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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能有什麼壞心思》 第184章 拿到

最讓皇上憤怒的不是發現榮安侯私下將鋪子隨意置,而是他知道,這案子就算去查,查來查去,也一定會出來一個替死鬼替榮安侯兜下一切。

就像是向征。

那假蘇卿卿,那蘇靜禾,還有秦婉如,到底是怎麼出事的,大家心知肚明,但是只要不是人證證俱全,只要有人替他兜下罪行,他就是無罪釋放。

更讓皇上憤怒又無力的是,皇上明知如此卻無法改變什麼!

這種無力令他煩躁又憋屈。

就像他明明不得將鎮國公碎尸萬段,此刻卻不得不把這人關在天牢里,就為了平衡朝局。

說白了,就為了提防有人造反。

陷在書房寬大椅子里,皇上懊惱的一拳砸在扶手上,但凡當日他沒有將蘇大將軍那些部下定罪為叛徒,但凡他沒有將蘇家軍給鎮國公,也不會出現今日的局面。

有蘇將軍在,他就有一個中立的軍隊,哪怕有人造反,這支部隊也是他的依仗。

可惜......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懊悔。

“黃兆中呢?”直到外面日頭落下,書房里漆黑一片,皇上才嘶啞開口。

侍總管立在皇上后,“奴才這就去傳話,黃大人怕是還在天牢。”

秦婉如的死給黃兆中的刺激著實太大,向征無罪釋放,黃兆中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每日得空就去天牢審訊趙婆子和向府的那個管家,只想從這兩人里摳出點什麼。

皇上聞言,愣怔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今兒早朝見黃兆中的時候,他看上去甚至比二皇子還要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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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征的案子已經讓黃兆中心力瘁,他哪還有功夫再去管這炸案。

給別人......

放眼滿朝文武,皇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找誰合適。

這些人,以前他分得清,有些事二皇子黨,有些是太子黨,有些是他的人。

可自從向征這個堅定的二皇子黨了三皇子的人,皇上對這些朝臣,就產生了深深的不信任。

這種不信任,令他四面楚歌。

“王宇呢?王宇進宮。”皇上默了默,想起王宇這個人來,又吩咐。

侍總管恤皇上的意思,嘆了口氣,沒

皇上怔了一下,轉頭看他,“怎麼,老東西,朕連你也指使不了?”

侍總管慌忙跪下,“陛下息怒,老奴是......”

侍總管言又止,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皇上嗤笑一聲,“有話直說。”

這四個字,著無比的悲涼。

這讓皇上想到了赫赫朝堂,人人對他恭敬有加,可這些人,他一個都沒法放心的用。

不是悲涼,是什麼。

侍總管跪在地上,“陛下想要派人去查炸案,可這案子,怎麼都不到王將軍那里啊,且不說本不對方向,單單王將軍眼下要做的那些事,也容不得分心。

陛下不是才又讓王將軍招募了三千私兵嗎?

足足三千人,想要匿起來訓練,不是易事,王將軍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發覺。”

皇上聽著這些話,只覺得鼻子酸的差點哭出來。

他堂堂皇帝,想要訓練一批自己的人,竟然還要

頓足一聲嘆,皇上道:“你說,蘇卿卿若還活著......”

侍總管垂首,“是叛國賊。”

皇上閉了閉眼。

是嗎?

其實他本就不確定,那時候,不過是眼見蘇家軍名聲愈烈,他順水推舟罷了。

誰能想到,現在能讓他踏實用的,竟然還是蘇卿卿的部將。

皇上心萬般復雜的沉默下來。

侍總管趁著這個空當,溫聲細語道:“陛下,這次的案子又和太子妃有關,奴才說句不該說的,自從太子妃娘娘來了,這發生的事也太多了些。

陛下心疼娘娘和殿下,不若這次的調查,就給殿下或者給娘娘。”

皇上沒料到侍總管說出這樣一番話,漆黑的屋里,他偏頭去看侍總管,“給太子妃?”

侍總管忙垂首,“子參政,牝司晨,是容易招惹是非,可太子妃娘娘與旁人不同,份是召國的嫡公主,這就類比咱們的嫡公主,若是了委屈,陛下給個特權讓自己調查,既能查了案子,又能讓威風一把以作心緒安,娘娘必定念陛下。”

皇上似乎覺得頗有道理,頷首點頭,旋即又蹙眉,“可會查嗎?”

侍總管道:“娘娘會不會什麼打,殿下會就可以了,這次的謠言,殿下雖然不提,但奴才私下瞧著,殿下當真是委屈的。”

侍總管說話間,聲音有些哽咽,他嘆了口氣緩了緩緒。

“奴才倒也不是偏心殿下,奴才一個閹人,這話也不到奴才置喙,只......殿下始終是陛下的兒子,殿下若是出了什麼事,陛下第一個傷心。”

不僅第一個傷心,更是第一個手忙腳

皇上就靠著太子牽扯二皇子和三皇子呢。

如今皇上還算鼎盛之年,他最怕的,就是這些已經年的皇子迫不及待的想要這皇位。

“陛下與其讓別人查,不如把這個恩德給了殿下,這案子直接與殿下有關,他去查,也算是名正言順,而且,殿下對這鋪子的了解,總比別人多。

陛下若是不放心,再拍個監察便是。”

皇上擺手一笑。

“朕有什麼不放心,差點炸死的是太子妃,你瞧太子剛剛著急的那樣子,你覺得他會包庇誰!”

說到這里,皇上不苦笑搖頭。

“朕的這兩個兒子,倒都是種。”

這話,侍總管就沒再多言。

半個時辰后,圣旨傳到太子府,令太子全權查辦炸一案。

領了旨,送走親自來傳旨的侍總管,容闕拿著圣旨直奔正房。

雪水倒灌一案,讓他和蘇卿卿足足分離了將近二十天,這二十天,他無時不刻的思念著這個人。

“陛下果然傳旨了?”

容闕裹著寒風進來,蘇卿卿瞧了一眼他手里的東西問。

容闕沒答話,將圣旨朝旁邊桌上隨手一擱,帶著寒氣便將這人打橫抱起,“你且別管這圣旨,先把我這里的賬結了!”

蘇卿卿勾著容闕的脖子,著這人的眉眼五,明知故問,“什麼賬。”

容闕咬牙,“一個雪水倒灌,你是狠心的讓本王獨守空房將近一個月,你說什麼賬!”

蘇卿卿臉頰埋在容闕頸窩,笑道:“我這不是怕殿下思念白月.....”

這話未說完,便被容闕丟到床榻上。

咚的一聲。

“唔~”

未來得及嗯哼一聲,便被人欺而上,下起,被堵上,聲音消散在曖昧不清的聲響中。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們這可是在眼皮子底下生生的別。

容闕就像是了許久突然得到食的猛,一口咬到了,豈能不吃干抹凈。

更不要提懷里的這食極盡一切的撥他。

把人摁在床榻上親了個夠本,容闕一點一點吻著蘇卿卿的鼻尖,“怎麼了,以前不見你這麼主。”

蘇卿卿通紅著臉頰,眼波里瀲滟著春,“又不是只有你想我。”

我也想你。

轟!

這話搔的容闕頭皮一麻,再也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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