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沉浸在睡夢中,的手都從塌上了出來,搭在牀上。也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不舒服地姿勢,保持了多久。
就像是一隻了傷的小,沒有辦法做任何保護自己的事,只能在角落裡舐着自己的傷口。
看着這樣的夏沫,東方擎只覺得心底一陣心疼,只覺得連帶着自己的眼眶都覺到了一熱度。
如此說來,他夢中夢到的那一切不是假的?夏沫爲了讓他在夢中安下心來,一直守在他的邊,寧願辛苦自己。
如果真是如此,東方擎忽然很後悔,自己在絕之下,做出了拿刀捅自己的決定。他的本意是想向夏沫證明自己的心意,絕對不是希給夏沫帶來麻煩,讓爲此吃苦頭。
冷靜下來後,東方擎甚至可以想象到,會有人因爲這個怪罪於夏沫,覺得都是在慫恿自己。
強烈的後悔,涌上了心頭。
如果當時,他冷靜下來,多思考一下,一定不會讓事走到這個地步。
不過,現在事已經到了這一步,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他如今唯一能夠做的事,就是儘快消除這件事的影響。
東方擎好不容易舒展開來的眉頭又重新鎖了起來。雖然捨不得將自己的手和夏沫分開,但是他更心疼夏沫一直要保持這樣的姿勢睡。
一邊觀察着夏沫的神態,東方擎小心翼翼的出手來,儘量不影響夏沫的睡眠,他希自己手拿走後,可以讓夏沫舒服一點。
當手完全出來後,東方擎鬆了一口氣。而夏沫卻還是保持着同樣的姿勢,一不,彷彿已經定格了一般。
東方擎開始思考,怎麼樣可以讓夏沫睡的舒服一點。
人來幫忙倒是一個方法,可是東方擎不願意讓其他人夏沫的,但是他自己現在一就疼,傷口顯然很深,還沒有完全癒合,顯然也沒有辦法完這個在平日裡顯得十分輕鬆簡單的事。
東方擎陷了煩惱了之中。
就在這時,一個音調高昂的聲忽然響起,打破了空間中的寧靜,顯得十分的刺耳:“爺,您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呢。”
東方擎眉頭一皺,只覺得本來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大腦,一下子又開始疼了起來。
他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迅速了過去,這才注意到,原來在房間的角落居然還站在一個看來十分陌生的年輕子。因爲一直站在角落裡,而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在夏沫上,所以本沒有注意到,整個屋子中除了他和夏沫之外,還有第三個人。
這個時候,但凡商高一點的人,都知道自己應該避開,給擎和自己妻子獨的機會。不過這個子,顯然不是一般人。
那子沒有察覺東方擎的不耐煩,反而繼續興的大聲道:“我一個人在這裡守了您一晚上呢,我好擔心您的安全呢,生怕您再也沒有辦法睜開眼睛了,您現在終於醒了,我好高興了。”
本來安安靜靜的屋子,一下子變得吵雜起來,只有自己的聲音在大聲嚷嚷着。偏偏那子自己不覺得,依舊興的嚷嚷着。
邊說,就邊想靠近東方擎,只不過是因爲被醫療儀和長長的塌當着,沒有辦法靠近,只能站在一旁高聲說着話,滿臉的急切。
東方擎的眉頭蹙,而一旁在塌上的夏沫也嘀咕了一聲,但是沒有睜開眼睛。雖然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可是依照東方擎對於夏沫的瞭解,一般睡覺時被人吵着了就會是這樣的反應。
“閉!”因爲擔心打擾了夏沫的休息,東方擎縱然心中懷有巨大的憤怒,不過依舊儘量低了聲音。
“啊?爺,您說什麼我沒聽清。”可是那個子卻不怎麼識相,依舊聲音不減,只知道擎爺居然跟自己說話了,興都來不及呢,滿心想着都是,擎即使是皺着眉頭的樣子也好帥氣哦。
按理說,見到自己照顧的病人醒了,第一時間應當通知醫生或者是其他人,可是也不知這個人是故意的還是說因爲太高興忘記了這件事,反正在一旁興不已,完全沒有想到要去通知其他人。
東方擎兩手撐在牀鋪上,在不借助腰部力量的況下,坐了起來,倚靠在牀頭。
那子想要上前,卻又過不去,只好站在一旁擔心道:“爺,你千萬別隨便啊,有什麼事直接告訴我,讓我做就好了,不需要您親自手。小心您的傷口裂開了。”
“爲什麼是你在這裡,其他人呢。”着心底的怒意,東方擎問道。
那子一笑,覺得終於到了自己表現的機會了,立刻十分興道:“他們都去休息了呢,一直都是我在守着您。本來也讓我去休息來着,可是我實在放心不下您。”
怎麼樣,嗎?快點對我多一點好吧。在心底暗想。
見東方擎的目時不時挪到夏沫上,那子出了憤慨之:“夏小姐實在是太過分了,您本就沒有必要對這麼好。自從來了,我們東方家就沒有安寧過,就是一個實打實的災星,離遠一點吧。”
“這話是誰教你說的?”東方擎手上的作一頓,然後他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越是生氣,東方擎的面部表,反而越平靜,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讓人看不出喜怒。
“沒有人啊,是我自己想到的,我擔心您啊。”那人目遊離了一下,然後堅定的回答。
其實這些關於夏沫是災星的話,當然不是自己想的,是出去的時候聽其他傭人說的,不過這時候爲了邀功,當然要說是自己想到的。而且也的的確確是這麼覺得。
東方擎覺得有幾分好笑,也不知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敢在他面前說這些話。
難道真的是因爲他最近發脾氣的機率了,所以讓人覺得很好說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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