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衍來不及去想這件事到底是蘇辛夷失手還是有意,他本能的順勢往後一仰,這才堪堪躲過,後背上已經是冷汗層層。
蘇辛夷有些失的看了一眼,嘖,商君衍果然不好收拾,只能再找機會。
江仲卿策馬在商君衍後不遠之,球正好落在他的馬前,大好機會,他立刻桿一撈,趁著別人還在商君衍差點被擊中的驚愕中,迅速帶著球攻破對方球門。
漂亮!
蘇辛夷遠遠地對著江仲卿比了個拇指,江仲卿輕輕一笑,揮起球桿示意。
束學博咬著牙,臉微微有些發沉,今日他本想在容王殿下面前一手,以後也好讓容王提攜一二,哪知道這個蘇辛夷竟然這麼猛。
之前他還口出狂言,要是真的被蘇辛夷一頭,以後豈不是了笑話?
束學博沉著臉,接下來幾乎是一直盯著蘇辛夷搶球,令人煩不勝煩。
蘇辛夷勒住韁繩,側頭看著束學博,高聲說道:「原來束公子要贏我是這樣贏,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譏諷了一句,看著束學博得意的臉,蘇辛夷懶得跟他掰扯,遙遙看著正在搶球的容王大聲喊道:「容王殿下,你們要是輸不起就直說,至於讓人專門盯著我?就這麼怕我?小子真是倍榮幸啊。」
蘇辛夷這一嗓子十分清亮,不只是球場上的人一愣,觀賽的人聽到眼神也有些微妙,不人的眼神去看廣平郡王與郡王妃。
束學博可是郡王妃的侄子,難道是郡王府的意思?
容王面一變,他現在就最怕蘇辛夷給他扣上一頂輸不起的帽子,難道他希獵場上的事重演一遍嗎?
他的臉就這麼不是臉嗎?
蘇辛夷就不能換個人換張臉盯著嗎?
束學博看著容王臉都變了,心頭一,立刻笑著說道:「蘇六姑娘,球場上攔截對方本就是正常的行為,你要是輸不起就直說,我讓你幾分就是。」
「輸不起?我?」蘇辛夷定睛看了一眼束學博,知道這個人無恥至極,但是這麼無恥的真頭一次見。
很好,束學博在此刻已經超越商君衍暫時榮升小賬本第一名。
「行,束公子就自然這樣說了,那就來吧。」蘇辛夷一勒韁繩,「攔截是吧?」
說著就看向遠的太子,大約是太子的真的不太好的緣故,就算是在球場上,太子的馬也一直圍著邊緣打轉,看上去怪可憐的。
「殿下,您慧眼如炬,可要給臣做個見證啊。」
眾人:?
蘇六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晏君初瞧著蘇辛夷那笑的燦若星辰的笑容,就有種特別悉的覺,當初在獵場這樣笑的時候,容王的下場可不怎麼好啊。
他輕咳一聲,弱不風般攏了攏外衫,溫和的點頭,「球場有球場的規則,六姑娘儘管放心便是。」
蘇辛夷雙手握鬆鬆筋骨,然後握球杖,笑著看著眾人,「繼續。」
容王臉更黑了,忽然就有種被蘇辛夷支配的恐怖覺。
呸!
一定是他的錯覺。
等到上半場結束,容王木著臉,不,他沒有錯覺,蘇辛夷有毒!
剩下的時間,就讓大家看了一場蘇氏花樣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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