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灑向窗邊,陳誠緩緩睜開雙眼,深深呼出一口濁氣,再個懶腰,才意識到自己竟在窗前站立了一宿。
站著睡覺,不僅沒覺累,還覺得上有使不完的力氣,他努力回憶著沉睡前的一幕。
當時陷了一種非常特殊的悟當中,心中慢慢滋生出一想要飛上天空的慾,拼命想讓自己融到夜空中去,那一閃一閃的星忽然分出些許,融於之中,對,就是融了,既不是丹田也不是大腦晶核。
陳誠驟然醒悟,那就是星能,自己竟然無意中找到吸星能的方法,原來星能是融當中,真這樣的話,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會不會長如巨人般高大,陳誠擔心的想到。
雖然吸收了一晚的星能,但陳誠並沒有領悟到的方法,一次功並不代表次次功,從醒來時的分析,白天同樣可以吸收星能,但相對比較困難,應該是對星能干擾太多的緣故。
陳誠無法理解的是,夜空中閃爍的星同樣是恆星發出的亮,爲什麼他就不能吸收太的能量,也許所謂的星能本不是星本的能量,而是攜帶了其它宇宙能。
不管怎樣,神識種子的作用依舊存在,這讓陳誠已經很是滿意,就算沒有領悟星能的吸收方法,但有過一次功的經歷,終歸是有了希。
因爲星能是直接融當中,對元氣沒有任何的增幅,可陳誠發現,這種在睡眠中吸收能量的方式好像更利於的恢復,覺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著生機,或許是錯覺,但直覺就是這樣。
衝進衛生間洗漱完畢,時間仍然還早,安家兄妹和王佳妮估計不睡到九、十點鐘堅決不會起牀,他試著撥通了小鹿的房間號,過了好一陣才接通。
“喂!”小鹿出去晨練,氣吁吁的這纔剛返回房間。
“我去吃早餐,然後到外面逛逛,要不要一起出去?”
“我剛跑步回來,你自個兒逛吧,我就不出去了。”小鹿最近對英語比較上心,出來玩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拒絕了陳誠的好意。
“好吧,等他們三個起來,告訴一聲,中午再電話聯繫吧。”
陳誠也沒多問,掛斷電話直接下樓吃早餐,半個小時後從酒店大門走了出來。
雖然金州距離天江市只有幾百公里,陳誠也只是小時候隨父親來過一次,基本沒給他留下任何映像,晚上從酒店窗戶看到遠黃河鐵橋被裝扮的異常壯觀,現在正好有時間近距離下黃河的壯麗。
步行十餘分鐘,當陳誠站到黃河鐵橋中間,扶著欄桿看向腳下滾滾河水,就似一幅流的畫卷,帶給人磅礴大氣的覺,閉上眼睛,陳誠想重新回味下昨晚的,懊惱的是再也找不到那份悟,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只能嘆息作罷。
沿著濱河路漫無目的緩步而行,腦海中不由的浮出春城時和薛夢婷相遇的一幕,原本大好的心一下回落到谷底,直到手機的鈴音響起,陳誠才意識到這都已經快接近中午了。
“喂!你們才起牀啊?”
“誰說的!等你半天也不回來,老實說,上哪兒約會去了?”
電話接通後,安吉笑著和陳誠開起了玩笑,貌似無所謂的樣子,但陳誠還是能從電話這頭聞到一酸溜溜的醋味,他雖然沒有和人幽會,但腦子裡剛纔一直是薛夢婷的影子,聽到安吉的問話,心裡難免有些尷尬。
“快中午了,想吃什麼?我請客,金城好歹也是我和小鹿的老家,千萬別客氣!”陳誠連忙岔開了話題。
“你先回來吧,我哥他們還沒收拾利落呢。”電話中傳來安吉略微失落的聲音。
看著手中的電話,陳誠搖頭苦笑,也想不好怎麼理他和安吉間的關係,半年前都把話說明了,可安吉依舊執著,安大小姐對他如此癡,實在讓陳誠有些無奈,真不知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陳誠神識掃過,竟然沒有發現自己住宿的酒店,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走出了多遠,好不容易搭上一輛出租車,等他回到酒店的時候都已經過了四十多分鐘,剛走進大堂便看到安吉四人坐在在休息區正聊得興起。
陳誠微笑著走過去,“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靠!你也太磨嘰了,打電話都一個小時纔過來,趕了!早知道這樣就不等你了。”安利說到最後目看向妹妹,那意思要不是照顧安吉的緒早就提前離開了。
陳誠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沿著黃河散步,沒想到走得太遠,費老勁纔打到車,要不這樣,這兩天所有開銷都算在我頭上,當是給大家賠不是。”
“這還差不多,走吧!安吉,趕起來啊,還坐那兒幹啥?”安利拉著王佳妮的手起就要走出休息區的時候發現妹妹還坐沙發上不,剛喊了一聲,就被王佳妮牽著往前走去,不讓他再去摻和,小鹿也識相的悄悄離開,最後只剩下陳誠和安吉兩人。
陳誠再次用手理了下頭髮,皺了皺鼻子,走到沙發前手邀請道:“大小姐,賞份面子一起去吃飯吧!”
“噗……”安吉被陳誠搞笑的表逗笑,但也不再獨自生悶氣,起一句話沒說,直接追向已經走遠的王佳妮而去,丟下陳誠一個人在後面。
午飯後,幾人就近開車到距離金州40公里的一景點逛了一下午,期間接到朱華清的電話,約好酒店見面後才一起返回。
次日用過早飯,衆人按照既定時間出發,如今加上朱華清和牛紹芬,一行共有七人趕往西北草原,四個小時的車程,正好中午抵達距離草原最近的縣城,稍事休息下午還有時間去旁邊的藏傳寺廟遊玩。
臨行前朱華清的宿酒未醒,渾散發著濃濃的酒味,由於第一次開車跑長途,神太過,晚上非要嚷嚷著去酒吧,結果除了三位生就屬他酒量最差,返回時都是小鹿給背到房間的。
爲了安全起見,小鹿跑去替朱華清開車,陳誠這邊就剩下他和安吉兩人,安吉心裡對朱小胖同學已經謝了千萬遍,多虧他才製造出一個能和陳誠獨的機會,始終堅信,憑自己的魅力和執著一定能打陳誠,只要那個薛夢婷暫時不要出現,再給多一點時間就行。
安吉期盼著晚上能一起在野外營,盼出現一個能和心之人仰星空的機會,抱著無限遐想,安吉爲這一路最開心的人,即便兩人什麼也沒有發生,都已經很滿足。
由於小鹿的機智,明銳的發現了些許端倪,一整天都和朱華清他們呆在一起,再也沒有干擾到陳誠和安吉兩人。
小鹿現在走到哪兒都是個電燈泡,好在朱小胖和牛紹芬兩人膩的時間久了,算是這夥人中的老夫老妻,否則可憐的小鹿都快找不到去。
在藏傳寺廟遊玩的時候,陳誠還想試探下能否找到些許的佛像能量,結果令他十分失,走遍寺院每一角落毫沒有發現,這時候陳誠才真的慶幸自己的運氣。
如果麥積山不是在老家附近,就算他得到傳承也獲取不到那些佛像能量,也就沒有大腦晶核,同樣也生不神識,別說之後的神識種子了,他還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兩說。
畢竟是五一長假,陳誠他們已經選擇了最爲偏僻的旅遊路線,遊人還是隨可見,縣城裡邊,賓館早被旅行社預訂一空,如果事前沒有準備就只能住車裡面了。
陳誠他們原本就是計劃在外營,每輛車後面都塞滿了東西,再說只要有陳誠在,可以說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找不到的。
草原雖大也不能讓遊人到跑,提供有規劃好的服務設施,圈起來很大一片地方,外面還提供騎馬遊玩等娛樂項目,裡面設有蒙古包餐廳,最大的一間蒙古包晚上還能舉行聯歡,遊客們可以自行組合,只要達到一定人數便可以欣賞到藏族同胞的歌舞表演,費用平攤,算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晚會。
組織篝火晚會要到專用的場地,因爲遊客太多,陳誠他們主放棄,當參加完蒙古包的晚會後,多數遊客已經離去,只有數人選擇了和陳誠他們相同的方法,戶外營。
十一點的時候,除了清冷的月和撒滿天空的星辰外,只有個別帳篷裡的出營燈的亮,但多數人仍舊維持著興的狀態難以睡,其中就包括安吉們幾個。
習慣了都市中燈紅酒綠的喧囂生活,難得有一次擁抱自然的機會,當然要盡這來之不易的機會,特別是安大小姐,晚會上喝了些啤酒,又和陳誠有了一次攜手共舞的機會,臨睡前更是纏著陳誠必須陪一同仰星空,實在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對於陳誠的苦難,朱華清私下裡簡直鄙視的要死,他不止一次對小鹿發過牢,“送上門的大,還在這推三阻四的,簡直**不如,還拿薛夢婷當藉口,真是無恥、僞娘!”
“這跟僞娘有什麼關係,我看應該嶽不羣……”小鹿也看不過去的說。
兩位發小私下裡的詆譭,陳誠聽到了不止一次,雖然恨得牙,但也不能直接衝上去收拾他倆,只能選擇忽視,打定主意等天亮再去報仇。
挽著陳誠的胳膊聊了一個多小時,待酒散去,頭腦逐漸恢復清明後,安吉既激又顯的頷首低眉,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連陳誠聽起來都費勁。
趁陳誠稍不留意,安吉發突襲在陳誠的臉頰上留下一道吻痕後匆匆逃回了自己的帳篷,害的陳某人捂著臉半天沒回過神來。
遭到安吉的突襲,陳誠心一時難以平靜,只見他雙手抱頭,順勢躺倒在草地上,著天空中閃爍的星,腦海中頻繁蹦出安吉和薛夢婷兩人的影,而且兩人的相貌越來越像,到最後連他也分不清究竟誰前誰後,思想陷了恍惚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誠的呼吸越來越緩,整個自然的舒展開來,原本枕在頭下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也都離後舒展開來,大腦清晰的知道自己並沒有進睡眠。
這種自然放鬆的作讓他有一種格外舒暢的覺,陳誠預這就是巨人吸收星能時應該備的狀態,因此更不願意從這夢幻般的中清醒過來。
星能!一道,兩道,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