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天燦爛,頗有幾分夏季的煩悶,雪天傲面冠如玉、一硃紅勁裝,整個人如同獵貌一般充滿力量與殘暴。
來到黃河上,遠遠的看到李漠北早已站在船頭,而順着船標方向看去,赫然發現在離李漠北的船約數十米的遠的半空上有一個白影正居在一塊小小的牢籠裡,牢籠裡擺着一張琴,而琴前有一個白子正坐在那裡,輕輕的琴,遠遠聽着居然是《滄海龍》,而那白子便是東方寧心。
只一眼,雪天傲就覺自己沒由來的心痛,東方寧心的手已經無法彈琴了,這般彈下去的手只會毀了。
最爲讓他心痛的就是李漠北居然把東方要心關在牢籠、吊在黃河之上,該死的李漠北,只要那繩子出一點點的問題,那麼東方寧心便骨無存了。
“天傲,冷靜下來,現在的局面對我們很不利。”看到這樣的畫面,秦羿風何嘗不激,看向東方寧心,再次爲那個子的命運到心痛,總是這般的……
雪天傲深深吸了口氣,誠如秦羿風所言,此時他心煩意不是正好落了李漠北的圈套了嗎。
“我沒事。”大步朝岸邊走去,李漠北早已派了人在那裡接雪天傲,船在黃河中央,這一次李漠北是完全的將雪天傲給孤立了,雪天傲只有一個人。
“雪親王爺。”霸道的聲音,帶着淡淡的佩服,對於李漠北來說,雪天傲是他一生中唯一認定的對手。
“北院大王。”相反,雪天傲的聲音冰冷到沒有緒,於制的一方,你希雪天傲能有多麼好的風度。
“王爺果然妻心切,如期而至。”李漠北的視線看着那被吊在半空中卻依就平靜如水的東方寧心,淡淡道之。
把東方寧心用牢籠吊在黃河中央,讓琴助興是他的皇妹李茗煙的主意,而他沒有拒絕,因爲這種可以助對方痛的覺還真不耐。
“李漠北,今日之事本王記下來,他日定當雙倍奉還。”雪天傲收回看東方寧心的眼神,發現的神很是平靜也稍稍的安下心來,東方寧心不是什麼無知的大小姐,也不是什麼任膽小的,東方寧心的冷靜與聰慧一向是他欣賞的。
“無所謂,雪親王爺想要記着,本王當然不會在意了。”李漠北毫不在意的揮手。
“雪天傲,我們有三柱香的時間,如果三柱香你贏了本王,那麼你和你的王妃可以無礙的離去,如果你輸了,或者超過三柱香的時間,那麼……本王就不客氣了,送你的王妃去陪龍王了。”說話間李漠北已示意下人將三柱香擺好。
“李漠北,你會爲今天的決定而後悔。”雪天傲毫不猶豫的接了,相比來說李漠北的條件算是公正了,畢竟在這條船上全是李漠北的人,李漠北要選擇羣攻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與李漠北的武功相近,他要在三柱香勝李漠北怕是不易,眼角的餘看了一眼依就平靜的琴,從始至終沒有看他一眼手東方寧心,雪天傲告訴自己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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