥碗,再想想自己昏迷不醒的狀態,立刻明白了是在干什麼,他故意調侃道:“顧氏,說實話,你是不是早早饞爺的子了?就算是,也不能趁著爺昏迷不醒的時候占爺的便宜吧?
爺早就說了,只要你要,爺就給,你真不用這麼的!”
顧婉寧:……趕朝他眨眼睛。
然而葉寒瑜本就沒明白的意思,反而繼續說起來,不僅如此手也有些不老實,竟然去顧婉寧的腰:“你眼睛干什麼?勾引爺?有話就直說,爺就是病了,收拾你也沒什麼問題。”
“咳,那個,主子,奴婢去給爺準備些吃食,爺剛醒肯定是了。”紅梅說完,便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咳咳咳,們家王爺實在是太生猛了,這這這,這狂野的勁兒,換誰,誰遭得住啊!
葉寒瑜直到此時才知道房中還有第三人,也終于知道王妃剛才朝他眼睛是暗示他,旁邊還有一個人呢!
沒傷的那只手忍不住悄悄的在被子上抓了抓。
“爺,你抓被子干嘛?”
“啊,我又發燒了,冷。”說罷,葉寒瑜將被扯了上去。
顧婉寧:……你不是發燒,只是發罷了!
“那正好,趕把藥吃了,吃完就不燒了。”
葉寒瑜其實也沒那麼臉皮薄,只不過這到底是夫妻的私話,被個婢聽去有些別扭罷了,沒一會兒心里的那別扭勁兒就消失了。
“可,我還想讓娘子喂我喝。”
顧婉寧擰眉,“你真想讓我喂你?”
“嗯,我昏睡的時候你是怎麼喂的,現在就怎麼喂。”
什麼以口渡之什麼的,他完全可以接的。
顧婉寧表古怪的看著他,然后,坐在床頭,將男人一把抄起來半摟在懷中,一手住他的鼻子,端起藥碗,趁著他呼吸不了張開的時候,拿著藥碗就在往里灌。
葉寒瑜立刻喊停:“停停停!你快放手!合著前兩次你就是這麼喂的爺?”
顧婉寧翻白眼:“那不然呢?這麼苦的藥爺不會是想讓我含在里喂你吧?”
葉寒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人著鼻子灌藥,旁邊很可能還有個人看著,他以為的意綿綿呢?他以為的曖昧糾纏呢?原來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假的!
“你就不能像別人家的夫人一樣,好好的喂爺?”
顧婉寧:“可爺昏睡只有這個法子最不影響藥效了,剛才妾看爺醒了,本打算用勺喂爺喝的,是爺非要……”
葉寒瑜:……“算了算了,你把碗給爺,爺自己喝。”
顧婉寧替上藥碗,看著他咕咚咕咚幾口將藥全喝了,隨手遞上一塊餞塞進男人口中。
“甜不甜?”
“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說罷,男人將人拉過來,躺在他的邊,張口就親了過去。
顧婉寧趕躲開他的:“爺別來,你肩上的傷雖然不算太嚴重,但也不能用力,不然傷口可能崩開。”
葉寒瑜一雙明亮的眼睛的盯著,眼中滿滿的都是濃郁的化不開的意,“我就親親你,親一下,才覺得,你還在我邊。”
昨晚他親眼看著在他眼前掉下去,那一刻,他真的覺得,他的心也隨著墜江底,還好,還好會水。
還好,他及時跟著跳了下去……要不然,王妃肯定會殞于那些刺客之手。
顧婉寧手搭在他的腰間,手指輕輕的在他的腰間著,“妾這條命多虧了王爺呢,要不然,不等紅梅跳下來,妾可能就已經死在那刺客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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