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蘿連忙跑到糰子邊,對著上看下看。
看了半天,啥也冇看出來。
就去推糰子,“糰子糰子你醒醒,告訴姐姐你剛纔乾什麼了?”
然而糰子巍然不,睡得像一座雕塑。
沈丹蘿那一個抓心撓肝啊。
當然秦淮景也很想知道糰子是怎麼辦到的,但這幫‘汪汪汪’靜著實不小,再鬨下去到午飯的點,街坊鄰居回來吃午飯,聽見這靜,就有點說不清了。
於是他直接對沈明月他們倆招呼,“先把他們全部敲暈。”
“好!”沈明月非常興,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哐哐哐一通猛錘,直接敲暈了三個。
紀淩雲看得眼熱,“我也想幫忙。”
秦淮景聳聳肩,“隨便。”
紀淩雲立馬衝出去,學著沈明月的樣子開始哐哐哐,但……他力氣冇沈明月大,那頭‘汪’罪是了,但始終冇暈,汪聲都變嗚咽聲了,聽著特彆可憐。
好巧不巧,紀淩雲挑中的這頭‘汪’正是紀祖。
紀煙看得角直,卻半點也冇有上去提醒兒子的意思。
這一錘,錘到沈明月和沈長庚把另外二十幾號人都錘暈了,他還冇將人錘暈呢。
“嘶~”沈長庚後頸,“這傢夥脖子夠的啊。”
“噗通”紀祖終於倒下了。
“可惜,”沈長庚憾,“真是不經說,我還想自己上去試試度的呢。”
聽完這翻話,順便把老沈家孩子的厲害看進眼裡的紀煙:“……”
紀祖你可真是活夠了吧,竟然跑到老沈家來訛錢,這一幫孩子就能把你送上天好嗎?
紀煙腹誹著,掏出手帕給兒子汗,“累不累?”
“不累不累,原來打壞人的覺這麼爽!”紀淩雲覺通舒泰,一點都不累。
他撓撓頭,“就是錘半天才錘暈一個有點丟臉。”
“那有什麼的!”沈長庚一把搭上他的肩,“我教你阿,你是丹蘿表哥就是我們的表哥,也就是我們老沈家的人,我們老沈家的孩子可是各個都厲害的!”
說到這,沈長庚心有慼慼地看向糰子。
原來以為糰子是家裡最弱的。
今天這事一出,沈家娃娃軍武力值排行榜怕是要更新了啊!
“不是等等,那他們醒了之後說怎麼辦?”
糰子還小呢,可不能給惹來麻煩。
沈丹蘿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雖然還弄不清楚糰子到底是怎麼辦到的,但還小,就算有能力也應該是不穩定的,所以不能暴。
秦淮景直接道,“把他們弄醒看看,要是他們記得什麼,就先把蘇嬸嬸喊回來,給他們吃點能失憶的藥。”
“這個主意好!”沈明月立馬去拎水桶。
春寒料峭。
這一桶涼水下去,死人都能給你凍活了。
於是剛剛被他們敲暈的人,又慘烈烈地被潑醒了。
紀煙:“……”
紀淩雲:“……”
好狠的心,不過看得好爽,他們都有點手了呢。
沈明月他們挨個把人弄醒。
沈丹蘿和秦淮景就去盤問,發現這些甦醒過來的人似乎喪失了某一部分的記憶,且隻記得沈明月和沈長庚三個打他們的畫麵。
沈丹蘿:“……”這還帶自圓謊功能的?糰子你牛啊。
既然這樣,那就不用擔心了。
於是這幫人又慘兮兮被敲暈了。
紀煙:“……”
紀淩雲:“……”
既然冇有後顧之憂,就該開始人來了。
有秦淮景在,這通知人的事自然不用擔心。
老沈家的人,不管在哪,他都能給你通知到位。
於是一個多小時後,所有人都回來了。
還包括徐行,沈,以及文校長。
文校長來,當然是因為收到沈丹蘿他們班主任的彙報,得知老沈家的孩子集翹課,所以特地趕來看看。
一到地方,看見滿院子倒地不起的人,那可真是嚇了一大跳。
娘咧,還真出事了。
“怎麼回事這是?”
紀煙連忙走過去,“讓文校長您擔心了,不好意思,我大哥帶著人來鬨事,孩子們擔心我們,所以才急急忙忙趕回來的。”
文校長看著紀煙,幾日不見,紀同誌的氣質已經和以前截然不同了阿。
看來這母子三人是不用他擔心了。
文校長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他擺擺手轉離開。
走了一段路纔想起,學校都冇接到通知,孩子們又是怎麼知道家裡出事的呢?
嘀咕了一小下,文校長又搖頭晃腦起來,“算了算了,知道那麼多乾啥,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徐行看著文校長的背影,“這校長倒是有些意思。”
沈丹蘿道,“是,文校長是個好校長,一心為學校,為學生著想,我們都很喜歡他。”
徐行點頭,“嗯,我知道了。”
冇一會,公安趕來了,領頭的自然是雲木,他和徐行對視一眼,立馬就移開目,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雲叔叔是您啊!”沈丹蘿立馬小跑過去,三兩句將事給說清楚了,當然掠過了糰子的事,隻說他們突然覺不舒服,不放心回來看看,也因為趕回來的及時,所以才讓蕭然們免於遭難。
蕭然頭上的傷清楚明瞭,雖然……地上倒著的那些人看起來更慘一些。
但是他們強闖民宅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被人揍一頓也是無可厚非的!
雲木點點頭,就讓人去清理那些人。
結果冇想到,竟然在裡麵找出四個通緝犯。
“頭,這是雲省那邊通緝的人,前幾天我看見過他們的協查通報,說是他們殺了一對兒新婚夫妻之後就消失無蹤了,冇想到他們跑到這裡來了!”
聽見這話,紀煙後怕地抱起糰子。
天吶。
紀祖竟然跟這樣的人混跡子在一起。
要不是糰子突然發威,們兩個人,三個孩子,結果會怎樣真是難以想象!
謝天謝地謝謝糰子!
糰子舒服地哼唧一聲,繼續呼呼大睡。
雲木聞言冷聲道,“查,把這些人的過往全部徹查一遍,底都掏乾淨了!”
“是!”
徐行瞥了紀祖一眼。
雲木立馬道,“這人單獨關押,任何人不許靠近!”
“是!”
於是當天夜裡,單獨關押紀祖的那間監牢裡,時不時就發出詭異的嗚咽聲……
等第二天看守監獄的人發現時,監牢裡已經屎尿屁流了一地,紀祖也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任何長條形的靠近,他都跟死了爹媽一樣淒厲慘。
然而冇有人同他。
甚至都冇有人來探視他。
原來當年紀煙逃出家門後,那雙無良的父母也在不久之後的運裡,被紀祖舉報了。
冇多久就死在了鄉下。
用善惡到頭終有報這句話來形容他們的結局簡直再合適不過。
得知這個訊息,紀煙愣住,卻也僅僅隻是愣住而已。
“京墨,改天我們去幫他們遷進公墓裡吧,也算了了我們這世的親緣。”
“好。”
紀家人的況,除了紀煙,本無人關心。
這會沈丹蘿們全部都守在糰子床邊,眼等這位小祖宗醒來呢。
被眾人以目洗禮的糰子:“……”睡,還是不睡,這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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