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說開了,連齊倒是沒有什麼瞞,直言不諱的說:“來之前,當然是爲了找你的,可沒想到你差錯的到了這裡,那日我在酒樓遇到你之前,我就瞧見嚴嶺了,後來的事不也順理章了。”
季昭華點點頭,連齊的腦筋轉的如此快,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並且什麼人用什麼腦子,連齊這樣的人,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從錢眼兒鑽出來,倒是季昭華自己有些慚愧。季曠是的弟弟,對於弟弟的事,這個做姐姐的卻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不再考慮所謂嚴嶺的事,季昭華只是誠懇的點頭,“好, 那我畫,能給省掙些錢財,也算是我這個姐姐給他出點力。”
連齊只是笑,並沒有說,這點銀子纔不是的目標,只不過季昭華願意這樣想,連齊自然想要全。
季昭華畫的小本子的確買了好價格,給了嚴嶺之後,不僅嚴嶺給了厚的銀子答謝,並且也跟連齊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朋友這種事,從來都是因爲有了相同的而形的。
嚴嶺與連齊之間,因爲這本書有了共同的,建立起信任來,並不是難事。
“季娘子天賦奇才,爲子實在是太過可惜了。”經過一段時間的接,嚴嶺覺得連齊生人,實在是可惜,若是做了男子,還不一定是什麼樣驚才連連的人。
連齊這樣的話聽多了,只是淡然一笑。夏國雖然民風開放,子出來做生意的不是沒有,但是如連齊這般拋頭面的,甚至在世家豪門眼裡,都是不怎麼守規矩的。然,嚴嶺卻也是個奇怪的人,他對子並無偏見,甚至覺得連齊這般的人,若是可以,他也會聘請。
“還是不願意來幫我麼?”嚴嶺問。
連齊在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的價值,但是現在心裡已經有了要爲之赴湯蹈火的人,所以對於嚴嶺的要求,並不答應。
“各爲其主,嚴公子該是
懂的。”
嚴嶺眸一閃,也是理解,眼前這個名季斕的子,實在不是簡單的人。嚴嶺掌家這麼多年看人還是有幾分的銳利的,從言談舉止,嚴嶺已經能看出的不簡單,這般人,說起來,也真的不應該是沒有主子的人。
轉而說起另一個話題,“不知道季娘子可不可以行個方便,讓我見見這畫書之人?”
連齊擡起眼睛,神變的有幾分嚴肅。
季昭華畫這個東西,剛開始連齊也是沒有想到的,後來聽了季昭華的解釋,連齊才明白,季昭華這也不過是跟京中的下夏侯沉忱賭氣,夏侯忱想要控制季昭華的錢財,那麼季昭華就用這樣的書法告訴他,只要季昭華願意,就沒有掙不來的銀子。
現在季昭華用沐梓山人的名字聲名鵲起,其實是不安全的,無論是對誰,都是不安全的。
看眼前的人突然張起來,嚴嶺並不怎麼在意,只是說:“那些畫,拋開容不講,工筆嫺優,意境深遠又綿長,斷然不會是市井書生畫的。之前也有人風傳過,這些畫的筆者是位子,我自然是不信的。但,有了自己的那一本之後,我才能斷定這畫絕對出自人之手。”
看字看畫,最能看出一個人,是男是,是老是,格如何,甚至教養底蘊都能看的出來。
這些畫,從筆法到意境,甚至是紙張的運用,都能看出,畫這些東西的人不凡。嚴嶺生出濃濃的好奇心來,有個有著良好家世,深厚文化底蘊的子,爲何會淪落到來畫這種東西求生的地步。
連齊看出了嚴嶺眼中濃濃的好奇心,這種好奇心連齊並不陌生,在男人打獵的時候,看到什麼勢在必得的獵時,就是這樣的眼神。
雖然有些不敬,但是連齊心中還是暗罵了幾句,這季昭華真是命犯桃花,到什麼時候都止不住男人的窺探。
但是季昭華的份擺在哪裡,別說是季曠的姐姐,就是京城裡的
夏侯忱,也不會讓季昭華被任何男人盯上的。
連齊眨眨眼睛,“嚴公子不是對那畫中子深意濃麼?怎麼現下又問起旁的人來。”
嚴嶺勾脣笑笑,那子早已經了他的心中硃砂,哪裡是能忘得了的,只不過他現在年紀實在不小了,需要並且自己也想要一個孩子了,可是獨守了這麼多年,尋常的子他哪裡能看得上呢。這現在得了這麼一本書,原本想著是能籍一下自己,就算是幻想,也該放下了。但是沒想到,拿到書的時候,看到畫中的子,嚴嶺竟然覺得陌生,反而是畫這些畫的筆者,讓嚴嶺產生了奇異的覺。
從畫工來看,這個子絕對是個中好手,能畫出如此大膽圖畫的人,哪有男人不好奇呢。
“嚴某,也是時候需要一個子嗣了。得這樣的一個妙人兒,何樂而不爲。”
連齊瞬間就冷了臉,連基本的客套都維持不住,都是什麼玩意兒!原先連齊還以爲嚴嶺對年是慕的子深一片,現在看起來,男子都是同樣的德。
冷麪送走了嚴嶺,連齊憤憤的回到季昭華的小宅子裡。
很是氣憤的跟季昭華說了剛纔的事,季昭華聽了,倒沒有連齊那麼氣憤,反倒是沉默了很久。
連齊有些不的脾氣,迭聲詢問道:“都是些臭男人,你不必放在心上!”
季昭華看著連齊的臉,到底才說了一句,“看起來,咱們是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啊?”連齊明顯沒有想到這一茬。
季昭華沒說什麼,連齊在銀子上可能真的是奇才,但是待人事,尤其是在揣人心上,還是不如季昭華的。
嚴嶺年輕的時候能當街搶婚,現在比以前更加的,也更加的強勢,他想要這個畫書人,哪裡得不到的道理。
而夏侯忱怕是已經收到了消息了吧。
顯然,季昭華是不能再在此地呆下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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