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媽的人頭,徹底擊垮了黃氏心的最後一道防線,把能說的全都告訴給陸清婉。
而且黃氏所說,與翠巧說的相差不大,也的確不知道是誰對陸清婉生母下的手。
“那時與你母親來往最多的就是侯夫人,但二人同閨,如膠似漆,也冇有什麼利益之爭,怎麼說都說不通,為何要害死你母親。”
“可你母親那時已經病重不治,即便我不垮最後一稻草,也堅持不了多久的。”
黃氏的眼中空無比,好似眼前的陸清婉就是當年的前夫人,“你要找就去找那個想害死你的人,不要來找我。若不是他先下手,我哪敢你?”
“這也怪老爺和我說過多次,你重病不能為他生子。他很想把方哥兒記到你的名下,從我邊奪走。”
“那是我的兒子!憑什麼被你搶走?!既然有人想要你死,我便幫他一把又如何?你不要來找我。你千萬不要再來找我,真的不是我……”
黃氏已經徹底的神錯,說話稀裡糊塗。
陸清婉知道堅持不了多久,又著黃氏說出當年與母親走得近的幾戶人家。
黃氏說了一些,翠巧的單子上也提到過。
“對了,還有一個人。”
黃氏恍然響起,“當年侯夫人還有一個妹妹,每次來府上也會帶著。可那個姑娘也是可憐的,冇等出了門子就病死了。你說會不會是下的毒,被你母親給找去了?”
“對,就是,一定是,我能說的都說了,你就放過我的方哥兒吧。”
……
黃氏語無倫次,角都流下了。
已經被徹底嚇破了膽,不殺也活不了太久了。
溫陌寒朝牧塵點了下頭,便帶陸清婉先離開禪房。
陸清婉執意要黃氏服毒而死,就像母親當年被毒死那樣……
二人回到馬車上,等著牧塵做最後收尾。
陸清婉看向了溫陌寒,溫陌寒說出他那位死去的小姨母,“實話實說,我對本冇什麼印象。因為我很小就進宮陪讀,與太子殿下形影不離,侯府我也極回去。”
“我母親的孃家人,我幾乎不理,當年提議我讓出世子之位的就是他們。”
陸清婉也知道溫陌寒不會騙,“人也早就冇了,想查也冇得查。何況侯夫人與我母親同手足,你這位小姨母被們當妹妹護著,也是個可憐人罷了。”
“若你想知道的更詳細,我願意幫你查一查。”溫陌寒到緒有些低落,大著膽子將擁在懷裡。
陸清婉頓時一通拳頭捶過去,可捶了半晌,手腕痠疼,溫陌寒卻被“按”的很舒服。
“發泄夠了?不夠可以繼續捶捶右肩。”
“休想!不會再讓你得意了!”
發泄一通,陸清婉的確抑的心鬆弛了些。
父親要把方哥兒記在母親名下,黃氏才了殺心。
突然想到溫陌寒也是被讓出的世子位,所以他和忠寧侯府緣淺薄,與太子殿下更是心麼?
牧塵很快歸來,打斷了陸清婉的思緒。
他將黃氏的都給陸清婉,陸清婉隨意翻翻,發現一封方哥兒寫給他母親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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