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溪的口中,我得知了剛才的真實經過。前面的一切都與我記憶中一致,轉折點是在那聲悶響之後,悶響其實是蘇溪在子裡找了一木,一棒敲暈了羅勇媽。
蘇溪當時還是有些怕的,但擔心羅勇媽趁我與羅勇周旋時又上前捅我一刀,這才鼓起勇氣敲了下去。沒想到自己一擊就功了,又怕自己下手太重讓羅勇媽出事,便蹲下去想看看羅勇媽還有沒有呼吸。
這時我才明白過來,我看到一個白影倒下去,那的確是蘇溪,不過只是蹲下去而已,並不是被羅勇媽傷到了。
蘇溪接著說,剛蹲下去,就聽到我的一聲大吼,詫異地看過來,看到我把羅勇撞開了,然後沖上去到了他的上。剛開始還有些欣喜,可我卻用咬向了羅勇,我的這個作嚇壞了,忙出聲提醒我,我卻本沒有理會。
之後,我像發了瘋一樣撕咬著羅勇的脖子,而一直在旁邊我,因為也聞到了羅勇上的腐臭味,心裡也猜到了七八分,可我像是聽不到的聲音一般,一直到咬完了羅勇脖子上的才停了下來。
這後面的事我也有了印象。
我回想了一下,似乎是從我撲到羅勇上開始,腦子裡就只有“弄死他”一個念頭,這過程中我本沒有聽到蘇溪的聲音,直到我真的弄死了他後,才又恢複了一理智。
現在想來,我本無法相信自己竟會用去咬羅勇,要知道,那是一已經死了好些時日的啊,是想都惡心了,還要去咬那腐,我不敢再想下去……
蘇溪扶著我站了起來,我問羅勇媽況如何了,有些忐忑地說剛才好像沒有到的鼻息,我心裡一驚,心想雖然羅勇媽不懷好意,但如果是被蘇溪打死的,這事還真有些麻煩。
我忙著走了過去,蹲下來把手到鼻孔前,我了好一陣子,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鼻孔裡還有一氣,只是很微弱。
我想起房間裡還有一個羅勇爸,趕撿起地上的電筒,走進了羅勇父母的房間,把線往床上照去。電筒照過去後,我並沒有看到羅勇爸的臉,被子卻是拱起來的,我心裡閃過一不好的覺,走上前去掀開了被子。
被子掀開後我倒吸了口冷氣,被子下的確躺著羅勇爸,只是他面已經有些發黑了,完全不像一個活人,更像是一。我有點不敢相信,試著把手放到他鼻子前,手之一片冰冷,沒有毫鼻息。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堂裡做的那個夢,當時我閉著眼睛,聽到有人我快走,聲音既悉又陌生,我想睜開眼睛卻怎麼都不行。現在看到羅勇爸,我明白了過來,那正是羅勇爸的聲音啊,看來是他的魂靈在托夢讓我離開這是非之地。
第一次相見之日,我看著他佝僂著的背就很是難,他們二人臨走時,還熱心地邀請我到他們家玩,現在我來了,他們家卻了這副景。此時,我看著床上面容安然的老人,心中竟沒有一害怕,全是同與心酸。
“學長,現在怎麼辦?”蘇溪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我看了看時間,才剛過淩晨四點,外面又冷又黑,山路也不好走,現在出去的話,反而有些危險。相對而言,房間裡的危險已經消除了,我就告訴蘇溪,我們先回那間子呆著,等天亮了再說。
從堂經過時,我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羅勇,確定他不會再有問題,這才與蘇溪一道進了之前睡的那間,為了可以隨時觀察到堂裡的靜,我沒有關門,並用一只手電筒向門外。
剛才神經一直繃,進後,我才覺到背上一陣陣刺痛傳來,我知道那是被羅勇抓到的傷口在痛。
我倒吸了口涼氣,蘇溪問我怎麼了,我痛得連話都不想說,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後背,蘇溪繞過去看了一下,直接驚得捂住了。
我試著扯了一下背的服,此時已經凝固,服與傷口粘在了一起,這一扯扯得我忍不住哼了一聲,我忙停了下來。
“學長,你先坐下吧。”蘇溪有些擔憂地說。我點了點頭,坐到了床上。
坐下後,背上的覺更真切了,除了疼痛,還有寒氣。我想到羅勇的的狀態,心頭一驚,擔心自己中了“毒”,忙讓蘇溪幫我看看傷口有沒有發烏。
蘇溪聽後,用另一只電筒照到我背上。當時我的背上已經模糊,為了看清傷口,我只有忍住痛,讓扯開了一服。查看的結果讓我的心往下一沉,傷口四周竟然真的變烏黑了。
這個時候,房裡突然傳來一陣“OO@@”的聲音,我警覺地看向堂,堂那邊並沒有什麼異樣。
“學長,聲音好像是從那發出來的……”蘇溪指著我們這間子的一角落說到,並把電筒了過去。
我順著看去,那裡放著蘇溪的背包,除此外什麼都沒有,我皺起眉頭,很是疑。
這時那聲音又響了,與之同時,我看到蘇溪的背包有一地方向外鼓了一下。
“你包裡裝著什麼?”我小聲問。
“就是一些日常用品啊。”蘇溪也是一臉不解。
這樣說,我就有些警惕了起來,因為我想起了一樣東西――蛇。這裡是農村,附近樹林也多,羅勇家裡又這麼冷,很可能有蛇爬進來,我擔心是蘇溪背包的拉鏈沒有拉好,蛇鑽了進去。
孩子都怕蛇,為了不嚇到,我並沒說出來,而是拿過電筒,走到堂去撿起羅勇媽旁邊地上的木,複又回到裡,慢慢往蘇溪背包走過去。
離著背包還有一米的時候,我蹲了下來,出手用木檢查著蘇溪的背包,我想的是如果蘇溪的背包拉鏈真沒拉,我得把它弄才行,要不然等會那蛇就跑出來了。
讓我意外的是,拉鏈拉得好好的,並沒有隙,很顯然蛇不可能自己鑽進去後又拉好了拉鏈。
那聲音還在繼續,反正背包沒有口子,我也不擔心裡面的東西突然冒出來,就用木棒輕輕拍打了幾下背包。
這一拍下去,我竟然聽到了一聲貓,我回頭疑地看著蘇溪,也跑了過來蹲到了我旁邊。
我又用子拍了一下,“喵”的一聲再次傳來,我心頭一喜,想起了蘇婆那只可以驅靈的黑貓。
想著背包裡很可能是黑貓,我趕打開了它,然後把它翻過來,倒出了裡面的東西。
東西倒出來後,我一眼就發現了蘇婆用來裝黑貓的布袋子,此時那袋子鼓鼓的,還在不停地。
我看向蘇溪,還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也不客氣,直接拿過袋子,然後又幾下解開了上面的繩子。
繩子解開的瞬間,“喵”聲再次響起,接著,黑貓就竄了出來,穩穩地站到了地面。
“早知道你帶著它,剛才就不用那麼麻煩了。”我看著黑貓,就像看著老朋友一樣,心裡也踏實了不。
“學長?這貓怎麼到我包裡的?”我本以為這黑貓是蘇婆特意留給蘇溪的,沒曾想卻一臉茫然地這樣問我。
“你沒見過這黑貓?”我好奇地問。
蘇溪搖了搖頭。
“那這袋子呢?”我指著裝黑貓的袋子問。
“這是婆婆留給我的,讓我隨帶著,我並不知道裡面有一只貓。”
聽蘇溪說了這話,我就有些疑了,蘇婆死前把黑貓留給蘇溪,卻又沒有和講明,更奇怪的是,蘇溪接過袋子時,難道就沒發現裡面裝著東西?
“這黑貓是你婆婆的,我見過。”我一時也不知如何給蘇溪解釋。
“喵~”
我話剛說完,黑貓一下跳了起來,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蘇溪懷中,蘇溪臉變了變,終是沒有松開手,讓它趴在自己的手中。
“你沒見過它,現在蘇婆不在,它卻認你作主人,這貓還真是靈。”我嘖嘖稱歎。
“喵~喵~”我話音一落,黑貓又了起來,是沖著我的,像是在回應我剛才的話一般。
“學長,它,它似乎想讓你轉過去”。蘇溪有些不確定地說。
“你能與它流?”我再次震驚了。
“我好像能應到它的心思。”蘇溪自己似乎也有些接不了這件事。
黑貓的驅鬼本事我見過一次,剛才它又展示了認主技,我毫不懷疑它能與主人通。我想著它讓我轉過肯定有理由的,就慢慢轉了過去。
我剛轉站定,就覺到一個東西趴到了我的背上,接著,剛才還刺痛的傷口上傳來一清涼,這清涼與之前那種寒氣完全不一樣,讓我渾舒服了不。
我猜到是黑貓在幫我舐著傷口,為了方便它,我弓起了子。隨著黑貓舐我傷口的範圍越來越大,清涼之意也蔓延開來,最後徹底取代了刺痛。
“喵~”
這聲音過後,舐的覺消失,我轉過來,看到黑貓已經回到了蘇溪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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