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下,柴靜云當眾宣讀了兩份圣旨。
一份圣旨,是頒布給婁樓樓的。
朝廷同意趙大錘率領月亮島眾匪投降,令他帶領所轄人馬,協助柴靜云理降事宜。
另一份圣旨,則是頒給段文俊的。
月亮島所有歸降之人,全部充段家堡,由段文俊管制。
不過,聽完圣旨的段文俊,卻是有些郁悶了。
因為,今日這份圣旨,容跟之前柴靜云給他的那一份并不一樣。
上一封圣旨中,言明攻克月亮島,所有俘虜將發配給段文俊來進行改造。
也就意味著,月亮島的那些人都是戴罪之。
就如同將他們發配邊疆一樣,是發配到段家堡進行改造,只是省去了發配邊疆的遙遠路途而已。
說白了,有些偏向是給段文俊一批免費的苦力。
當時,段文俊將那份圣旨拿給趙大錘看的時候,亦是以此言明利害。
若是月亮島的人能夠留在段家堡,必然等于是多了一條活路。
段家堡的事,趙曉武是十分清楚的。
所以,當時也是他力勸趙大錘投降的。
只是后來,的投降事宜,是柴靜云和趙大錘親自談的,段文俊并不知道細節。
此刻的圣旨,必然是據這段時間,他們磋商的細節而定的了。
段文俊相信,雖然柴文俊被全權委任為這次圍剿月亮島的人,可是最后招降談判的結果,他必然還是會跟宮里請示。
這一封圣旨,似乎比上一封更加嚴謹,不過也更加苛責一些。
或者說,是將段文俊和月亮島的那些人,綁在一起了。
月亮島眾匪罪大惡極,本應該全部剿滅殆盡,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皇帝有民之心,本著他們在段文俊的勸說下有悔改之心,所以同意招安。
月亮島眾匪歸順之后,將全部充段家堡,由段文俊理。
作為月亮島眾匪歸順的擔保人,段文俊必須按人頭繳納五兩銀子作為擔保費。
而且,若是這些人再有叛逆之舉,段文俊亦是會到牽連。
五兩銀子一個人頭,月亮島數千之眾,那也就是說,為了這些人,段文俊要自掏腰包,上繳數萬兩白銀。
順帝,統治著大順這麼大一個國家,居然還瞄著自己這個江小商賈的數萬兩銀子。
這事,還真是讓人段文俊十分郁悶了。
尤其是,這一封圣旨下來,月亮島的人在段家堡若是再有反叛,他也會要跟著遭殃。
這,可是之前從未想過的。
柴靜云之前可是只說,讓他安頓這些人就好了,可沒有這麼多條條框框。
如今看來,自己吃了口羊,也惹了一了。
只是,圣旨都到了,他段文俊又能怎麼辦呢?
仔細想想,或許順帝這是想破釜沉舟一把,讓自己全心全意地將“蘿卜加大棒”的政策試行起來,為整個大順做一個表率了。
總而言之,自己算是給順帝給擺了一道了。
不過,這一封圣旨,倒還是給了他一些好。
那便是,他想怎麼管制月亮島的這些人,可以便宜行事。
而且,若是段文俊有什麼要求,還讓當地員都要盡量配合,由柴靜云居然協調。
這也就是等于給了段文俊一把尚方寶劍,開了一張方便之門。
不過,正如段文俊猜測的那樣,柴靜云封鎖了所有關于月亮島的消息。
直到此刻,不管是剛剛升的張肅刑,還是郡里縣里的吏和鄉紳們,方才知道了月亮島已經被朝廷招安了消息。
隨著圣旨念完,眾人便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將月亮島數千人給段家堡,給段文俊這麼一個頭小子,他們實在是覺得不可思議。
按理說,這些盜匪是罪大惡極,就應該全部就地正法,或者發配邊疆才是。
怎麼能夠給江這麼一個小小商賈,一個紈绔爺來打理呢?
若是段家堡約束不了那些人,到時候叛心再起,恐怕就會讓周圍的地界都犬不寧了。
甚至,還有人覺得,段文俊這麼一個頭小子,怎麼可能會有本事,說服月亮島的賊人投降?
莫不是被賊人欺詐了,或者是與賊人沆瀣一氣?
若是如此,土匪上岸,豈不要糟?
只是,這是圣旨。
皇上金口一開,自然誰也不敢反駁和質疑。
宣讀晚上圣旨,柴靜云帶著段文俊在首席上坐下,張肅刑則帶著凌霄郡一干員作陪。
例外的,柴靜云還安排了新上任的江知縣冠興也來到了這一桌。
他的想法也很明顯,那便是想讓他和段文俊多悉悉。
畢竟,冠興也算是江縣的父母,段家堡實在江縣的地界,到時候不了打道了。
而且,柴靜云在給兩人介紹的時候,還語重心長地道,段家堡之事那是國策,希他們兩人多多合作。
這自然,亦是在暗示冠興了。
這也是段文俊第一次跟冠興照面。
冠興看起來應該二十四五歲年紀,長得十分白凈,臉上彌漫著一濃濃的倦容。
他的毫無,兩只眼睛亦是帶著大大的黑眼圈,仿佛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
只是,他卻顯得十分謹慎,一直在旁邊小心翼翼地陪話,不管是對柴靜云,還是對段文俊都表現得十分客氣。
似乎跟傳說中的那個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冠家爺,有著一些不一樣了。
席間,張肅刑問起了月亮島招安的事,柴靜云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段文俊只前往月亮島,勸得李大錘愿意率眾歸降,實在是奇功一件。
只是,當晚月亮島發生變故,鐵葫蘆以殉國,李德明不知所蹤。
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張肅刑的臉頓時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雖然他馬上又恢復了常態,卻還是被段文俊發現了。
甚至,他還看到,張肅刑惡狠狠地盯了自己一眼。
段文俊明白,恐怕張肅刑是將月亮島的事,全都歸結到了自己頭上,恐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了。
只是,他不明白,柴靜云為何要將當日的事和盤托出,這不是在給自己拉仇恨嗎?
這不,讓他的心中,蒙上一層影。
昨夜的酒還未消散,今日作為主角的柴靜云和段文俊,又被人灌了不酒。
當然,作為一個江小商賈的兒子,在場并沒有人幾個人認識段文俊。
不過是因為那一道圣旨,因為他是跟著柴靜云并肩走進來的,大家不得不對他客氣罷了。
幸虧這萬花樓的酒,沒有燒刀子那麼烈,度數不高,不然估計兩人又都要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從中午喝到傍晚,直到太漸漸西沉,兩人才被圓袞袞和婁樓樓給扶著上的馬車,回了睿王府。
跟圓袞袞回到睿王府廂房,剛剛安頓下來,便響起了敲門聲。
圓袞袞打開門,卻是一個老太監,說是要見段文俊。
這不讓段文俊有些疑了。
老太監進屋,先跟段文俊問了聲好,言道他姓李,是這一次的傳旨太監。
看著段文俊一臉疑的模樣,李公公從懷中出一封信,說是江小姐讓他帶過來的。
段文俊聞言一喜,頓時酒跟著醒了七八分。
上梁來的信,江小姐讓帶過來,必然是江舒影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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