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惠和說著還看了周良媛等人一眼,周良媛是個長相清秀的佳人,進東宮這麼久都沒見過太子殿下一面,心里豈能不著急?
現在宋良娣愿意帶頭,當然不能扯后,于是看著容良娣也笑著說道:“宋姐姐說的是,我們雖然位卑卻也想面見殿下請安問好,不知道容姐姐能否通融一二?”
這話說的,倒像是們見不到太子,都是從中作梗一樣。
容落歌看著許承徽、羅昭訓還有秦奉儀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明顯是都很意,顯然是支持宋惠和的。
壞人嘛,也不是不能做,但是既然寒星瀾愿意替打頭陣,自然要順他的意護著自己的名聲,于是便輕輕一笑,掃了眾人一眼,這才慢慢的開口,“你們若是想去我還能攔著你們不,但是到了長信宮殿下見不見你們卻不是我能做主的。到時,你們莫要遷怒我便是。”
宋惠和現在還有些不清楚容落歌的子,看著是個好相的,但是行事確有幾分強,現在愿意松口,當然不能搞砸了,立刻說道:“那是自然,容良娣不用擔心,我等也不是不通事理之人。”
容落歌便道:“那就走吧。”
說完,走在前面出了臨水軒,這次沒有走瑤宮的方向,而是從花園另一邊穿出去,從這邊到長信宮卻是近多了。
一路上大家都沒怎麼說話,容落歌也沒與們好的意思,反正只要寒星瀾不食言,獨房專寵的,肯定會是眾人的眼中釘,現在又何必示好呢。
至于拉攏,那還要再過些日子看看秉再說,現在為時過早。
抵達長信宮,容落歌也沒先行一步,而是對著卻彩說道:“你去回稟殿下一聲,宋良娣與諸位妹妹來給殿下請安,還請殿下賞臉一見。”
宋惠和看著容落歌,原以為一定會先行一步進去阻攔殿下見們,但是現在聽著容落歌這樣做,心里反而是更有些拿不準了。
容落歌敢這樣做,要麼是不在乎,要麼便是有十足的把握殿下不會見們。
周良媛四人站在兩位良娣的后,此時的神也有些不太好,心中似乎有所。
等到殿下邊的總管時安出來,卻沒見到殿下的影時,周良媛的心頭一沉,看來想的沒錯。
時安往眾人面前一站,先對著容落歌神態恭敬的回道:“良娣,殿下正等著您用午膳,您快進去吧。”
容落歌不用回頭都能知道宋惠和等人的臉有多難堪,也沒故意去示威,只是笑著說道:“那我先行一步。”
“良娣快請。”時安忙躬讓路,等著容良娣走遠之后,這才重新站起,看著宋良娣等人,這次臉上的笑容可沒之前那麼真誠,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徐徐開口,“宋良娣與幾位主子先請回吧,殿下這會兒不得空見人。”
宋惠和給氣的眼前一黑差點暈倒,殿下有時間陪著容落歌吃午膳卻沒時間見們,這不是明晃晃的打臉嗎?
雖然進東宮之前,就已經預料到進東宮是因為明妃在陛下面前言,但是說實話,與明妃之間并沒什麼往來,難道就因為這樣殿下便厭棄們?
這對怎麼公平?
時安的眼睛掃過眼前幾位主子的臉,隨即垂下頭去,角輕輕一瞥。
人再好也沒用,畢竟們是明妃說項被陛下塞進東宮的,就憑這一點,殿下看到們就鬧心,還想著寵幸?
做什麼夢呢。
若是之前時安也還不能肯定,但是這些日子下來,殿下的態度還不清楚嗎?
時安傳完話也就不再搭理們,自己轉回去殿下跟前侍奉。
時安一走,宋惠和臉上的笑容徹底沒了,話也沒說轉就走。
已經夠丟人了,還站在這里做什麼?
肯定不能坐以待斃,還是要想個法子才。
周良媛幾個位份低,瞧著宋良娣走遠了,這才慢慢地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許承徽看著其他三人說道:“咱們這以后可如何是好?”
秦奉儀低著頭不說話,旁邊的羅昭訓想了想接口說道:“還能怎麼辦,宋良娣都鎩羽而歸,我們還能如何?周姐姐你說呢?”
這里頭位份最高的便是周良媛,羅昭訓這話一出,就連垂頭不語的秦奉儀都抬頭看了過去。
周良媛不太喜歡羅昭訓這故意把推出來的手段,便淡淡的說道:“東宮現在也不過就咱們幾個人,陛下的后宮人更多,不寵的更是數不勝數,還有那一進深宮從未見過帝的也不在數,不是嗎?”
羅昭訓面微變,“周姐姐這話的意思便是以后就這樣在東宮了此殘生?未免太沒志氣了些。”
周良媛卻不再搭理羅昭訓,看著其他二人點點頭,“你們慢聊,我先走一步。”
羅昭訓面一黑,到底也沒再敢說別的什麼過分的話,畢竟周良媛可比位份高,真要計較起來,吃苦的還是。
幾人各自肚腸,各有各的打算,此時剩下的三個人也沒什麼好說的,到了岔路口便各自散去。
長信宮,容落歌正在與寒星瀾說起明玉華的事,說完還嘆息一聲,“想當初明大將軍夫妻還是京城人人羨慕的對象,如今兩人訌起來,真是連孩子也不顧,只知道看利益。”
寒星瀾聞言看著容落歌道:“那也未必。”
“嗯?難道還有?”容落歌看著寒星瀾問道。
寒星瀾對上容落歌好奇的神,微微頷首,“蕭慎與明家定下婚事后,明贊對他十分熱,話里話外打探龍衛的事。若是他這樣做便罷了,明夫人卻似乎對龍衛的事也很好奇,這就令人有些不解了。”
容落歌有些吃驚的說道:“難道是他們夫妻在做戲?拿著明玉華的終大事來博弈,確實令人想不到。”
畢竟也是疼了那麼多年的兒,一般人真的狠不下心。
若是寒星瀾的猜測是真的,容落歌看著寒星瀾,“那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不管從哪里看,這件事對明妃對明贊夫妻好像都沒多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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