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時候當場論斤稱重量,先記著,等下午的完了一起合計總重量算當天的工分。
衛杏玉每天的都不,一天最能拿三個工分,有時還能拿到四個。
大些的孩子力氣大,割滿一大簍就夠兩個工分的量了。
衛杏玉人小力氣小背簍小,割滿了一簍就去了,然后再回來割,一上午要走兩個來回趟,費的時間就多。
這是第二簍了,衛杏玉總是割滿了再回家,因為家比草的地方近,中午時都是先回家吃飯,吃完飯再去村里草。
看著衛杏玉被草浸染得黑黑綠綠的手,妉華心下微。
是親羈絆帶給的緒。
“我幫你割。”妉華朝衛杏玉出了手。
衛杏玉把手里的小鐮刀背到背后,“姐,還是我來割吧,姐你在一邊等會。”
被比自己弱小很多的孩子給保護了,妉華心里起了更多的漣漪。
妉華順著心意rua了衛杏玉的小臉,順便用大拇指掉了沾在臉上的一條泥道,“我來割,你負責把草撿到簍子里。”
“嗯。”衛杏玉把鐮刀給了妉華。在聽姐的話,跟怕姐累著了之間,衛杏玉選了聽姐的話,反正有看著,要是姐累了就接手。
原主小時候一樣是有時間就會割草掙工分,妉華找到了怎麼割草、割什麼品種的草的記憶。
妉華割了一會很快手了,速度提了上來。
衛杏玉跟在后面撿,把妉華割下的草摟一堆放到簍子里,用雙手一,實在些。
看著姐姐割得又快又準,衛杏玉的眼里全是小星星,姐姐跟娘說的一樣做什麼都厲害呀,連割草都割得好。
抱起一堆放到簍子里,怎麼都不下去了,衛杏玉忙喊,“姐,夠了呢,多的都裝不下了。”
妉華停了下來,站起來活了下腳,割草時一直蹲著挪,蹲得發酸了。
杏玉去撿最后割的一片草,妉華則走到幾十米外,又蹲下挖起了草。
是幾棵品質不錯的地黃,制作蘊生丸的其中一味藥。
衛杏玉整個人都到簍子上了,才算下去了一截,把草全裝進了簍子里。
看到妉華在挖草,衛杏玉好奇地跑過去,“姐,你挖這個做啥?”
妉華不瞞著衛杏玉,“這是地黃,是一種中藥草,我挖回去準備做藥。”
衛杏玉的星星眼又亮出來了,“姐真厲害。”姐連制藥都懂。
妉華挑了五棵品質最好的挖了,挖好后放在背簍的豬草下面,主要是怕背著走晃來晃去掉出來了。
見有一片金銀花,想起了杜老七的金銀花墻,妉華挖了幾棵苗,準備栽到家里的院墻。
“二花不是采花的嗎,姐怎麼連挖了?”這里都把金銀花二花。二花隨可見,地頭路邊都是。
“采回去栽到咱家后院里,好看又有用。”
“姐要種很多花嗎,我以后幫姐挖。”
“行。不過得認識的才能挖,有的長得好看的花有毒,不能隨便挖隨便。”
“我知道了姐,我跟姐學會了再挖。”
妉華提起背簍往背上背,衛杏玉一邊急了,“姐,沉,我來背。”
妉華的心底生出了種,“這點不沉,我背的。杏玉,走吧,我背累了再換你背。”
衛杏玉擔心地看了看背簍,還是牽住了妉華的手,又朝著遠的小伙伴喊了聲,“芳妮,三丫,我先跟姐家去了。”
很快傳來兩聲應和。
“知道了,你先家去吧。”
“我再割會再走。”
衛杏玉又朝著應和聲方向擺擺手,跟著妉華回家了。
兩人回到家里,苗大蘭又是一頓問,累不累啊,熱不熱啊,有沒有覺著哪里有舒服啊。
從這可以知道衛杏玉對原主的保護從哪里來的了,苗大蘭把原主看了玻璃人,怕一個不小心就碎了,把衛杏玉也帶了這個觀念。
苗大蘭說什麼都不讓妉華再去接衛杏玉了,說衛杏玉有接呢。
也是,現在妉華的病好了,苗大蘭正常上工,回來時正好把衛杏玉帶上一起回來,衛杏玉只需要自己背一次草去,中午晚上回來都由苗大蘭幫背。
今天是擔心妉華,提早回來了,所以沒能去接上衛杏玉。
妉華也沒堅持。
想著等養的好點了,到時再提不讓衛杏玉打豬草讓在家多學習讀書的事。
學醫的事已經過了明路。
但這個過了明路跟想的有點差別。
知道想學醫,并從杜老七那里已經借了醫書在看,苗大蘭跟衛保山都很高興,苗大蘭恨不得馬上給杜老七送拜師禮過去,好在被衛保山給勸住了,說是等杜老七開口正式收徒再說。
妉華在一旁很是迷,什麼時候說要拜杜老七為師了?只是說了想學點醫、借了書看。
以為對人很是了解了,沒想到只是以為而已,是真不知道哪里讓苗大蘭跟衛保山認為想學醫就是要拜師。
做飯用不到,妉華提著金銀花苗到了東墻,順著墻一一栽好。
算是的種田生涯邁出了第一步了。
…………
次日,妉華沒有如苗大蘭待的在家多歇歇,要是按苗大蘭的意思辦,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最好了。
妉華哪會真照著做。天道賦予的親羈袢,的意識只是會到,并沒有讓它影響到自己的決定。
不過,事先跟苗大蘭報備過了,說天要一直好,想去采點藥回來,不走遠,就在邊緣找一找,很快會回來。
因為報備了學醫的事,在保證不會讓自己累著的應諾下,苗大蘭同意了,反復待讓別走的遠了。
在苗大蘭他們走了二十來分鐘后,算著下地干活的人該走到地里了,便到東邊放工的草棚里拿了柴刀,背著背簍出了家門。
出了西村口,妉華這次走的是上山的路。
的目的簡單明確,找吃的。
隨著的修煉的深,食量隨之加大。
來的這幾天沒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