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的董居煜,第二日又去見了太夫人。他想了一夜,決定休妻。
“太夫人,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花氏,我要休妻。花氏心思歹毒,這次我失手打死了邊看重的人,事後還不知道要怎麼算計我。”董君煜神激,帶著些惶恐。
“還不是你個不的東西惹的禍。”太夫人對這個兒子是失了。如今老太爺已經不怎麼管事,家中生意都是給這幾個兒子來管。
只是這三個兒子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如今家中生意日漸衰落,老太爺憂心不已。而花家卻蒸蒸日上,雖然他們兩家一南一北,但如今花家的生意卻已經影響到了們。
這事也是老太爺憂心之下對說的,現在二兒子自己惹了禍,卻要在這時候休了花氏,不知花家那位護妹妹的好兄長會做出什麼事來?
“太夫人,兒子知道錯了,只是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董君煜一心想休了花氏。
“花家如今生意越來越大,已經影響到了我們董家,這事還得再等等。”太夫人呵斥,這兒子如今是越來越糊塗了。
“那我怎麼辦,難道您就眼睜睜看著我被花氏害死。”董君煜急道,但是他也清楚,花家舅兄是個不能招惹的。
“沒出息的東西。”雖然這是自己兒子,但太夫人也有些明白花氏的心。不過明白歸明白,永遠只會站在董君煜這邊。
“對了,花氏不是想要和離嗎,我就全好了。”董君煜沒注意聽太夫人說什麼,還在想著如何甩花氏自保。
“你下去吧,這件事我和你爹都不會同意。”太夫人終於失去了耐,將人攆走。
董家發生的事,沒多久就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但是對這件事其中的原委卻並不知曉。
董詩雅知道後,向王爺和王妃提了提,希能回去看看。六王爺不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六王妃也不是個好相與的,董詩雅連回門都沒有。
董詩雅嫁到六王爺府邸,過得並不算好。雖然王爺開始那段時間天天留在這裡,但是沒多長時間就漸漸來得了。
這府裡出大家的六王妃有著絕對的權利,董詩雅沒被刁難。只是六王爺本不會管這些。董詩雅原本還想佔著六王爺的寵與六王妃分庭抗禮。
到最後才明白,六王爺的寵是最不可靠的。如今聽聞家裡出了事,藉機回去看看,也好與馮氏商議,以後該怎麼辦?
這次六王妃看了一場這小賤人家裡的趣事,心不錯。沒有爲難,很快就點頭答應回去。
董詩雅回到家中就抱著馮氏嚶嚶哭泣起來,馮氏一臉心疼的抱著噓寒問暖。“這是怎麼了?回來應該高興纔是?”
“娘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啊,如今我在王府的日子是舉步維艱,我苦啊。”董詩雅向馮氏大吐苦水。
馮氏聽了董詩雅在王府的事,既心疼又無奈。“好了,別哭了,我找大夫來給你看看,好好調理調理。你趕生個兒子纔是正的,如今王爺不是還沒兒子嗎?你若是生了,那可就是長子。”
馮氏說著讓人去請大夫過來,董詩雅哭了一會,又問道家中的況。這時才知道家中竟然發生這麼多事,真沒想到花氏竟是這樣的人?
畢氏的死也讓驚訝不已,這時董詩雅才真正知道後宅的兇險。想想畢氏之前的風,那可是長房大太太。可是到最後還不是讓人給死了,這樣一個王府側妃豈不是更加危險?
大夫來了之後,給董詩雅號了脈,得出一個結論,董詩雅被人下了絕育藥,而且還不只一種,但幸運的是如今中毒不深,若是好好調養,以後說不定還能懷上。
董詩雅和馮氏都被這消息驚呆了,若是沒有孩子,人這一輩子可都被毀了。馮氏仔細追問大夫,可知是什麼時候被下的藥?
老大夫又仔細給號了脈,半響才說了兩個大致的時間。原來董詩雅在家時就被人下了絕育藥,去了王府之後又被人做了手腳。
原本這兩種藥中的單獨一種使用,都是不容易被人查出來的。只是董詩雅中了兩種,將藥顯現出來,讓大夫更容易發現。
馮氏聽聞怒火中燒,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做的。只是這時人都死了,就是要算賬,也找不到人。
“娘這可怎麼辦纔好?”董詩雅急得直哭。
“沒事,大夫不是說了,你只要注意調養,還能生的。”馮氏安。
董詩雅如今是恨死給下藥的人了,這不是要毀了一生嗎?
只是出來時間不多,只在董家呆了一日就被接回去了。馮氏抓時間教了一些注意之事,有殷殷叮囑了好一番話,這纔將人送走。
董詩雅再次回到王府,變得小心謹慎,戰戰兢兢。這後宅大院,都有爭鬥,都有人不得你倒黴,一不留神,就容易萬劫不復,就像畢氏一樣。
花氏給宋媽媽守完靈還是回了董家,董婉喻本不想讓再回去,但花氏如今畢竟還是董家的媳婦。董婉喻無奈之下只能將沈妍留在邊。
家裡發生的這些事,董婉喻覺自己哥哥有必要知道。於是便寫了封信寄到松鶴書院,希董澤言遊學回來之後,能及時知道。董婉喻現在真的希哥哥能回到京城,爲母親的依靠。
花氏才進董家,就被太夫人給去了。太夫人此番也是爲了敲打。
“宋媽媽的後事可理好了?”太夫人聲音冷得像結冰一樣。
“的家人已經理好,只是還在考慮要不要去衙門告二老爺,畢竟確實是他手將人害死了。”花氏嘲諷。
“花氏你不要得寸進尺,別忘了這裡是董家,你也是我董家之人。”太夫人怒斥。
“原來太夫人還知道我是董家之人,這半年多來董家出了多事?哪一次董家給過一個代。若不是我運氣好,如今怕是墳頭都長草了。”花氏如今心中意難平,說話也不客氣。
“你自己不是也手報復回去了嗎?畢氏已死,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太夫人道。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那你們別總是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花氏道。
“哼,事到底如何你我心裡清楚。今日我是要提醒你,你是董家人,你兒子董澤言是董家人。你就是不爲了董家著想,也要爲澤言想想。”老夫人語帶威脅。“而且董澤言上流著董家的脈,你是帶不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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