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顧聽霜也在為這件事苦惱。
按理說,諸事平定,兩心相印,等到大婚后,就什麼都可以做了。
但偏偏他為了避塵珠,不小心連著靈帝一起干翻了,導致他就要負責整個天下。
即使有金脊和聽書助手,每天依然事務纏,大婚看起來遙遙無期。
而且他實際上不做皇帝。所有人都在催他登基,他卻只覺得當仙帝好生煩惱。
只不過這些想法,他沒有說出口。
難熬的只是每天晚上。
他批閱奏折,寧時亭就在他邊。鮫人十分膽大,沒了毒鮫的份,開始喜歡上和人近距離接,時常就靠在他肩頭。晚上也非常自然地與他同床共枕。
寧時亭發間清冷的香氣無時無刻不在他的心弦,雖然這些行為都是原來在西洲府上兩人習慣的,但因為兩人關系的不再一樣,顧聽霜心底的躁和惶卻在日復一日地加深。
傅慷借給他的那些春宮,他是看明白的。但他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知道人之間,要大婚過后才能做那事。
這一晚,寧時亭沒有過來,而是在調香,顧聽霜反而松了一口氣。
寧時亭發現避塵珠還有更多功效,最近正在研究新香,經常也是不知晝夜。
不過后半夜,寧時亭還是來了,顧聽霜還沒批完奏折,抬眼看見寧時亭小心地捧著一個小藥盒,裹著狐裘進來了。
顧聽霜看到他就覺得嚨干:“我這邊還有一會兒,你先睡吧。”
“無事,我也想再陪殿下一會兒。”
寧時亭靠著他坐下來,手從顧聽霜手邊的糕——那是一塊桂花糕,顧聽霜咬了一半,他很自然地就接過來繼續吃。
顧聽霜瞥了他一眼。
鮫人最近越來越肆意妄為了。
他跟他越是沒有界限,他就越是被得上火著急,但是偏偏又什麼都不能說。
顧聽霜繃直,正襟危坐,沉浸式批奏折。
寧時亭在他邊依偎了一會兒,先是看他批折子,久了之后困意上來,就在他邊打了一會兒盹,睡著了。
寧時亭睡著后呼吸溫,仍然靠著他的肩。
顧聽霜察覺他睡著了,于是收斂了作,連呼吸都放得輕輕的。
筆無聲落在紙上,一本又一本終于批完,只有金脊承上的一封奏折,顧聽霜看了很久,遲遲未批。
那是又一封奏請他登基的奏折。
顧聽霜正在凝神思考,忽而聽見寧時亭語帶睡,低低地說:“殿下不想當皇帝,就不當吧。”
“嗯?”
顧聽霜偏頭來看他。
寧時亭眼底還帶著水,聲音溫潤:“殿下當天子,我便陪殿下治天下。陛下當閑云野鶴,我便和殿下一起做云水閑人。我知道殿下喜歡自由。九洲很大,殿下以前不能行,日后臣與殿下正好可以游歷千山萬水,當一對閑鴛鴦。”
“那天下民生……”顧聽霜怔怔地著奏折。
他以為寧時亭是以天下為己任的那種人。
不然誰想做皇帝!他快被煩吐了。
“綱目變法,法度規章,都已經頒布,能人很多,而我們游歷天下,何嘗不是天下的一雙眼睛。”寧時亭說,“只是,選擇看殿下您自己。是臣覺得殿下自由,才這麼說的。”
“那……”
顧聽霜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覺得靈臺通,但只有一個地方有些不愿,“那我們什麼時候大婚?”
如果不當皇帝就不能大婚,就不能吃魚,他的邏輯是這樣的。
寧時亭說:“今夜吧。”
顧聽霜沉默很久之后,緩緩地表達了自己的疑:“……?”
寧時亭卻從他肩頭離開,傾拿起自己帶過來的小藥盒。
“臣今晚研制出一味新香,想請殿下和臣一起試試。”
“什麼?”
今夜刺激太多,顧聽霜的腦子一時間還沒有轉到這里來。
寧時亭臉頰微紅,神卻依然盡量平靜。他手用香挑勾出一粒暗紅的香藥,低聲說:“師父說我必將四大神香重現于世,返魂、都夷、震檀卻死,均已研制出來。”
“這是最后一味,九死帳中香。”
顧聽霜還在震驚中,寧時亭就已經緩緩點燃了這枚香,隨后俯下,勾住他的脖子。
他低聲說:“既是做野鴛鴦,今夜就當大婚,殿下說呢?”
……
燭火搖曳,忘了是誰沒有控制住,撕裂了帛,也忘了是誰忍不住低出聲,迷蒙之中,出指尖,勾劃紅燭的影子。
一天后,寧時亭沒能下床。
第二天,也沒能下床。
第……天后。
顧聽霜將朝中事務全給了金脊,自己和寧時亭私奔,跑了。
他們連小狼都沒帶。
小狼為此大哭一整月。
據青鳥傳信,他們先去了鮫人海,隨后北上,在幾個邊緣仙洲縱游覽。
有一段時間他們沒有來信,但很久之后,又捎來音訊,說又去了何游玩。
兩人一起游覽天下山川,有人說,他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舉辦一場大婚,也有人聲稱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們,他們有時是行走江湖的訪客,有時候盤起一間小小的藥鋪,老板一個銀發一個金眸,俊非凡。
眾說紛紜,只有一點是確信的:不管去往哪里,他們都是一起的,仍然快樂幸福。
——全文完——
小爺,帥哥一枚,竟敢叫囂著叫爺恪守婦道?婦道?啥玩意?咋恪守? 不近女色,我招誰惹誰了?竟賞個嬌軀給爺用!娘疼爹寵哥哥護,鬧呢? 說什麼金玉壁人合美永久,同苦同樂結同心......我說王爺
臨安首富之女姜鶯仙姿玉貌,可惜意外落水后反應有點慢。她自小喜歡程意,掏心掏肺地對他好。 不過程意看不上姜鶯,在他眼里姜鶯活脫脫一個土財主家的草包,但礙于恩情不得不同意兩人的婚事。 婚期臨近姜鶯得知程意與庶妹有染,意外受傷后前塵俱忘,只記得自己有一位才貌兩全的夫君……想不起夫君是誰的姜鶯逮到人便問:我的夫君在哪里? 程意以為姜鶯裝的,指著姜家死對頭,隔壁沅陽王府答:在里面。 姜家的死對頭——沅陽王王舒珩,十六歲名動汴京,可惜性情冷傲是貴女們只敢遠觀的高嶺之花。 程意想姜鶯肯定裝不下去,然而姜鶯信了。 她翻墻摸進王府,腳底一滑落入個溫暖的懷抱。望著面若冰霜的男子,姜鶯怯怯道:請問我……我的夫君住這兒嗎? 男子臉上冰霜漸融,抬手拿下姜鶯烏發上的落葉: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姜鶯認定找到夫君,回府插著小腰牛氣哄哄同程意道:謝謝你,我找到夫君了。 程意慌了,但為時已晚。 當夜,姜鶯背上小包袱踢開王府大門高喊:夫君,我來啦。 門后早已等候多時的王舒珩笑容意味深長:可想好了?進了這扇門,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小姑娘憨,羞赧道:只有這輩子嗎?下輩子也是好不好啊? 王舒珩薄唇上揚,點頭的同時捂住姜鶯耳朵,在程意的聲嘶力竭中關上了大門…… 姜鶯跑進王府,程意以為她活不成了。誰知姜鶯在王府每天吃好睡好,一言不合就抱抱,親親她的俊美夫君。 后來,據說姜家那個失憶的二姑娘,如今是沅陽王的心肝兒,天天作威作福。 程意悔不當初,他萬般祈求姜鶯再沒有看他一眼,倒是沅陽王摟著自己的小妻子,說:謝謝你讓她回家。 再后來,恢復記憶的姜鶯想跑,男人高大的身形籠住她,戲謔輕笑:占了本王便宜,跑得掉? 排雷:1、女主不是開頭就失憶,十九章失憶;2、年齡差8歲;3、男二追妻追不到 sc,he,文案已截圖,原名《循循誘春鶯》,只換文名和文案,其他沒變
一朝穿越,她懷孕了! 然而分娩之時,她懵圈了,她這是生了個瓜?還是生了個蛋?還是生瓜蛋子? 某鳳凰滿臉黑線娘子,我們鳳凰一族是卵生…… 某瓜娃子娘親,這都怪我爹! 某女不重要,看我帶著我家瓜瓜上天入地,偷雞打魚,啊,不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孤兒許沁玉拿到世界級廚神稱號后遭遇意外,醒來后成了替堂妹出嫁的德昌侯府二姑娘。這二姑娘也是慘,本身也是德昌侯府嫡出二房的嫡出姑娘,但她爹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妹妹,最不受寵的就是中間她那個老爹。因此,跟造反有牽連而被流放的豎王的未婚妻,不知怎麼就一紙詔書從堂妹許沁水變成了她,就算到了西南边强之地,许沁玉也不虚,八大菜系,上千种小吃,奶茶冰淇淋火锅烤肉了解下?靠着手艺赚银子买田地争做古代地主婆
據說尚書府三小姐甦梨被土匪毀了清白後拒了京城第一大魔王楚懷安的聘禮,然後消失無蹤。 五年後,甦梨穿著孝服,帶著兒子回了甦府。 所有人都等著看楚懷安會如何收拾甦梨這個不識好歹的小賤人,然而沒過多久,逍遙侯府吹著嗩吶,八抬大轎,把甦三小姐抬進了侯府。 眾人︰“原來小侯爺喜歡帽子,還是綠色那種?” 楚懷安︰“哼!膚淺!老子喜歡的分明是我家媳婦兒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