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能一更了,抱歉!
……
現如今減的方法已經很多了,有藥治療的,有強制節食加高強度鍛鍊的,可是既能滿足效果又不損傷的方法卻幾乎沒有。
當朱華清聽到陳誠有辦法能讓他恢復到以前的材,便自以爲是的說道:“我可不當小白鼠,胖點兒多好,讓人有安全,是不是紹芬?”
牛紹芬是特意請假來爲陳誠送行的,朱華清不聽陳誠建議反而跑過來向求助,自然也不會給胖子好臉,“胖一點兒是沒多大關係,可是看你這發展趨勢,怕不是胖一點兒就能停下來吧!”
“這個嘛,對了陳誠,再不走怕是趕不上飛機了,我!有啥事咱回頭說行不。”小胖同學的自尊心有些損,連忙催促陳誠上路。
“好吧!紹芬、小胖,我們先走了,有事電話聯繫,你們回去吧!”陳誠拍了下朱華清的肩膀,又向牛紹芬擺手說道。
按照陳誠的計劃,下一站便是帶小鹿去見識下海外的島嶼,雖然通向島嶼的傳送陣需要木牌和靈石才能啓,可是陳誠總覺得心裡不踏實,過去看一眼才能讓他放心下來。
飛往膠東市的航班上,想起剛纔分手的一幕陳誠就覺得好笑,提醒朱華清減並不是陳誠信口開河,因爲找不到合適的項目,陳誠一個人的時候就和球嘮叨,沒想到球卻給了他一套減藥方。
球是按照藥理自行推理出來的,理論效果非常強大,就是不知道實際如何,球僅通過蘇紅葉留下的書籍推理出來的東西,是否有效還真不好說,他也推理過那副藥方,沒有副作用是可以肯定的,就差找個實驗檢驗藥效了,所以陳誠纔會當著朱華清的面提起這事。
陳誠沒有藥的細節,況且他手頭也沒有足夠藥材,不了還要找李靈萱幫忙,既然朱華清不願嘗試,那就只能等陳誠返回京都後另做打算了。
時隔幾月,陳誠再次回到頭一次出海時來過的漁村,他很想去打聽下當初那個船老闆是否還活在世上,可是又擔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最後還是強忍住好奇心,不在關心這事。
本以爲很容易就能僱到出海的漁船,可是讓陳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臨近年底,由於氣溫過低,已經沒人願意出海,哪怕出再多錢也不行。
“還是沒經驗啊!怎麼就沒想到會這事兒呢,回去後一定要打聽下游艇的價格,以後不了要用到。”陳誠幾次壁後,對小鹿慨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白來吧!”小鹿說道,“要不我們打聽下有沒有二手漁船的出售信息。”
在長安的時候,聽陳誠講了很多關於海島的事,小鹿滿心希的想要見識一下,怎能隨意放棄這個機會。
其實陳誠還有一個更狠的辦法,上次綁好的木筏沒有用到,如果不是考慮氣溫太低,陳誠真打算劃著木筏過去。
聽了小鹿的建議,陳誠也認爲這個辦法可行,“好吧,用手機搜一下看附近有沒有出售的漁船,試試再說吧!”
天無絕人之路,用了不到兩分鐘時間,小鹿還真聯繫到一艘正準備出售的漁船,不過地點距離這邊幾十公里,而且屬於三無漁船,175馬力,八萬元的價格。
陳誠空間裡邊就放著不現金,都是一年前從劉青那裡得來的,一直沒怎麼使用過,這下正好派上用場,兩人好不容易纔僱到一輛私家車,一個小時趕到了約定的地點。
由於漁船閒置在岸邊,而時間已經太晚,當天無法下水測試,陳誠兩人只好在賣家提供的住臨時湊合了一宿,第二天上午終於錢貨兩清,還好陳誠上次出海時留意過漁船的駕駛技巧,在賣家的講解下加上自己的索,簡單開還是沒有問題。
漁船的原主人搞不懂這兩個年輕人大冬天的幹嘛非要出海,一看兩人就是城裡長大的孩子,也不是爲了捕魚,看樣子本就沒學過開船,遠遠看著駛大海的漁船,船主人暗自搖頭,擔心自己是不是做了件錯事,不過想想到手的現金,還是笑了起來。
第一次開船,要說不張是不可能的,陳誠也不清楚漁船有沒有規定的航道,生怕一不小心撞倒暗礁一類的東西,好在有球幫忙,就算真遇上暗礁也能提前告訴陳誠。
因爲出發的地點不同,陳誠完全依靠自己的覺判斷方向,可是三個小時過去了,卻始終沒有找到那不大的島礁,四周全是藍汪汪的海水,沒有任何分別,如果陳誠不是修士,備極強的方向,估計他早都迷失在大海中了。
現在不用想都知道,是陳誠估算的角度出了問題,兩個小時很可能已經偏離目標很遠的距離,他無奈的了眼一臉茫然的小鹿說道:“呃,沒有島礁的座標,找不到地方怎麼辦?”
“啊?不會吧!看你有竹的樣子,還以爲有特殊的本領呢,折騰半天你也是瞎走啊,不行我們返回你上次出海時的漁村,重新來過。”小鹿想到一個相對妥當的辦法。
陳誠兩手一攤,險些讓小鹿崩潰,“我也想過這個辦法,可是這樣開回去,能否回到以前的漁村還是兩說呢。你先讓我安靜一下,等下咱們再說。”
陳誠把船停下來,主要是想和球商量下有沒有好的辦法,讓他無語的是,球上次就沒怎麼關注過方向的問題,他只是給陳誠指了一個大致方向,尋找島礁還是要依靠他自己。
功夫不負有心人,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在陳誠準備放棄的時候,島礁終於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關鍵時刻球還是幫了大忙,有他在,陳誠搜索起來容易了很多。
吃一塹長一智,陳誠第一時間便用漁船上帶的GPS定位系統記錄下詳細座標,省的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
因爲海水太涼,小鹿的水又不無法下潛到傳送陣所在的石,陳誠特意爲他準備了潛水服和呼吸,等小鹿穿戴整齊,跳下水之後,他把漁船收空間,不留下一可疑之。
陳誠是赤水,不過冰涼的海水並不能對他造多大威脅,只需調量元氣便能抵抗住冰冷的侵襲。
小鹿跟著陳誠小心翼翼的進到石,在燈的映照下,石的水面上波瀲灩,石壁上晃的水紋無不讓他到神恍惚。
重新換好服,在陳誠的帶領下,小鹿第一次踏上通往海島的傳送陣,見陳誠依次放三枚特異的石塊後,眼前一陣眩暈,等他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置於陌生的海島。
這次進來,陳誠放鬆許多,從太所的位置判斷,這裡的時間比傳送前應該提前一個多小時,也就是說這座島嶼應該位於華國偏東一個時區的位置,由於陣法的屏蔽,無法進行定位,陳誠只能得出這麼一個測算結果。
上次離開之後,陳誠利用空餘的時間再次研究過蒼雲子手裡的那枚玉簡,可以說對整座島的佈局已經瞭如指掌,就算他閉上眼睛也能畫出一張簡單的佈局圖了,唯一欠缺的還是對部一些陣法的設置不太清楚,這也是他下一步要抓的工作,不然怎麼做自己的大本營。
“陳誠,這座島上真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嗎?”小鹿不敢相信的問道。
陳誠微微一笑,肯定的說道:“估計能活的也就我們兩個了,你沒發現這裡沒有一聲的鳥嘛,上次過來,連只兔子我都沒看見。”
“啊!爲什麼會這樣?”小鹿疑不解,海島的植鬱鬱蔥蔥,怎麼可能沒有。
“這就是陣法的威力,這裡的宗門在撤離的時,打開了所有的陣法,很多地方都設有陷阱,看到的也許並不是真實存在,一旦走進去就再也別想出來了。”陳誠告誡道。
在穿過樹林之前,陳誠先仔細給小鹿講解了一遍島上的設施和危險地帶,限定了小鹿的活範圍,之後兩人才向海島中心走去。
還是他第一次走過的路線,陳誠覺得這條路是最爲節省時間,也是相對安全的一條通道。
可惜的是那個陣盤陳誠還無法掌握,不然他就真的是這裡的主宰了,上次走的匆忙,或許疏了什麼地方,陳誠打算利用剩餘的時間對島嶼重新梳理一遍,力求能另有所獲。
陣盤屬於高級的法,陳誠認爲這樣的東西自有些應纔對,即便未曾煉化,也不該是如今的樣子。
抱著嘗試的心態,陳誠用手託著陣盤,像風水師一樣拿著羅盤,四觀,試圖找到可以他神經的地方。,
穿過樹林,來到上山的那條通道,撥開遮擋出口的藤蔓,一路走走停停,遇到岔路的時候他也會走過去瞧瞧,和上次趕時間完全不同。
夕西下,陳誠終無所獲,當他領著小鹿來到大殿口的時候,猛然覺察到一不對,他看到一枚碎裂的法,而且是自己煉製的法,可是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當初並沒有留下這些東西。
陳誠心裡頓時大驚,除過蒼雲子,難道還有人知道這裡的存在,這人會是誰,難道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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