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起娘的長發放在臉上,一帶著淡淡皂味的發香湧進我的鼻子裡,我深吸幾口,松開手讓發輕輕落。娘看到我陶醉的樣子,沖我一聲聲,輕輕用手拍打了我一下,我回過神來,對娘不好意思地做了個鬼臉,沾巾開始為娘拭。
娘纖細的軀因為為我孕育胎兒而略顯發福,因為天生麗質,又加上經常穿著長布,娘的皮躲過了的暴曬,依舊像20多歲的年輕姑娘一樣白,雪白的皮上看不到一的瑕疵。
娘哺育了四個孩子的子,本來像幹癟的水袋一樣地垂在口,現在卻因為再次懷孕,重新變得白飽脹;娘的暈在頭旁邊圍了一個小圈,澤暗淡,微微出一。
我拿著巾地在娘的子上打著圈,娘“咯咯”一笑,搭在我肩膀上的小手輕輕將我一推,“小壞蛋,別搗,,呵呵,快點下面吧,水快涼了!”
我輕輕吻了下娘被我挑逗起的頭,繼續向下為娘拭著!
娘的腹部高高隆起,圓鼓鼓的,像一座凸起的小山丘。娘腹部的皮依然雪白,但並不。生育過我們四個的肚皮,殘留著過多的妊娠紋,我們的胎兒現在又把這些殘紋重新撐開,從上往下裂開著一道道紫紅的小隙,雖然上去覺一層層的刮,卻昭示著母的偉大和生命的蓬,依舊是人!
娘的蔭不再烏黑,年齡大的老婦人的蔭掛著一層灰白,但卻依然茂盛濃,散發著人人的神!的蔭下遮蓋著的是碩的蔭阜,歲月的沉澱,讓娘的大小蔭浮現出一層紫黑的神澤,此時它們微微張開著,鮮紅的在我的拭下,一張一合地蠕著。
深黑的屁眼上,因為那天晚上的合,現在翻開更多,此時也在一地收著,娘裡輕輕發出愉悅的聲,“哦,福林,別在逗娘了,娘累了,快點啊!”
我把娘輕輕推坐在椅子上,巾輕輕掠過娘雪白的大,下娘沒有一贅的平坦的小肚,落向娘的小腳!
我輕輕地抬起它們把玩著,哦,娘的小腳格外地白,腳趾頭修長直,腳掌沒有一其它老婦人那樣的腳繭,異常的平坦,腳背鼓鼓的,如白玉般晶瑩剔,約能看到裡面青的管,娘的小腳真是世間有的尤!
娘“咯咯”的笑著,小腳輕輕掙我的手掌,繼而彎下撿起地上的布鞋穿上,那的尤瞬時消失在鞋子裡,只出一寸雪白的腳背!
面對娘如此雪白的,以前早該火燃燒的我,卻因為幾天的勞累沖不起來,我低低歎一聲氣,無奈地看著我下疲的活!
娘手了一把下的活,然後輕輕挪開子,沖我輕聲的笑著:“好了,小壞蛋,小寶貝,你們兩個今天都累了,乖乖地去睡覺吧!”
說完,娘低低地笑著,哼著歡快的山村小調,著子去堂屋拿出我們那天瘋狂後沒來得急洗的子和,和我們剛才的一起收拾到大鐵盆裡,
娘著雪白的軀坐在小凳子上,飄逸的長發輕輕散在的後背上,娘哼著,笑著,俯下利索地洗著我們的!我則在旁邊打下手,幫娘打水、倒水、晾服,一副夫唱婦隨的幸福畫面!
晾完最後一件娘的,將最後一盆水倒在院子裡那顆大棗樹下,我一臉壞笑地走到娘邊,張開手臂作勢要抱娘,娘紅著臉看著我,輕輕扭著子拍打著我的手臂,與我調笑著!
我瞅個空隙,一把把娘摟住,娘“嚶嚀”一聲,地倒在我懷裡,我把娘輕輕抱起,娘出手臂地環繞在我的脖子上,頭在靠在我的口上,眼睛一眨一眨地一臉溫地盯著我看!
我開懷地笑著,哼著喻示勝利的歌聲,抱著娘走向堂屋,我和娘終於毫無顧忌地躺上了爹和娘睡過的床,我找出一件紅的半新的被子蓋在我和娘赤的上!
娘頭地靠在我的臂彎裡,兩只蔥的小手輕輕按在我的膛上,一條纖細的白搭在我雙間,白的大部地頂在我的活上,娘呼吸逐漸勻稱緩慢,帶著一臉幸福滿足的微笑睡過去!
(完)
玉米地和娘的故事
在縣城回家的一個坡路上,我從自行車上跳下來,因為這個坡蠻高,踩上去有點累。卡車從我邊飛過,刮著風,好像遠的地裡的玉米葉子都被吹得搖擺起來。扭頭看看已經比人還高的玉米桿子,我才意識到玉米了。回家到田裡掰幾包的玉米煮上,香死了。
那一年,我已經上初三了。我們村子小,所以要跑到其他鄉去上學,好幾個星期才回家一次,當然要好好地吃上一頓。而我最喜歡吃的就是甜玉米,沒辦法,鄉下人窮點,我也想吃龍蝦,可是只能想象。再說吧,貴的不一定好吃!
終於,到家了,大門鎖的。我開了鎖,單車往牆上一靠,“娘!”習慣地起來,出了門又起來。沒聽見媽的聲音,只聽到對面巷子大嬸囔到,“楊民!你娘去五裡了!”
五裡,地名也,離家不是很遠,那裡是村裡的玉米地,很大!
我抬頭天,太好大,我知道娘疼我,知道的寶貝兒子回來,所以給我摘玉米去了,哪管天熱還是下雨。奧!我裝上一瓶子冷開水就向五裡進發了。爸長年跑廣東,我與娘都已經默契了,每次出去做活,拿工,我拿水。
終於到五裡了,玉米地的葉子很,我便走邊,希能早點看見娘,所以我的耳朵豎得特機敏。路過別人家的地裡時,我聽見地裡有響聲,剛開始沒在意,越想越不對勁,所以我彎著腰悄悄進去,我認為自己很可能發現小。
鄰村的小孩我們的玉米,而我們就喜歡到他們的地裡拔甘蔗。就像小時候看到電視上的地道遊擊隊無生息地進敵人一樣,我悄悄靠近那些聲響。聲響越來越大,我終於聽清楚了。
“用力點,你行不行啊?”一個人的聲音,很!
“廢話!到你哭!”一個男人的聲音,很牛!
這男人的聲音不是村裡二牛嗎?終於瞧見了,沒錯,那男的是二牛,他在搞!我愣住了!這場景還是第一次見,兩個人抱在一推,四腳絞纏,的微響。遠遠的都能聽見他們的呼吸讓我快窒息,他們那樣死去活來連我在貪婪窺視也沒發覺。
二牛真名秦強,小時候就比同齡的孩子大塊,人又蠻橫,孩子們都怕他力大如牛,所以就他二牛哥。村裡的孩子一直讀書的沒幾個,只有我和別的幾個孩子小學畢業。二牛初中沒考上,我現在知道原因了,他一直在瞎搞!
農村的孩子淘氣見到公狗騎母狗就拿石頭砸,我現在真想把手裡的水瓶砸到他屁上,看他會不會被嚇死像狗一樣到竄?可是個頭沒他高,沒這個膽,不敢出聲,溜出了玉米地繼續找我娘去。
我往前走著,人卻失了魂!剛才那個雪亮的屁啊,讓我魂不守舍!越想越激!孩子開口就喜歡“你媽”可是又有幾個能親眼看到過那人的聖地,還想呢?門都沒有啊!其實我很瞧不起二牛連初中都考不上,可是現在卻讓我羨慕起他來。
10多歲的孩子已經含糊明白男人人恩意味著什麼,每次想起來時,那個小自然會倔強地翹得老高。想著想著,我的小弟弟邦邦的,兩間得難。因為我長高了,子卻沒換,本來又短又的子被小狠狠頂著,下鼓鼓的讓我難!
“二牛的媽!二牛的老婆!”我裡低噥著,誰讓他弄得我這麼難的。
“民兒,娘在這裡!”從側面傳來那親切的聲音,娘的聲音總是很聽的。
我高興地轉過,“娘!我給你送水來了!”在娘的眼裡我是很乖的,家裡就我一個孩子,娘自然對我疼有加!其實我也常問娘,別人家都有弟弟妹妹,我怎麼沒有。
每當這個時候娘就會拍著我的小臉蛋說:“只有你一個,我們才會一直疼你呀!”這算什麼解釋啊,村裡的家家戶戶有誰家會只要一個獨生子。他們就算超生罰錢也要人口興旺!
娘站在我面前,兩手各抓著一個玉米包,臉上帶著笑意。仔細地瞄著我,我早就習慣了這些,自從上了初中後就離開家,好幾個星期才會一次家,每次回去娘總要先打量我好幾分鐘,而我也樂意讓這樣看著。接著就說:“你瘦了,回來要好好吃一頓!”
娘鄒了一下眉頭,“民兒,你都長高了,子變短了娘都沒發覺。”
我低下頭瞧子。呀!餡了!看見娘我一時高興,忘記了間頂立的小堡壘,小鋼炮都快要破土而出了。猛地我用瓶子一遮,作稽死了。
娘沒料到我會如此一招,人都被逗壞了。“就你那條小,娘不知道看過多次了,還擋怎麼擋!”
“哼!”我抗議,在眼裡我自然長不大,可是我卻知道我的小早已經變了鋼炮了,只是小鋼炮沒變大鋼炮而已。
娘放下手裡的玉米,手要從我前接過水瓶,口了。娘的手抓住了瓶子,可沒想到卻把瓶子往前一推,重重地在了我的小鋼炮上,我疼得要喊起來。
我知道娘是個樂觀說笑的人,是在逗我,可是那瓶子卻無辜地到了我的一個小蛋上,我覺自己的蛋被了一般。
我知道娘只是在逗我樂,可是不經意見卻“傷害”了我的一個小蛋。實在太疼了,我也顧不得什麼場合了,兩手抱住小弟弟跳了起來,跳了好幾下,還呀呀地喊疼。
娘自然被嚇傻了,是無意的,但卻真的刺到了我。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疼痛消去的時候就轉過臉來看看娘,自然那孩子的臉上帶著無辜的冤屈,眼角還掛著被掉的眼淚。
“民兒,是娘不好,我……”娘的聲音和低,也許在的記憶裡從沒這樣的“傷害”過我,家裡就我一個孩子,我自小就鮮被打屁都是娘的功勞,自小就特別搗蛋,過年時老爸從廣東回來幾天,好幾次都想揍我的小屁,都是娘給我給護住了。
看著娘悔恨的眼神,我開始怪自己是不是過於誇張了。我緬甸地笑笑,“娘,我沒事,還蠻舒服的。”
“小掏蛋!”娘破涕為笑,擰起指頭想敲我的頭,輕輕落在了我的前額上。
兩個人靠得很近,幾乎在一起,娘抬著頭對我說:“我一直沒注意到,原來你都和我一樣高了。”娘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又說:“看來我是抱不起我的小搗蛋了。”說罷,開手把我樓住試著向上提。
娘的這個作在我小的時候不知道重複了多遍,可是我今天再一次重溫這個擁抱時卻發覺不習慣了許多。因為娘在抱著我的時候,娘的兩個房地在我前,我覺到的兩個房很,而此刻卻是盛夏,兩個人只隔著一件服。我覺到娘的部不但而且熱辣辣的。
娘的這一抱讓我眼前立刻閃現剛才二牛在玉米地裡的一幕,而又著娘的兩個熱辣辣的房,我的小鋼炮剛下立刻了起來。而且愈發厲害,我到子的拉鏈都快給他撐破了。
娘放開我,又好好地量著我一翻,當又看見我間頂立的小堡壘時娘似乎有些,“等下次趕集,我給你買條新子。”也許娘自己沒發覺,可是我卻看見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都紅了。
印象中那時我是被娘給抱傻了,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娘抱起玉米對我說:“回家吧。”我才反映過來,拿著瓶子跟在娘的後面,和一起回家。
娘在前面走著,而我,的孩子卻在後面打量著自己的親娘,可惜我那時不是以一個孩子的眼去打量的,那是一個男人對你一人的審。
娘,30多歲了,一米六幾,很端莊,村裡的人都說看娘的樣子總比的實際年齡要小好幾歲。以前我沒想到過,但是現在慢慢把村裡的人一一數出來,我娘肯定是很不錯的。
由於年輕的時候去廣東打工,娘早已是經過洗禮了一翻,看上去總要比一般的村姑年輕,跟著幾個鄉下人站到一快時,你會發現我娘的超凡俗。並不妖豔,自然而能吸引男人的眼球,也許是因為娘在廣東呆過,人開明了很多,又會稍微打扮,所以跟娘在一起時,我覺得很舒適,我特喜歡跟娘說話,和娘呆在一起。
晚上,我就像以往一樣到了時間就爬上床,可是我躺下了很久也沒有睡。
“用力點,你行不行啊?”
“廢話!你別哭!”那該死的二牛跟那孩的聲音老在我耳邊回,勾得我的心漾。我真希那人說那句話時是對我說的,而後面娘抱住我時那人的部給我的覺更令我心跳。想著想著,也不知道到夜裡幾點,只知道很晚了我都沒睡著。
第二天也不知道幾點了,我只睜開眼看見是白天又睡了過去,賴床了。昨天沒睡好人捆得要命就賴在床上不起了,而自己卻沒有完全睡著。
過了一會我聽見了腳步聲,我知道那是有人走進了我的屋子,不用說當然是娘。我當然知道有人進來了,可是我卻裝著睡著沒發覺,只瞇著一條看看娘要做什麼?
娘拉開了我的蚊帳,我看到都張開了卻沒有出聲來。我繼續裝著睡得很死,而娘似乎不忍心驚醒這個夢中的孩子。
我們這裡的夏天是很熱的,所以晚上睡覺本不需要蓋什麼被單,而我早也習慣了在席子上只穿一條小衩睡覺。我相信娘也不知道多次看我穿著小衩睡覺的樣子。而今天娘卻在我床邊看得那麼久,難道昨天的事在心裡也起著變化了嗎?
“小搗蛋,都12點了,都沒醒。”娘默默自語,接著坐到了我的床邊。娘輕輕地著我的頭發,接著劃過我的臉,在我稍微強壯的部停留了好一陣,然後再過我的小肚。我覺得有點,不過還是忍住了。
娘的手在我小肚上停了許久,我也以為的手收住了,可是我錯了,的手最後還是繼續向下探去。娘的小手竟然隔著衩試探起我的小弟弟,娘的手是很溫和的,就想捂一個寶貝一樣,我覺很。我很是喜歡這個覺,所以我寧願假裝睡得像個死豬能去多些會。
我是假裝睡著沒有醒,可是那個不爭氣的小卻毫不會掩飾,娘的手才剛捂過去就雄赳赳地搞起義,忘記了誰是他的主人。
我覺那個平時那個棉棉的小鳥此刻變了棒,娘的手捂著這跟棒久久沒有撤退,我卻被弄得的,憋得好難。
“原來都那麼大了,真是個小夥子!”娘自語,顯然沒發現我是假裝的。
娘就這樣一直著,搞的我小吧死了,憋得我好難,而娘的手卻像被膠水到了我的衩上沒有離開過一秒鐘。就在我想著如何“解救”的時候,我屁眼繃。“卟……”一個響亮的放屁。這個響屁把娘嚇了個半死。不但的手被震了回去,人也一閃飛出屋去。
我有點激這個響屁,因為它一定程度上“解救”了我,避免了我死的尷尬;但是我更討厭它,因為娘得我很舒服。
吃飯的時候,娘坐在小桌子對面,瞧我的時候眼神變化了許多,滿眼都是多這個兒子的欣賞,倒是我底著頭不敢正視娘,因為我很心虛。是的我也想在娘睡覺的時候去的房,去的蔭部,甚至想去吻一下,咬一口。
我知道這多是邪惡的,可是我忍不住去想,只是我那時沒發覺到,現在回憶起來——那時娘已經在我心底默默地地位改變了,娘不再是娘,而是我的對象,不要說只是的對象,我們之間的這種是無法比擬的,超越了一切堅強存在。
我明白,這就是母節,而娘卻也是一樣的;對兒子的疼也已經升華,子節已深深打的心窩。我們之間出火花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而且條件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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