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會計哈哈大笑,很猖狂的樣子,說道:“甭管你咋說,我反正已經是仨孩兒的爹了,不像某些人,小兒還沒禿嚕皮。”
齊睿震驚了:“你看過還是嘗過啊?我真是……服氣了。”
說完,抹就走。
中午飯是在春香姨家吃的,鴨子燉豆腐,豆腐是號稱“本村第二花”的小寡婦做的,據說,李會計有段日子惦記第二花,磨了些日子也沒得手,反而被他老婆發現后,那頓踹啊。
哦,對了,第一花是鐵軍哥嫂子。
田文明來了村里之后就一直在做調研,把看到的方方面面都寫進報告中,還和老爺們兒們做流,為報告增添一些厚重和真實。
齊睿倒是很理解老田,作為孫書記的急先鋒,他得對孫書記負責。
也沒說什麼,對他這份認真的態度敬佩有加。
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老范回來,齊睿把春香姨和妹子請上車,大家一起離開向村。
晚上到家,張慧茹拉著王春香的手就不松開了。
姐兒倆回憶往昔,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讓在一旁當聽眾的睿哥和甜甜姐到十分有趣。
齊歆心也不錯,拉著老王家小妹去一邊玩兒了,兩人嘰嘰喳喳的,歡聲笑語在25號院飄開來。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向村的蔬菜種植進展順利,大棚蓋好,種子也撒下去了,老支書安排王富貴專門盯著這攤事兒。
富貴姨夫更是連家都不回了,據說弄了張小床,就在塑料大棚里住下了,說是大棚比家里暖和。
十月底的時候,張友遠找了過來。
他跟齊睿說,騰飛板房廠這兩個月上繳的利潤相較于前兩個月了百分之三十,街道辦派會計過去查賬,賬目沒問題,利潤也沒問題,這就奇也怪哉了,牛眼主任愁眉不展,眼看著一年又快過去了,沒了這個進項,他拿什麼改善職工的福利啊。
齊睿一聽也懵,溫言細語安下老張,立刻讓趙一鳴把劉偉業找過來問了一下。
偉業哥來了后,齊睿把他請到自個兒的辦公室里一問,才知道特麼的有家新企業盯上了自個兒的生意,三個月前就開始模仿起來,并且生產出來板房的價格比自個兒的便宜將近百分之三十。
雖然心里早就有數,競爭對手早晚會發現這個商機,但是從價格上出手跟自己爭市場,還是有點出乎齊睿的預料之外。
這是誰啊?這麼大魄力?
他問劉偉業道:“哥,查出咱們的對手是誰沒?”
劉偉業說道:“查出來了,是塑鋼廠廠長苗東風的妹妹苗仙,我聽別人說,那娘們兒早就眼饞咱們的買賣,盯了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通過他哥攛掇,招了一批工人,建了個廠子,又抄襲咱的設計稿,幾個月就把市場份額搶的差不多了。更可恨的是老苗,為了支持他妹妹廠子的發展,居然把咱們的鋁塑板給斷貨了,這特麼不是人的。除此之外,跟咱有深度合作的幾家國企,也都轉向了苗仙的廠子,聽說下了不訂單,人家這些日子很紅火啊。”
齊睿樂了,現在這人,也特麼真是見利忘義,眼見得同樣的產品有一家企業降價銷售了,他們立刻就跟聞到了屎味兒的蒼蠅一般,呼拉拉就一哄而上了。
不過倒也能理解,既然產品質量相同,樣式相同,人家為什麼不選擇價格更低的。
“你怎麼沒早跟我說啊?”齊睿對劉偉業的后知后覺到有些不滿意了。
“不是沒打算跟你說,我們幾個也是覺得事蹊蹺,就想查清楚后再跟你匯報。另外就是,我和老邢大鵬商量了下,怎麼聊都覺得這屬于不正常的商業競爭,就想著是不是還能挽救一下,再加上前陣子你不是忙麼,又是餐館開業又是忙著搞養場啥的,我們仨就商量著,這點事兒能不麻煩你就別麻煩你了。”劉偉業苦笑著說道。
齊睿點點頭,有點理解劉偉業的想法了,還有點主人翁神,又問道:“那你們仨想出挽救的方法來了嗎?”
劉偉業咬、皺眉頭,說:“沒有,能查出來是苗仙搗的鬼已經費勁了,就這,還是我去跟我們局領導求證,領導被我煩得不行才跟我的。好在苗仙去攻略我們領導,被老大直接給拒了,我們局還是樂意跟咱們廠合作的。”
這算個好消息,起碼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齊睿心里既郁悶又煩躁,雖然他早就預料到會有競爭對手出現,但卻沒想到競爭對手居然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這什麼?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似乎也不大恰當,畢竟以對方跟鋼板廠直接的關系,人家能拿到便宜鋼板,別看降價百分之三十,就算再降下來百分之二十,人家也是又賺頭的。
自個兒就不行了,本高不說,這人工也是一天一個價,現如今生產出來的板房,已經沒有當初那麼高的利潤了。
齊睿心里琢磨著,原材料價格上漲,人工費用也跟著漲,利潤率卻一個勁兒往下降,如果想要跟這個苗仙打價格戰的話,自個兒指定虧。
看來,是時候放出移板房2.0版了。
不過在放出2.0版本前,還得苗仙的底,看看這娘們兒到底有多手段等著自己。
另外就是,鋼板廠的老苗也不是個東西,你支持親妹子下海創業無所謂,斷自個兒的貨就有點過分了,你特麼是真不知道自個兒后站著誰啊。
這要是還能忍的話,齊睿就不是齊睿了。
當然,以勢人這事兒他干不出來,他也不屑于把大佛抬出來跟老苗那麼個小人較勁。
那不跟大炮打蚊子一個路數了麼。
但是,原材料的問題還得解決,不然,工人們拿什麼進行生產?
“咱手上還有多訂單啊?”齊睿劉偉業道。
“不到三千間了。”劉偉業回答道。
“都是各大企業定制的嗎?”
“主要是七局和八局定制的,我們七局下半年接了福建和廣東的兩個大項目,人派出去的不老,就又給咱下了兩千間板房的訂單。八局主要山東、兩河一帶施工,任務也重,也追加了一批板房。”劉偉業解釋道。
“也就是說,現在跟我們騰飛廠有合作關系的,僅剩下七局和八局了,對吧?”齊睿臉沉下來,這苗仙能量不小啊,居然把四五六局、十二十三局都給爭取了過去。
要知道,騰飛廠這些日子能大發橫財,靠的就是這批“中”字頭建筑企業源源不斷的訂單。
劉偉業點了煙,手在疲憊的臉上劃拉了一把,語氣低沉又帶著點憤懣說道:“媽蛋的,都是些見利忘義的勢利小人,忘了當初是怎麼求到咱們頭上,要求咱加快生產進度,快些把板房提供給他們時討好的臉了。”
拍拍他的手背,齊睿安道:“其實很正常,哥你不用放在心上。要我說,提前經歷些市場經濟制的沖擊,對咱們而言也不是件壞事兒。”
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轉變,是國家發展必然要走的一條道理,齊睿知道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這一天來得如此迅速且兇猛。
說實話,他對那個苗仙的娘們兒是有點佩服的,不管是決心還是眼,那娘們兒都可以說十分超前,能在看到自家的板房廠是個掙錢的好買賣后迅速做出反應,利用關系拿到價格低廉的鋼板,然后以降價的形式搶奪客戶,僅僅這兩點,就說明老娘們兒目卓絕,手腕也夠狠,讓齊睿到敬佩。
齊睿對苗仙越發興趣起來。
“嗯,你跟我說過市場經濟制是必由之路,我還記得一些,但還是心里不服氣啊。睿子,咱總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把咱的市場份額全部搶走了吧?”劉偉業氣憤地說道。
齊睿笑道:“那當然不能看著搶咱的份額啊,我的意思是說,有競爭是件好事兒,競爭會更企業帶來更大的發展。
偉業哥,咱先別說什麼市場經濟制,咱就說現如今施行的計劃經濟這個制度,什麼計劃經濟制度呢?說白了就是指令型經濟,政府事先制定合理的政策和措施,然后把生產目標確定下來,再分配給各家廠子進行生產。你想啊,政府也不是把所有的生產計劃都下撥給一家企業完,它也是有進行分配的對不?”
劉偉業琢磨琢磨,說:“我明白你說的意思,打破壟斷嘛,但政府起碼是等額分配的。但苗仙做的可就不大地道了,這啥?以勢人,搞不正當競爭。”
說來說去,劉偉業心里還是沒別過這道彎來。
苦笑一聲,齊睿說道:“我知道你一時半會兒的還想不通,這事兒咱先擱置下不聊,咱聊聊下一步廠子該怎麼辦。”
彈彈煙灰,劉偉業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啊?我反正是沒招了,降價,咱橫不能也跟著降價吧?咱的本本來就比高,再一降價,不虧到姥姥家去啊?”
沉片刻,齊睿說道:“降價是不可能的,不瞞你說,我早就預料到競爭對手會出現,也考慮到了競爭對手們涌進來后會以降價銷售的方式來搶奪咱們的市場份額。既然競爭對手浮出水面了,咱們也不能束手待斃。”
說著,他起走到保險柜前,擰了兩圈,對好碼,打開后取出一摞圖紙,走回來后給劉偉業,繼續說道:“上馬二代板房看來刻不容緩了,圖紙我早就畫好了,你拿回去跟老邢、大鵬幾個研究研究,這幾天出幾個人來先做它幾間,然后請七局、八局的領導們看看,誰優誰劣,我相信領導們心里是有數的。”
見小睿子自信滿滿,劉偉業也迫不及待起來,展開圖紙䁖一眼,發現這是雙層板房的構造圖,眼珠子立刻亮了,忙說道:“敢你小子早就有準備了啊。不過,咱的原材料可不夠用了,塑鋼板的問題解決不了,空守著圖紙有啥用啊?”
這個問題齊睿也考慮過了,他說道:“市里又不止一家鋼板廠,老苗不跟咱合作了,咱再找幾家廠子合作就。你看著吧,這次我一定會讓老苗吃個大虧,讓他知道跟我們毀約會付出多大的代價。”
齊睿的目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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