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人抱著蹲在地上起不來,邊上的朋友大驚失,「怎麼了怎麼了?」
「我的好像斷了。」
任苒居高臨下看了眼,「斷不了,沒那麼脆弱。」
不遠,徐蕓想要上前,但想到任苒上次的態度,還是沒敢貿然過去。
「媽,我真懷疑不是姐,你看上次是怎麼對我的,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又做這種事,怎麼不嫌丟臉啊?」
「是我生出來的,我還能認錯嗎?」徐蕓低落地垂下頭去,「可不肯認我。」
任渺手掌攥著子,以前徐蕓的眼裏只有這個兒,可是自從任苒走後,就跟丟了魂似的。
任渺上次都被任苒燙了那樣,徐蕓居然還心心念念著要去認。
「媽,你不用跟著我,剛才蔡阿姨不是一直在找你嗎?你去陪說會話吧。」
任苒走回到凌呈羨的邊,宴席還沒開始,凌呈羨找到他的位子,拉開椅子讓任苒坐下來。「嗎?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不,你去應酬吧,我自己坐會就好。」
任苒不喜歡這種應酬和場面,是因為越高檔的地方,其實就意味著妖魔鬼怪聚的也越多。
多人會在這樣的場合上給人下絆子,以別人的出洋相為樂趣。
任渺推著椅經過走廊,看到方才被任苒踢中的人正一個人站在那煙。
「姐姐,煙對不好。」
人目不善地睇向,裡冷笑出聲,「這不是任家的二小姐嗎?不去跟你那個姐姐相認,倒有空來管別人的閑事。噢,對了,你姐不是重新傍上四了嗎?你找求求,讓拉你們任家一把,不然等到下次你們恐怕連這種場合都沒資格出席了。」
任渺臉微變,「姐姐,我是想幫你的,再說那人不是我姐。」
「幫?怎麼幫我?」
任渺示意人靠近一些,「今天來的都是一些場面上的人,帶出來的伴個個端莊大方,儀態萬千,就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看驚恐痛哭,丟盡臉面的樣子?」
「你有什麼辦法嗎?」
任渺揚了揚手機,「我一會給你拍段好玩的視頻,你找個機會公放出來,讓大家都瞧瞧。」
「好啊。」
任渺對任苒還是很了解的,一個人再怎麼變,骨子裏的東西和生理上已經形的恐懼是不會變的。
任苒坐在桌前,拿著手機正在百無聊賴地刷著。任渺推椅來到邊,「姐。」
任苒冷冷地看眼,並未接話。
「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看。」
「什麼東西?」
任渺子朝湊近了些,「是有關於霍銘的,這東西要是落在姐夫手裏,對你肯定很不利。」
「呵,」任苒輕諷出聲,「隨你。」
「那你就不想留個念想嗎?」
任苒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你到底從我房間,拿了多東西?」
「我知道你在乎霍銘,這種東西嘛,能多留一樣都是好的。」
任苒裝著迫不及待起來。「東西在哪?」
「你跟我來,我給你。」
任渺推了椅走在前面,任苒看眼時間,離開席應該還早。
任渺要真想把東西給,為什麼不直接拿出來?所以一看就知道藏了小心思在裏面,只不過任苒還沒究竟要做什麼。
料定任渺折騰不出大事來,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壽宴上,而且的底線是不離開這個酒店。
任苒跟著任渺進了電梯,任渺抬手按亮三十一樓的鍵。
兩人走出電梯后,旁邊有個平臺,走過去就連著天臺。
任苒剛站到天臺上,就覺到迎面的風強勁撲來,任渺手朝著遠一指,「就在那邊的欄桿上。」
任苒看了眼四周,這兒藏不住人,所以不用擔心,就算任渺一會真把門鎖上,一個電話就能喊人上來。
倒想看看任渺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任苒快步往前走去,到了欄桿旁邊看眼,果然什麼都沒有。
任苒轉,「東西呢?」
嗓音飄在風裏,帶著一抖,任渺將手往旁邊,那裏有個按鈕,手一拍,任苒看著腳底下的地面突然變了明的。
這個天臺是外搭出去的,所以底下完全就是架空的。
任苒低頭看眼,一眼能看到下面通行的車輛和行走的人群,風嘩嘩的吹著,地面彷彿都在搖。
任渺等著看好戲,將手機拿出來,可並沒有等到任苒歇斯底里的樣子,有些奇怪地盯著前方。
以為任苒會害怕地癱倒在地,會抱著頭痛哭喊救命,但居然站在那,一點反應都沒有。
任苒這會算是明白了,心裏設想的沒錯,任渺最擅長的就是一些不流的小把戲,折騰不出什麼大水花來。
抬起腳步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穩穩噹噹,彷彿這不是踩在虛空的玻璃面上,任渺看著迎風而來,第一次覺得這樣的任苒有些令害怕。
著急想要推著椅離開,任苒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走什麼啊?」
「你……放開我,馬上要開席了。」
「東西呢?你不是要把霍銘的給我嗎?」
任渺推向任苒的手臂,雙手拉著任渺的椅,將快步朝著護欄那邊推去。
任渺心裏的恐慌越來越強,地抓著椅的把手。「你想幹什麼?」
「怕什麼,你膽子不是向來很嗎?」
任苒推著的速度越來越快,任渺心裏的不安也越來越強烈,不會想要將直接往下推吧?
「救命——」
「這好地方可是你選的,天天不應,地地不靈啊。」眼看就要到了欄桿跟前,任苒手一松,椅順著慣還在往前,任渺手護在前,整個人狠狠地砸在牆面上,椅都差點翻掉。
任渺著自己被撞疼的手肘,嗓音一直在抖,「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任苒從兜出手機,發了個實時的定位給凌呈羨,一把又將任渺的椅拉過來。「不想幹什麼,陪你玩玩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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