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全場所有人的目都是看向了陸凡,每個人的眼睛里都涌現出了不可置信之。
就眼前這個穿褪迷彩服跟個農民工似的家伙,竟然是集團代理總裁的男朋友?
開什麼國際玩笑!
要知道許青竹不僅是集團代理總裁,而且也是豪門許家的掌上明珠,此外更是江城商道上的第一名媛人。
整個江城追求他的富家公子哥猶如過江之鯽,甚至就連天北省城那邊的豪門也有權貴子弟追求。
然而這些都被許青竹給拒絕了,可是現在竟然找了這麼個平平無奇的農民工?
“完了完了,我心目中的神,竟然名花有主了,而且還是鮮花在牛糞上,我心中的信仰崩塌了!”
“我也難,大概我今天晚上要失眠了,我不管怎麼看,這個穿迷彩服的家伙,都配不上我們總裁啊!”
周圍這些公司員工暗地里竊竊私語,然而無不是惋惜,沒有一個人看好陸凡。
那喬本山不由得愣了愣,這才問道:“代理總裁,您說這小子,是您男朋友?”
許青竹沉聲哼道:“怎麼需要我重復第二遍?另外我告訴你,是我男朋友,所以請你最好放尊重點!”
“是是!”喬本山連連點頭,不過雖然表面上服,但心卻是怒火滔天,只是不敢當面表現出來罷了。
事實上所有公司的人都清楚,喬本山乃是副總裁許山的人,因為他們是姻親關系,而許山和許青竹雖然是叔侄的關系,但兩人在公司里并不和,甚至間已有分庭抗禮的態勢。
也正是因為這點,許青竹才沒有給喬本山好臉,冷哼道:“下來之前我已經看過錄像了,沖突的起因,完全是因為你兒子喬志斌肆意妄為太過分,人家不過只是踩了他鞋子,竟然就讓人跪下來干凈,不答應就要廢掉別人的雙手雙腳!”
說到這里,許青竹重重冷哼,喝道:“我告訴你,咱們這是上市公司,是講法制的地方,不是菜市場,更不是道上江湖!”
喬本山哪怕被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也得忍者,說道:“是是,代理總裁您說得是,在這點上,確實是我兒子做得不對,可是,這位陸先生不分青紅皂白,就擰斷了保安隊長的胳膊,另外還把我兒子打這樣,這總該給個說法吧?”
許青竹柳葉眉一擰已很是不悅,心想著自己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家伙竟然還不肯把這事兒接過去,這顯然是不把自己這個代理總裁放眼里。
只是不等許青竹開口,陸凡卻已搶先一步道:“喬主任是吧,那你倒是說說,我應該怎麼給你個說法?”
喬本山冷哼道:“你把我兒子打了豬頭,連門牙都打掉了,自然是你怎麼對他,本主任也要怎麼討回來……”
然而喬本山的話還未說完,陸凡再次出手了,直接一掌過去,當場將對方給打翻在地。
“喬主任,是這樣討回來嗎?”陸凡說著撲過去一把抓住他領。
喬本山整個人都是被打懵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對方竟然敢手,他可是集團的后勤部主任啊。
“王八蛋,你……你竟然敢打我,你好大的膽子!”喬本山怒吼道。
“喬主任你誤會了,天氣轉涼了,我只不過是稍微活活一下筋骨,并沒有要打你的意思,真的只是活一下手腳!”
陸凡上的話還未說完,直接又是一掌過去,隨后更是左右開弓,接連狂,同時不由連連搖頭嘆道:“到底是上了年紀,皮厚的,這起來手好像比剛才差了點。”
周圍眾人看到這幕,再次震驚石化在原地,如果說剛才暴揍喬志斌事還不算嚴重的話,那麼現在狂打喬本山,那就有點大條了,畢竟對方可是公司的后勤部主任。
許青竹也是一陣頭大,事先完全沒想到這家伙會手,不過看到喬本山被暴揍豬頭的樣子,心還是很爽的,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對方仗著有許山在后面撐腰,對的命令一直都是奉違。
“好家伙,你這臉皮也太厚了,得我手都酸了!”陸凡搖搖頭這才松開手站起來。
那三名黑保鏢早已怒不可遏,一看到陸凡松開手,直接就要沖過來。
許青竹立刻喊道:“陸凡你跟我走,接下來我們還有幾個項目要談,可不能耽擱了!”
說著忙走過來,拉起陸凡的手就要走。
那三名黑保鏢直接擋住了去路,許青竹面沉了下來,冷喝道:“聽清楚了,我不想重復第二遍,立刻給我讓開!”
“聽到沒有,趕讓開,總裁你們也敢攔,還想不想干了?”兩名助理喝道。
那三名保鏢到底是不敢手,側讓了開來。
“快走!”許青竹拉著陸凡的手,陸凡則是上發愣的瘦猴,當下一行人快速走進了電梯,隨后直接上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看到陸凡走進點頭,周圍眾人頓時又發生一陣唏噓,看這樣子,這個陸凡的土包農民工,還真的代理總裁的男朋友啊,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維護他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喬主任是許山的人,想來這件事許山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姑且等著看吧,很可能這件事兒會是導火索,引發集團部兩大派系之間的爭斗!”
眾人紛紛嘀咕議論,不過這種涉及到集團高層之間的較量斗爭,可不是他們這些底層員工所能夠參與的,所以很快大家也就散了,畢竟還有工作要做。
而喬本山喬志斌父子這是被人扶著,急忙忙往醫務室那邊走去,這種傷說重也不算重,說小卻也是不小,不過這臉面今天可算是丟大發了。
“陸凡,老子記住你了,等包扎好,老子就要你死,一定要弄死你!”喬本山咬牙怒喝道。
“還有許青竹那個婊子,竟然連爸您的面子都不給,這口氣我忍不下,等在公司失了勢,我一定要將在下好好玩弄!”喬志斌咆哮。
再說此時陸凡等人,已經到了頂樓走進總裁辦公室,剛進房間許青竹就命令助手將房門給關上并且不見客。
陸凡看到這不由道:“我說許青竹,你可是總裁,整個集團你最大,用得著害怕這樣,難不喬本山還敢直接上門找麻煩?”
“喬本山父子倒是不敢,不過許山卻有這膽子!”
許青竹說到這苦笑一聲,接著道:“剛才你也聽到了,我雖然是總裁,但目前只是代理,而且因為進集團不久,基并不深,至于我叔叔許山,算是公司的元老了,所以公司不中高層都是他的心腹,比如剛才的喬本山。”
說著許青竹攤了攤手,補充道:“所以別看我現在是代理總裁,但在公司里就跟桿司令差不多。”
陸凡聽到這話不由笑道:“既然你是桿司令,干脆就聘請我當參謀吧,每個月薪水我也不多要,面前給個幾百萬就可以了。”
“勉強給個幾百萬?你真當以為公司是印鈔票的啊!”許青竹很是無語。
只是突然轉念一想,許青竹便又說道:“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剛才鬧出了這麼大的事,喬本山和許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看樣子必須得給你一個職位,這樣他們就不好你了。”
陸凡聳了聳肩道:“也不用這麼麻煩,剛才你不是跟他們說了,我是你男朋友,憑這一點他們難道還敢來?”
許青竹不由翻白眼道:“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為了解圍,我會找這樣的借口?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會引起多大轟?”
陸凡撇揶揄道:“你也不用惺惺作態,我看是你分明想當我朋友,所以干脆就趁著這樣的借口向外人宣告坐實了,這樣一來,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不得不說你這一招高啊。”
許青竹瞪大眼睛道:“你這家伙,讓你做我男朋友,你還很吃虧是不是?”
陸凡攤了攤手笑道:“那倒也不至于,畢竟好歹也是一大人,而且我這人牙口不怎麼好,這要是能吃上飯倒也還不錯,并且,那天晚上我們……”
只是他話剛到這里,許青竹面猛然大變,要知道現在辦公室里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兩名助理和瘦猴。
與陸凡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要是捅出去,那恐怕許家集團很可能要發生大地震。
“你們幾個先出去,我和陸先生有一些機事要談。”許青竹連忙打斷道。
瘦猴還是傻愣愣站在那里,其實直到現在他腦袋還是嗡嗡直,原本他想著喊陸凡來公司當保安,可誰知道陸凡竟然是集團絕總裁的男朋友?
兩名助理不由拉了拉瘦猴,三人這才轉出去。
“陸凡,有一點我得提醒你,這里是公司,不比家里,有時候說話得要注意分寸。”許青竹說話的功夫給陸凡倒了杯茶。
“瞧你這話說的,咱們做都做了,難道還說不得?再者你也知道,我并不是那種提起子不認賬的男人。”陸凡一屁坐在沙發上,接過茶杯喝了一口。
許青竹實在很是無奈,不過眼下是在公司,可沒心思說這些調話,想了想后道:“陸凡想來你也知道,剛才大廳的事鬧得有些大,喬志斌那紈绔還好,但是喬本山可就不好糊弄過去了,他畢竟是公司的后勤部主任,所以這件事要想讓你免去麻煩,我得給你在公司安排一個合理的職位。”
說到這里,許青竹單手托著下仔細思考起來。
陸凡一面喝茶一面打量著,不得不說穿黑職業套裝的許青竹與往日的形象風格有很大不同,此時有種的知。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事實上認真的人同樣也很,此刻許青竹上就出一種別致的風韻,尤其是將兩條的大長擱在陸凡的面前,看得陸凡不免心涌。
“怎麼樣想好沒有?不要這麼一不的站在我面前秀你的大長,眼下辦公室里就只有咱們兩個人,這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槍走火知道不?”陸凡撇提醒道。
許青竹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道:“想到了,我干脆聘請你擔任集團的董事會特別顧問。”
“董事會特別顧問?這職業權力大不大,是不是我當上這個特別顧問之后,以后在公司只要看誰不爽都可以揍他?”陸凡問道。
許青竹頓時滿臉黑線,心想著也不知道自己做這個決定到底對不對。
不過從這些天的觀察來看,許青竹知道這家伙不同尋常,尤其是昨天晚上金大佛爺之事,今天早上特意打聽了一下,從而更加確定了陸凡的強悍。
也正是因為此,剛才在大廳的時候,許青竹才會當著眾人的面說對方是自己的男朋友,而現在給他安排集團職位,除了想要幫助陸凡免去麻煩之外,很大程度上許青竹也是想將陸凡跟自己綁在一條船上。
想到這里,許青竹搖搖頭道:“我告訴你,這個特別顧問份雖然特殊,但你可別來。”
陸凡點點頭道:“你放心,我畢竟不是三歲小孩兒了,就算想手打人,也會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不會來的。”
許青竹徹底無奈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恰巧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總裁,總經理肖總來了,說要見您。”門外的助理喊道。
“肖名揚來了?讓他進來!”
許青竹喊了一聲,旋即轉頭看向陸凡道:“等會進來的這人,是公司的總經理肖名揚,年紀并不大,能力卻非常強,算是集團的壯派代表,此人還算不錯,等會你可不能胡來!”
話音落下,一名穿休閑西裝的青年走了進來,此人劍眉星目宇軒昂,一米八的高看起來很拔,模樣也很俊俏,只是有這一雙桃花眼看起來不免有些妖艷。
“青竹,聽說剛才大廳發生了沖突,后勤部喬主任被人打了,所以我特地過來問一問。”肖名揚微笑著問道,舉止風度優雅。
許青竹下意識挑了挑柳葉眉,在公司很不喜歡別人喊的名字,不過眼前的肖名揚份比較特殊,目前是極力想拉攏的對象,所以并沒有表示任何不滿,只是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