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覺得汐和劉衡玩這一出,肯定是為了撈錢。
劉皮嘛,隔幾天不就會想法子大家一層皮?
既然劉知縣不肯明說要大家多錢,那自己主提出漲城門稅、漲人頭稅,劉知縣總該滿意了吧?
可惜,他說完,汐還是搖頭。
他不由急了,“小姐,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劉知縣到底有什麼示下,不如請你直說。”這下誠意總夠了吧?
廳中其他人也停了議論,打算聽聽劉皮到底要多錢。
只要他不直接掀桌子不讓大家玩,頭就頭吧。跟阻斷鹽路比,劉皮要的到底是小錢啊。
可惜,這次汐沒要錢,還是搖頭,“諸位誤會我家太爺了。”
汐拿起放在自己手邊的應城知州府發下的政令,出蓋有知州府大印的一面,向著眾人晃了晃,“今日,應城知州派人送了公文過來,讓縣衙全力保護河堤,確保管轄境百姓財不得有損。李縣丞剛才跟我說了,這公文的意思是,要是因為決堤鬧出人命,我家太爺就要死罪。”
“我們太爺也是沒辦法啊,他昨天送信回來,說渾河堤岸因為有幾段年久失修,堤壩眼看著要撐不住。現在他正在帶人挖沙袋堆高堤壩,希這大水能堵住吧。”
“可是,新野縣才有多東西啊?太爺說新野七八月都是颶風暴雨的天氣,那堤壩不僅要用沙袋堆高,還得加寬加厚。這大工程可不是他帶點民夫就能做到的。”
“所以,太爺說,為了出人命,他已經命令住在低洼的百姓們往高搬家,沒事不許出門,不要在道上晃悠。你們這些鹽商車隊,每次一來都至幾百人進出。萬一渾河決堤了,你們在道被大水沖走了。你們自己或許不在意,可這麼多條人命要是算在我家太爺頭上,他冤不冤啊?”
“為了大家的安全,你們的鹽路暫停,道也要派人看住,不許閑雜人等進出了。”
管事們只覺得目瞪口呆,就為了這個理由,就要關閉道?渾河在新野北邊,道在新野中間位置,就算渾河決堤了,大水沖到道,也得兩天吧?
“我們可以立下字據,進新野之后,一切安危皆由我們自己承擔。就算出了事,也不會找到縣衙來。”聽說是這個理由,坐在首座的管事馬上想了個對策。
既然你劉知縣是怕我們出事后怪罪到你頭上,我們自己保證有事不找你,總可以了吧?
“對啊對啊,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兒,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
“對,我們可以給劉知縣立字據。”
“那不行!”汐堅決搖頭,“這種事我在鄉下見多了。就說以前,我們村,哦,就是明溪啊,那河上造橋,那橋橋面都鋪好了,還沒加欄桿。我們村財主家的大管事貪近路,一定要從橋上走。大家肯定不讓他走啊,跟他說橋有危險。那大管事說‘我不怕,出事我自己擔著’。大家攔不住,只能讓他過橋了。結果你們猜怎麼了?那大管事走橋上一個趔趄,人直接滴溜溜滾到河里淹死了。”
“結果,財主和大管事家里人不肯,一定要修橋的賠錢,說都是因為橋沒修好就讓人走,人才會死的。大家跟他們解釋,大管事自己說出事了自己擔著,一定要過橋的。”
“可他家里人說,管事是二傻子,他說什麼你們都聽啊?”
汐說得眉飛舞,就像鄉下老太太講古。
廳中的管事們……這二傻子為什麼就覺得是說自己呢?你講古為啥要說管事,不能說點其他人的事?
不管是不是被罵了,還是要說服汐才行,就有人開口道,“我們不會如此……”
汐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們別以為我是鄉下人好糊弄。什麼安危自己負責,出事了還不是要賴過來。好了好了,壞消息說完了,劉忠孝,送客!”
“小姐,你剛才說還有個好消息,還沒說啊?”
“好消息?哦,好消息是今晚你們可以在縣城過夜,食宿自負。明天一早就有人護送你們到遼平驛道口,你們可以回家啦。回家哦,是不是好消息?”
好你個頭啊,這還不如那壞消息呢!
眾人心中不忿,可惜汐沒讓他們再說話,阿大帶著一群長隨開始趕人離開。
汐拉了柳商量,“小柳,你說怎麼才能防止渾河決堤啊?”
“小姐,聽說只要多裝沙袋填進去,把水的地方堵住就好了……”
管事們就聽到廳里柳跟汐絮叨怎麼堵水,他們就被趕到了縣衙外。
眾人在門口傻眼,來的時候心里打鼓,這出來了,心里更急了。
今年因為有道崗亭的便利,大家上次運鹽回去時都還高興得很,速度快了,損失了,這忽然來了這麼個噩耗,不能運鹽回去,他們回去怎麼跟主家/族里差?
而且,聽汐那意思,劉皮是打算七八月都不讓運鹽了?
幾人互相看看,剛才坐在首座的是遼州最大的鹽商沈家大管事,他沖丁家的領隊拱手,“丁五爺,不如我們找地方喝一杯?”
他們總不能真的就這樣空車回去,大家不如商量一下如何是好。
丁五爺也是著急,“好。”他看看邊上幾個大點的商隊,“幾位不如一起去?”
幾個人找了家酒樓,要了個雅座,一進去顧不上點菜,就有人說道,“沈管事,丁五爺,你們說那劉皮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個汐的話是真的。現在渾河是有決堤的危險。”一個消息靈通的管事說道,“我們一個車隊剛從鹽場運鹽回來,經過南苑鄉,看那邊的村民是在忙活搬家。”
“難道這渾河真會決堤?”
“幾十年沒修過了,這次颶風的暴雨又大,決堤也沒什麼意外的。不止新野,我們來的時候聽說康平、遼中幾個沿河鄉縣,都有決堤的危險。”
“不管決不決堤,眼前的事該怎麼辦?”一個管事嘆氣,“我們上次運鹽回去,貨損了大半,這次若是再不運回去,只怕主家要拿我們發落了。”
顯然,這人是之前舍不得租崗亭導致食鹽損的倒霉蛋之一。他沒說的事,上次來運鹽的管事,直接被主子罵了一頓,丟到田莊去干農活了。那還是那管事有點臉面,要換自己,不死也得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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