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關平看著張偉,一臉詫異。
“很簡單,我在進門的時候看到了你擺放在門口的工箱,你應該是兼職當水電維修工人。而這里是龍都的三環商業區,生活本太高了,不是一個水電維修工人能輕松負擔的起的。何況你還是兼職,平日里還要監視那家伙,所以才選擇這個地方當落腳點吧。”
“對了,那個被你監視的人林伯特,他應該是一名清道夫吧?我在他的照片上,看到了一些字母紋,還有‘卌’樣式的計數紋,這應該是他曾效力的幫派標記,以及‘過往業績’對吧?”
張偉說著,已經關上了窗簾,不讓外面的人看到房間的況。
這也是為了防止遠有人監控,可能會讀他們的語。
關平見張偉點出了自己的事,也就不再瞞。
“律師,你果然很厲害,難怪我爸說讓你來幫我!”
“那麼,林伯特的份到底是?”
“他是殺手,同樣也是12年前栽贓給我爸的人!”
關平說著,臉上流出憤慨之。
12年前,他的爸爸并沒有殺人,真正的兇手是這個林伯特。
可惜,這一切的真相,都因為對方的死亡而消失了。
“話說,12年前,他是怎麼陷害你爸的,你有線索嗎?”
“我有直接的證據!”
關平比張偉預料中的還要犀利,直接拿出一個工箱,在張偉面前打開了。
工箱之中,躺著一把雨傘。
“雨傘?”
“不,這是兇的仿制品!”
關平解釋著,將雨傘拿起來,然后在張偉面前打開。
雨傘打開之后,傘柄前端出一足有0.5米長的金屬尖刺,刺尖閃爍著寒芒,鋒利異常。
但張偉注意到,這柄傘,或者說是兇,并沒有被使用過,傘面上沒有跡,尖刺表面也沒有任何磨損,芒如初。
“哦,這莫非就是當年,殺害那個死者與他懷中襁褓孩子的兇的復制品?”
“對,這是我按照林伯特的手法仿制出來的!”關平合上雨傘,如此說道。
張偉從關平手中接過雨傘,一手才發現還沉的,顯然里面的機關分量不輕。
“這雨傘前端置了機關,打開雨傘的瞬間,尖刺出變為利,鋒利的刺尖能輕易捅穿人的。而傘面在人的被捅穿后,還能充當的阻擋,確保不會濺落在自己上,這工的創意還真是不錯啊。”
張偉表示,這個林伯特確實是個人才。
無論哪天有沒有下雨,沒有人會戒備一個走在街上,并且手里拿著傘的人。
結果人家一打開傘,傘尖就是兇,這誰能想到呢。
“話說,調查科是怎麼確定你爸是‘兇手’的?”
聽到張偉的問題,關平一臉無奈,用手指了指張偉手中的雨傘。
“因為當年,我爸是開雜貨店的,而這把傘包括部機關等等,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是他從我爸那里買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這柄傘的部看著機關很多,但其實都是用一些零部件組裝起來的,作為機關主的雨傘,更是在很多雜貨店有售。
誰能想到,一柄雨傘也能為兇。
同樣的,諾基亞105一開始因其堅固實用和不錯的電池續航在消費市場頗歡迎,但極端分子卻總喜歡將這款手機當做混合制炸彈的起。
估計諾基亞公司也沒有想到,他們的產品在這樣的市場居然頗歡迎吧。
那麼現在,擺在張偉面前的問題就是,當年的真兇好像已經出事了。
能夠證明老鐵當事人關玉鴻無罪的真兇,已經無法出庭作證了。
至于他是被清理了,還是被仇家殺了,這就需要調查科去幫忙取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