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在對講機里面回答道:“陷車了。”
“哈哈……”幾個車里都發出了歡笑聲,仿佛大家都沒把這個當回事,的確是其中的樂趣。
這一刻蒼云峰倒是有點羨慕這種氣氛了,歡樂、和諧,遇見困難也都坦然面對。子天開著車上前,在對講機里面對信仰說道:“你等等我,我過來救你。”
有了信仰的探路,子天的“母夜叉”也順利到達信仰的后方,將車停在三米外,用絞盤將信仰的車向后拉了一米左右,信仰的fj重新有了前后活的能力,反復的在這一塊沖來沖去,持續了大概半個小時,終于艱難的挪到了坡底,通過了這一段的積雪下坡。
第三輛車是超子的,超子有點吃虧了,信仰和子天的在通過最后一百多米雪坡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慢速撓地過去的,這也導致積雪松,胎的附著力變得很差,當超子的車沖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徹底陷車了。子天在坡底當錨點,接了兩條拖車繩后又將絞盤線全部放出來,利用絞盤拉扯,也算功的來到坡底。
老虎作為尾車,沖到一半的時候就卡在中間不了,蒼云峰和王海、信仰等人一起爬上去幫忙,挖雪、墊困板……掙扎著到了坡底,又用絞盤繩掛在超子的屁上,充當錨點來進行困。
短短的一個三百米左右的長下坡,已經用時接近三個小時才通過,然而在這些人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的沮喪,反而是更加興。
蒼云峰回這段雪坡,忍不住搖頭。
王海湊過來問道:“峰哥,怎麼了?”
蒼云峰抬起手手腕看了看,然后對王海說道:“這里海拔4400米,下這個雪坡已經這麼費勁了,要想回去呢?怎麼回?除了這條路,也沒有其他的路,他們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有多難。”
王海苦笑,卻沒發表自己的意見。
此時距離哈拉湖只有40公里了,車隊決定繼續往前出發,在雪坡的下接近一公里的地方,發現了一座活板房,板房門口還停著推土機、挖掘機,藍的移房還冒著炊煙,也正是因為有這個藍的移房,才救了所有人……這是后話。
通過“1號雪坡”后,車隊繼續往前出發,信仰是頭車、子天是2號車,超子三號車,老虎收尾。通過一號雪坡之后走了大概七八公里,出現了“2號雪坡”,路況和前面差不多,但是了一個側傾的坡度,信仰在前面沖出了一條路,子天隨后跟上,在這里只救援了一次,信仰和子天就通過了這“2號雪坡”,路況差不多,通過方式也差不多。
3號車和4號車在通過松的積雪路段時,陷車是無法避免的,在這個雪坡折騰又接近一個多小時。
此時已經下午兩點多,大家明顯覺到時間有些不夠用了,原本計劃3小時抵達哈拉湖,現在已經過去五個小時還到呢,地圖上看距離哈拉湖還有30公里。
頭車的信仰決定提速,趕一趕時間。子天隨之也加速。
在經過一個轉彎的時候,水泥路的左側一般塌陷,信仰是頭車,前面沒有視線阻擋,很遠就發現了路面塌陷,他功的避開。子天最后,當信仰避開的時候,子天這才發現左側路面塌陷,向右急打了一把方向盤,他立即對副駕駛的孩子說道:“通知后面的車小心,路面塌陷。”
孩子剛剛拿起對講機,還沒等開口呢,超子的3號車就中招了。
當時超子右手拿著對講機的手咪,左手單手扶著方向盤,本來不及反應,左側車直接扎進了深雪里面,車子當時失控嚴重,時速接近90,起飛只是一瞬間的事,整個過程持續了大概三四秒的時間,左側車碾路面的斷裂,車失去控制,“起飛”、“落下”、“起飛”、“落下”……
整個過程持續了三四次,最后車沖出了路基,停穩的時候,車已經歪斜,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老虎發現超子的車出現狀況后,立即通知子天和信仰折回來
當所有人來到車邊的時候,徹底傻眼了,d90改裝轂竟然炸了。儀表盤的故障燈全部亮起,方向機鎖死……
這無疑是一個致命傷,方向機鎖死就意味著車的方向盤是擺設,只能走直線。
此時,所有人都沉默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最后還是王海果斷,安眾人說道:“沒事,先把胎換了吧。”
蒼云峰蹲下來檢查改裝轂,著斷層說道:“你這個轂質量太差了。”
超子也很無語,說道:“淘寶買的,賣家還說是鍛造的。”
“多錢?”
“一千多一個吧。”
“一千多買鍛造轂?”王海都驚呆了,“鍛造轂起碼要三千左右了,一千多只能買到鑄造的,你肯定是被騙了。”
超子一臉沮喪。
蒼云峰安道:“沒事,有備胎先換著吧,好在今天是出來拉練一下,等我們折返回的德令哈再調整。”
老虎開的車和超子是同樣的,他檢查了儀表盤的故障燈后對王海說道:“方向機故障燈亮了,現在方向不靈。”
王海輕嘆道:“現在這些車就是矯,電子傳太多了,要是峰哥那臺老80就簡單了,哪有那麼多傳,都是純機械的結構。”
老虎問道:“如果方向機不理好,是不是就得拖車來了?”
蒼云峰笑著問道:“拖車能來到這種地方麼?不說別的,就那兩個雪坡都不是拖車能過來的,先不說拖車是兩驅的,就算他是四驅的,越野能力還能有這臺fj強?過來簡直不可能。”
王海補充道:“假設下坡拖車過來了,把這臺車背起來后,折返的時候也是回不去的,估計要等到明年五月份左右,這里的積雪都融化了,拖車才有可能過來救援。”
超子傻呆呆的問道:“難道真的要棄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