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頭上的這個傷在後腦勺,被頭髮遮掩,要不是因爲即使昏迷中,也眉頭鎖,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保鏢也不會對的進行如此細緻的檢查,從而發現這傷。畢竟對方可是東方家的夫人。
保鏢經驗富,自然看出來夏沫這是摔倒在地上纔會有的傷,除了比較明顯的傷口之外,掌心還有傷。
好端端的,東方家的夫人,莫名其妙在自己家中撞的這麼厲害,都沒有人知道,自然家中部是出了不小的問題。
從傷口的況可以推斷出,恐怕就是在擎爺傷前後的傷。很有可能是因爲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擎上,忽視了夏沫,不小心將給弄傷了。
等擎醒過來,知道這一切,恐怕一定會大發雷霆。所有可能和此事有關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不過見文夫人已經神繃到了幾乎快要崩斷的邊緣,在加上擎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爲了避免增加文夫人的心理負擔,他也就沒有把這個發現說出來。
文夫人也沒有想太多,滿腦子都被兩人的傷勢充斥著,本沒有力去思考夏沫爲什麼會傷。
即使有了懂外傷的保鏢進行傷勢診斷,文夫人還是不放心,等到那私人醫生好不容易滿頭大汗走出來,沒等他說話,就把他拽進了夏沫所在的房間。
文夫人急衝衝道:“你快看看,上的傷要不要。”
私人醫生本來還沒在意,覺得不會有什麼大事,可是一見剛纔好好地夏沫就這樣慘白著臉躺在穿上,上的比自己之前看到的多得多,不由嚇了一大跳。
“你們這是怎麼了,暴了嗎?怎麼接二連三的都出事。撞了災星不。”
私人醫生上吐槽不斷,不過手上的功夫並沒有閒著,很快將夏沫檢查了一遍,並且得出了和之前的保鏢相同的結論。
“真的沒問題了?”文夫人再三詢問。
縱然因爲自己兒子變這個樣子而對夏沫有了遷怒,心中有些不快,可是見到夏沫這個樣子,文夫人也不由的心了。再加上這麼長時間的相,其實也知道,事發展到這個地步,也不是夏沫的本意。
於是,文夫人滿心想著都是夏沫的健康,將之前的不快都拋到了腦後。
文夫人不理智了起來,想到,自從夏沫嫁給自己的兒子阿擎之後,這孩子也沒有過幾天的安生日子。先有池雪,後有池夏,說到底都是自己兒子惹出來的攤子。如果不是因爲嫁給的人阿擎,其實本不需要經歷這些。
“是,是,是。包括你的兒子,都很好。等麻藥效力消失後,就會醒過來了。我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不怎麼靠譜,但是我的醫可是從來沒有出過問題的。”私人醫生不得不再次重複自己的診斷,好讓文夫人安心。
一邊安著文夫人,私人醫生一邊在心底暗暗思考,他覺得自己一定要要求漲工資。不然完全對不起他這每次到的驚嚇。
治療完兩人後,私人醫生收拾東西就想回去,因爲在他看來,兩個人的傷看起來嚴重,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命危險,好好養著就行。如果真有什麼意外,再聯繫他重新趕過來,也是一樣來得及。
私人醫生的計劃很好,但是卻被文夫人堅定的攔了下來,即使私人醫生如何指天發誓兩人的傷並沒有問題,只要遵從醫生的囑咐,就可以順利養好,但是文夫人怎麼樣也不肯放人,堅持讓他住在東方家,隨時待命,以防兩人的傷突然出現惡化。
作爲一個醫高明的醫生,他有著自己的私人診所,平日裡不止接待東方家的病人,願意爲東方家的私人醫生,也是看在東方擎的面子上,並不是因爲貪圖東方家給的報酬。如果真的就這麼住在東方家隨時照看著東方擎,不免要耽擱不事,這自然是他不想看到的。
實際上東方家對這私人醫生也是禮遇有加,本不敢揮之即來,呼之即去。如果不是因爲實在擔心兩人的是不是會出現其他意外,文夫人也不會想要將人留下來。
見私人醫生皺著眉頭,遲遲不願意鬆口,文夫人發愁起來,打起了牌:“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判斷,而是我擔心,他們醒過來後自己折騰自己,讓傷勢加重。這次是運氣好,及時解決了問題。下一次,就不一定有這個好運氣了。”
“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可以承擔這個重任。”
文夫人覺得,自己現在的未雨綢繆本不是多此一舉。按照東方擎自己往自己上捅,夏沫明明上了傷還一聲不吭的架勢,這兩人還真有可能幹出自己所擔憂的事。
至此,私人醫生終於服氣了。
私人醫生心中已經被說服,上卻非不留:“看那小子可憐,我就留下來吧。不過我可不是因爲擔心他啊,我只是可憐他而已,想多看幾次笑話。”
這麼一想,醫生覺得自己還是劃算的,以後有多了一個可以嘲笑東方擎的事了。萬一哪天東方擎把他惹了,就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事。想到這裡,他的心舒暢不,甚至不得在此多住幾天,多看看東方擎病弱的模樣,積累素材。
“是是是。”見自己的目標達到了,文夫人終於稍微鬆了一口氣,對於私人醫生想要在皮上佔點便宜的舉,給予了最大程度的配合。
在老管家的指揮下,私人醫生被迅速的安排到了靠近東方擎和夏沫的房間住下,方便隨時觀察兩人的病進展。
手忙腳之後,沾滿跡的地面被收拾乾淨,夏沫和東方擎的服也都被換掉,兩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各自的房間中,對周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爲了怕他們倆醒來後,到一起又出事,文夫人特意將他們倆隔開,可謂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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