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謝郬不敢去看高瑨的表,趕岔開話題,問:
“平夫人什麼來頭?”
符延東回道:
“平夫人乃是崇德長公主的孫。”
謝郬想起來這人是誰了,好像之前高瑨也提到過這位夫人,好像說繼承了崇德長公主留下的財富,是京城中出了名的未婚金疙瘩。
“那梨花莊是的住所嗎?”謝郬繼續問。
符延東面尷尬,但還是說了:
“不是的住所,是用來養……面首和夜夜笙歌的地方。”
謝郬了然,不慨:
【人還是得有錢!】
【有錢真好!可以養好多好多男人。】
【羨慕!】
“咳咳。”高瑨冷聲干咳,將謝郬的思想從危險邊緣拉回來。
謝郬暗自吐了吐舌,高瑨說:
“既知道那兩個跟蹤朔王的人跟梨花莊有關系,那便去查吧。”
符延東有些為難,京兆尹羅杰上前回道:
“陛下,梨花莊是當年圣|祖賞賜給崇德長公主的清凈地,后來長公主傳給了兒,梨花莊中有圣|祖令,后世衙,未經許可,不得。”
謝郬驚訝:
“那豈非等同平夫人有免死令,無論在外面犯了什麼事,只要進梨花莊就能躲避一切府追捕?”
羅大人不知如何回答,大著膽子看了一眼高瑨,高瑨起回道:
“原則上,確實如此。”
謝郬問他:“你能下令收回嗎?”
高瑨說:“那是圣|祖令,除非平夫人犯了叛國通敵的罪名,否則我拿什麼名義推翻圣|祖令?”
謝郬想想也是,現在只是有個疑似被平夫人贖的男人涉嫌跟蹤朔王,若因為這麼點事,高瑨就推翻了自家祖宗的圣旨,那什麼了。
“那……這事兒就算了嗎?”謝郬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高玥。
如果那個跟蹤的人直接回了梨花莊,或者今后不再出現,他們沒有辦法到梨花莊去調查,就等同這條線索斷了。
高瑨沒有說話,其他人也一籌莫展,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高玥忽然開口對高瑨說道:
“皇叔,我有話想私下與你和皇嬸說。”
高瑨和謝郬對視一眼,各自疑這小子想說什麼,還須得私下。
**
半個時辰之后。
高瑨和謝郬從大理寺離開,而朔王高玥則因為涉嫌殺害壽康伯世子吳守志,證據確鑿被大理寺羈押。
朔王殺人被羈押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京城,一時間各種聲音眾說紛紜。
有人覺得朔王小小年紀就心思惡毒,不過是起了一點爭執就手殺人;有人則覺得一個掌拍不響,那個被殺的吳世子本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說不定朔王殺人有;當然了,還有一些喜歡謀論的人,直接跳過了朔王殺沒殺人這件事,把罪責推到當今陛下上。
說當今陛下的偽善真面目終于暴出來,當初為了塑造一個明君的形象,親自去北遼把高玥迎回禮朝,回國之后還不計前嫌的讓質子繼承了先太子的王號,讓所有人都稱贊陛下仁善,如今好的名聲有了,便要將朔王除掉。
畢竟朔王的父親是先太子,有這層關系在,陛下又怎麼可能真的對朔王放心呢?
這不,真面目就|出來了。
讓朔王背上殺人的罪名,既能把眼中釘除掉,還能維護皇帝的名聲。所有人都會說朔王罪有應得,而陛下仍是那個仁善的陛下。
總之各種言論甚囂塵上。
而引發這些言論的人此刻正坐正輕輕松松的坐在四平坊的大堂中喝茶。
高瑨、謝郬對面而坐,謝郬依舊一男裝,看著就像個俊俏的年郎,符延東坐在側面,謝郬端著茶杯環顧四周,忍不住問符延東:
“你確定平夫人會來這里?”
四平坊開在南城,與開在東城的安樂坊不同的是,這四平坊的消費水平沒那麼高,更適合普通民眾。
而平夫人這個人上的標簽第一條就是——有錢。
傳聞崇德長公主留下的財富富可敵國,平夫人要消費也該去安樂坊那種地方,怎麼會到四平坊來,所以謝郬表示很疑。
符延東低聲回道:
“臣的人查到近日平夫人都在這附近出沒,近來與一位走江湖賣藝的男子往甚,那男子就住在這附近,他們已經連續三天在四平坊中用飯了。今天不出意外也會來。”
謝郬滿頭問號:“走江湖賣藝的男子?你是說平夫人和一個走江湖賣藝的男子在一起了?”
符延東不知道如何回答,想喝口茶潤潤嗓子,可端起茶杯就聞見了劣質茶水的味道,又憾把杯子放下。
“并不算……在一起吧。平夫人有個不為人知的好,就是喜歡扮做尋常婦人與一些相看中的男子往。”
“扮做尋常婦人……”
就跟有些富豪喜歡扮窮人騙一些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平夫人這個好還真有點前衛。
“那我們今天來干什麼?”謝郬問。
他們確實想去梨花莊里看看,找一找那個跟蹤高玥的人,調查一下他和梨花莊有什麼關系,又為什麼會跟蹤高玥,但那跟他們在這里看平夫人跟人談有什麼關系?
符延東問謝郬:
“您知道,平夫人相看男人的標準是什麼?”
謝郬想了想,往高瑨看去一眼,猜道:
“英俊?”
【這符延東不會是想用男計吧?】
【他親上陣嗎?】
高瑨右眉一挑,用跟謝郬差不多的目打量起符延東,符延東被兩人的目看得莫名。
“平夫人不在乎男人是否英俊。而在乎其他的……”符延東一邊說,一邊用目盯著人來人往的四平坊的大門。
謝郬瞇眼疑:
【不在乎男人是否英俊,難道在乎的是……】
【那個?】
高瑨無奈搖頭,未免謝郬多想,他對符延東追問:
“在乎什麼,說清楚。”
符延東趕忙收回目,回道:
“喜歡英雄救的男子。平夫人時常扮做弱的婦,遇到那些對救助的男子,便以相許,傾心相待。”
這嗜好,謝郬還真沒想到。
平夫人不僅喜歡扮演窮人,還有英雄結!救了,就以相許……這……
高瑨也沒想到,繼續追問:
“然后呢?以相許以后,會跟那些男人過尋常日子嗎?”
符延東似乎看到四平坊外大理寺的暗號,這意味著平夫人可能就快來了,一邊警惕的看著大門,一邊回道:
“怎麼可能跟人過尋常日子。一般都是水姻緣,好一陣,厭煩之后就默默離開,然后再尋找下一個對英雄救的男人。”
謝郬、高瑨:……
【啊,是這樣的英雄結。】
【跟英雄發展一段后立馬結束——英雄結!】
【這,這不就是玩弄他人?】
嘖,以為是個自由瀟灑,思想前衛的,沒想到是個渣。
“過會兒會有一幫人去找那賣藝人的麻煩,他應付不來,定會離開,屆時我安排一出英雄救的好戲請君甕。”
符延東的計劃讓謝郬佩服:
【沒想到符大人濃眉大眼的也騙人。】
謝郬饒有興趣的問符延東:“你親自上嗎?”
符延東一愣,趕忙搖頭:“不是臣,是臣安排的心腹。”
謝郬憾的點點頭:“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符延東一愣,沒反應過來謝郬這話什麼意思,就在這時,他果斷收回目,轉拿起杯子做掩護,對謝郬說了句:
“來了。”
謝郬和高瑨同時看向四平坊的大門,就看見一個熱又的婦人領著兩個年輕男進門,那兩人眉目有些相似,應該是一家子兄妹,而那個年紀稍長的婦人十分殷勤,想來就是化作平民的平夫人了。
盯著那婦人看了一會兒,謝郬忽然愣住,不由自主說了句:
“怎麼是。”
竟跟上回謝郬在安樂坊中行俠仗義時救下的那個婦人,當時那婦人被一個沒良心的書生拋棄,據所言,那書生沒考取功名之前一直用的錢,后來考取了功名就要拋棄……
謝郬當時看不過去,便出手教訓了那個沒良心的書生,那婦人激,還特地追出安樂坊向道謝來著。
怎麼會是?
是平夫人?
那……安樂坊那回……也是平夫人在演戲咯?
高瑨和符延東看向,見神震驚,符延東低聲音問:“您認識?”
謝郬愣愣點頭:“嗯,見過。”
回答完之后,謝郬便簡短的向兩人講述了一番那時在安樂坊中的遭遇,高瑨問:
“便是你問我,有沒有派人跟蹤你那回嗎?”
謝郬點頭,因為當時并不知道自己救的是平夫人,與分別后,謝郬覺后有人跟蹤,以為是高瑨派的人,現在想來,十有八|九是這位平夫人了。
當時謝郬穿的是男裝,用的是男聲,又對平夫人有過救助的恩……謝郬驚覺:
【當時怕不是看上我了吧?】
【也就是說,我無意中躲過一場爛桃花嗎?】
高瑨:……
就在謝郬向高瑨和符延東講述和平夫人的故事時,符延東安排的人已經就位,兇神惡煞說了半天,大致意思就是想要那對江湖賣藝的兄妹保護費云云。
謝郬問符延東:“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嗎?”
符延東搖頭:“不算我安排的,他們是真的地,平夫人的眼線很多,假的騙不了人的。不過他們會在今時今日來找茬兒,有一半算是我安排來的。”
那對兄妹都已經淪落到走江湖賣藝了,上自然是沒有錢的,平夫人試圖幫他們解圍,問那個收保護費的多錢,然后一下就給那頭頭掐住了脖子,平夫人的戲很足,掙扎著救命。
四平坊中的客人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一些也都在角落里看熱鬧,謝郬他們就在角落里,看著被收保護費的掐住脖子的平夫人有點呼吸困難,不對符延東問:
“你的人什麼時候出場?好像真不過氣了。”
符延東往外面看了看,說:“應該快來了。不掐重點的話就穿幫了。”
那個走江湖賣藝的年輕人手上有點功夫,跟符延東安排的人手了好幾個回合才給踢倒在地爬不起來,他的妹妹沒辦法跪在地上求那些人手下留,見他們不依不饒,便指著被掐住脖子的平夫人說:
“我們兄妹二人初來貴寶地,真的沒錢,不過有錢,你們找要,求你們放過我們兄妹二人。”
掐住平夫人脖子的人稍稍松了點力氣,惡聲質問:
“你有錢?你幫他們給嗎?”
平夫人大口氣,被掐得頭昏眼花,打算緩過一點后再人來救自己,但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俠客從天而降,指著那幫為非作歹的人道:
“天化日之下,容不得爾等蛆蟲放肆!速速放開這位娘子!”
天降正義的俠客,人設好,就是臺詞有點僵。
謝郬問:
“這是你安排的人?”
符延東點頭:“是。他王武,從平縣剛來京城,大理寺不過兩個月,面孔很新,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
“哦哦,對對對,面孔得用新的。”謝郬很贊這個安排。
倒是高瑨在一旁涼涼說了句:
“這人……行嗎?”
謝郬和符延東紛紛不解的看向高瑨,謝郬問他:“什麼行嗎?”
話音落下,那個名王武的大理寺新人就開始跟那幫真實的地打斗起來,開始的時候,好像還有架勢,不過打著打著,謝郬和符延東就明白高瑨的意思了。
【這新人……好像不太行啊。】
英雄救關鍵是個‘救’字,要救得漂亮,救得輕松,救得帥氣,這樣才能把英雄救的效果顯現出來。
要是英雄被打了豬頭,那還什麼英雄?
符延東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他安排了今天這一出戲碼,到剛才為止,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但他千算萬算就是算了一條——新人英雄居然打不過那幫無賴地!
若論單打獨斗,那些地沒一個是王武的對手,可二十幾號人同時打一個,王武就不是對手了。
沒用多長時間,王武就像那個江湖賣藝人一樣,被打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平夫人的雙眸也從一開始的驚喜,到此時此刻的黯淡,看著倒在地上的豬頭英雄幽幽嘆息,那表仿佛在說:這點本事充什麼英雄好漢……
二連勝的無賴地們士氣高漲,在四平坊中哄堂大笑,嘲笑著江湖賣藝人和豬頭英雄的不自量力。
平夫人搖頭嘆息,這年頭的英雄真是越來越難找了,深吸一口氣,準備喚自己的護衛進來,就見一只茶杯準無比的打在了為首那個地的后腦勺上。
‘啪’一聲瓷片碎裂的脆響,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大義凜然的聲音:
“他媽的簡直欺人太甚——”
在符延東的計劃徹底宣布破裂之前,謝郬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的速度之快,行之意外,連坐在旁邊的高瑨和符延東都沒能攔住……
而平夫人在看見這個為出頭的新英雄那張臉時,頓時心花怒放,指著謝郬驚喜萬分的說:
“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享了幾十年尊榮的顧青未終於熬死了風流夫君。 她以為接下來她就可以過個沒有任何煩惱的晚年了。 可她那死鬼夫君竟然死了都要她跟著一起走? 賢惠大度了一輩子,重回幼時,顧青未決定活得肆意些。 咦,那冤家,怎麼從風流浪子變身為牛皮糖了? 顧青未:都重活一世了,你看我還忍不忍你!
三年前,提到夫人清淺。袁彬咬牙切齒:蛇蠍女子,一肚子壞水,尖牙俐齒,多看一眼我都煩心。三年後,提到夫人清淺。袁彬心滿意足傻笑:我夫人貌美又心善,聰明又伶俐,還會推理斷案,真是天賜的珍寶。眾人議論:到底指揮史夫人是怎樣的女子?議論結果:指揮史在外英勇睿智,果決善謀,在內卻被夫人轄製得服服帖帖,想必夫人兇猛。
別名:和離后嫁給前任他爹 沈嫣與鎮北王世子謝斐成婚三年,因自己口不能言,身有缺陷,壹直小意討好。 可謝斐素來風流成性,毫無已有家室的自覺,呼朋喚友,夜夜笙歌。 沈嫣總以爲,只要自己再聽話懂事些,總有壹日能讓他收心,直到她做了壹個夢。 夢裏她身中劇毒,壹屍兩命,而凶手恰恰是她夫君養在別苑的外室。 夢醒之後,沈嫣望著空床冷枕,徹底寒了心。 - 後來,那鎮守邊關數年、鎮北王府真正的主人謝危樓班師回朝。 面對跪在自己腳下,執意求去的沈嫣,謝危樓扣在圈椅上的手緊了又緊。 良久,他喉嚨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下, “鎮北王府欠妳的,本王來還。” - 謝危樓手握重兵,權傾天下,卻是冷心禁欲,從不近女色,多年來身畔尤空。 當年凱旋回京,他不知打哪兒帶回個孩子,請封爲世子。隨著謝斐壹日日長大,形貌越來越不似他。 坊間議論紛紛,謝危樓面不改色。 唯獨面對沈嫣,他才頭壹回解釋:“本王身邊,除妳之外,從無旁人。” 【小劇場】 謝斐曾以爲,沈家幺女性情溫婉,亦愛慘了他,即便他做了什麽過分的事,隨意哄壹哄,她還是會乖乖回到他身邊來。 只是沒想到有壹日,她會親手遞上壹封和離書,眼裏清明澄澈,壹如當年初遇。 而她的目光,再也不會爲他停留。 謝斐悔不當初,爲了追回沈嫣,抛卻自尊,向她低頭:“阿嫣,不要離開好不好?” 話音未落,壹只大手伸來,把沈嫣壹把扯遠,男人居高臨下,冷嗤:“晚了。” 謝斐望著沈嫣被男人攬在懷裏,羞澀歡喜的模樣,心髒猶如刀絞。 這壹瞬他終于意識到,他那乖乖順順的小嬌妻,再也不會回來了。 【劇場二】 謝家這場鬧劇,許多人都在看笑話,只是礙于鎮北王威嚴,不敢光明正大議論。 沈嫣對此假作不知,心中亦有些難堪。 宮宴這日,謝危樓卻大大方方牽過她的手,將她介紹給所有人—— “這是鎮北王妃,本王愛妻沈嫣。” 目光銳冷如電,壹壹掃過衆人。 很快,流言銷聲匿迹,世上再無人敢言。 回到府中,謝危樓輕握沈嫣柔荑,眯眼耐心地哄,“今日怎麽不喚夫君了?” * 她做過世子妃又如何? 壹日是他鎮北王府的人,便終身都是。 他若要她,天底下誰敢說個不字? 看文指南: 1、應該是男二上位的梗,但作者心中謝危樓才是男主,前夫男二; 2、男女主有前世今生梗,這壹世相愛在女主和離之後,關系存續期間不會有任何感情暧昧; 3、女f男c,男二非親生; 4、女主啞疾有原因,會好; 5、年齡差16(18·34); 6、作者本人xp,不喜點叉。
【爽文不虐:女主開始不懂事,漸漸成長越來越強大,超大金手指,男主寵妻如命,1v1雙潔】 簡珺瑤一睜眼,發現自己穿越了…… 穿就穿吧,竟然穿到一個青黃不接的時代。 真是倒霉催的,好不容易躲過了末世的提心弔膽,卻要面對缺少食物的困境。 原主替嫁給當朝戰王殿下,只可惜,這位王爺不但下肢癱瘓,還被皇帝一道聖旨送去西北鬼城封地。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戰王竟然有一雙『火眼金睛』,能夠識破鬼怪,穿越第一天,簡珺瑤的馬甲就掉了一地。 幸虧她有空間在手,只要有銀子,要什麼就有什麼。 為了活命,她只能委曲求全選擇做戰王的狗腿子。 自此,兩人開始了互相利用之旅。 簡珺瑤嘆氣:「利用就利用吧,只要不互相傷害就好……」 日子一天一天好起來,簡珺瑤發現,這個男人貌似那方面不行。 戰王:「聽說你到處散播謠言,說本王不行?」 簡珺瑤:「你本來就不行」 戰王一把將人推到在床上:「今天就讓你試試本王到底行不行」 簡珺瑤:「王爺饒了我吧,我還不想生猴子……」
本王說一,你就不能答二。 那她答三便是了,也不麻煩。 「本王要你向東,你不能向西」 「是」 她再溫順點頭,不能向東和向西,那向南向北也不錯,問題不大。 「本王不準你去找別的男人」 「是」 她更加肯定點頭。 從不找男人,一般只有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