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這邊剛剛離開,陸榛就收到了消息。
那天早上,陸榛正在辦公室里品嘗他新買回來的咖啡,有個職員敲門進來,告訴他紀家一行人已經離開了。
“今天早上十點多的飛機,八點過的時候從小區出發的。聽保安大爺說,這次離開要等到五月份,鄉客居的老板才會回來了。”
穿著劣質西裝,脖子上掛著雜志社工牌的小年輕羅劍,他是陸榛專門為了監視紀家安排的眼線。
自從過年那次被紀邵北警告了之后,陸榛就開始找人了,然后找到了羅劍。
這人是個無業游民,剛好又住在公安小區對面的大院里,站在他家樓頂就能看到大院那邊的況。
所以陸榛給了他一個打雜的工作,以便幫他看著對面的紀家,有什麼靜及時向他匯報。
陸榛知道他被紀邵北盯上了,對于這個前世間接殺了自己的人,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掉以輕心,一直在認真對待。
這個年陸榛過得不太好,他既要關注那件案子,又要提防著紀邵北會出手向他做點什麼,每天都過得很忙碌跟張。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紀邵北除了投資了一家雜志社來跟自己搶生意,并沒有什麼別的作。
他是每天都在外出,可基本是在鄉客居,或是跟張昌見面商量雜志社的事。
然后,他就回北方了。
就這樣回慶城了……
這人,難不當初他的警告只是過過口癮嗎?
陸榛有些想笑。
這一世的紀邵北到底還是年輕了一些,上說得好聽,卻沒有付出什麼行啊。
他以為投資一個雜志社就能搶掉自己的生意,就能打垮他的事業。
這人也太天真了。
虧他這個年還過得這麼張。
就這?
陸榛皺了眉頭,雖然有些弄不明白,但紀邵北的離開還是讓他松了一口氣。
陸榛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瞇著眼睛那一刻的回甘。
以往那種坐立難安,被狼盯上的覺就這樣沒有了。
“老板,還有沒有什麼事安排?”
羅劍還在旁邊點頭哈腰地陪笑。
陸榛揮了揮手道:“忙你的去吧。”
一個游手好閑沒什麼本事的小年輕,陸榛本看不到羅劍這種人,除了當自己的眼線,毫無用。
“好,我先出去了。”
羅劍轉離開,剛要拉門,又聽陸榛道:“讓方書進來一下。”
“好的。”
陸榛又抿了兩口咖啡。
很快,穿著風跟短的方萱進來了。
這個年代也有工作時穿的套裝,不過款式不行,沒有商場里那些外貿貨穿著好看時髦。
方萱是陸榛“心”挑選出來的書,不人漂亮,材也很好,這件紅的風搭配短,讓整個人顯得高挑又有氣質,一雙黑包裹著的筆直且非常人。
陸榛看著,角出了只有兩人才懂的笑。
他指著桌上的那罐咖啡,“新買的,你拿去試試。”
方萱了一下自己如瀑的長發。
“老板自己喝吧,最近我對這些不興趣。”
陸榛挑眉,“你對什麼興趣?說出來給我聽聽。”
方萱嘟冷哼,“忙著相親呢,沒空想這些。”
陸榛皺眉,輕聲問:“怎麼?生我的氣了?”
方萱:“我怎麼敢生老板的氣。”
陸榛放下手里的咖啡,示意方萱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方萱清楚關上門會發生什麼,但還是那麼去做了。
現在這個年代房子都是實墻,關上門基本就跟外界隔絕了,外面的人本看不見里面。
陸榛招手讓方萱過來,之后一把將人拉到自己上坐著,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說:“這段時間我有事,一直在忙。”
方萱圈住他的脖子,“忙著陪家里那個丑八怪?”
陸榛失笑,“工作。”
“大過年的,能有什麼工作?”
方萱有些開始鬧小脾氣了,陸榛皺了眉頭,“男人的事,你不懂。”
方萱也是一個很有眼力見的人,看見陸榛沒什麼耐心了,倒也不提這事了,而是搖著他的手臂,“我不要咖啡,我看上了一件服,要一百多塊呢。”
陸榛本想答應,可是想了想又道:“最近不行,過段時間再說,你也低調一些,那些東西別隨便穿到外面來。”
方萱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想離開,被陸榛按住。
方萱掙扎。
“一個多月沒來找我,我看你怕是已經有了新歡,既然如此,還我進來干嘛?”
陸榛哄了一下,見不聽,直接就將人放開了。
方萱本來就是做做樣子,這下見陸榛居然不理了,整個人愣在那里,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陸榛:“記住我剛剛說的話,別給我找麻煩,等我這邊忙得差不多了,自然會找你。”
陸榛是個氣方剛的大男人,還要是結過婚的男人,夜深人靜的時候難免忍不住寂寞,周青青那個鬼樣子陸榛肯定不會,所以他找了方萱。
方萱這個人陸榛也不是隨便找的,上一世他倆也做過一段時間夫妻。
上一世陸榛結過三次婚,剛開始為了前途他找了周青青,后來周青青背叛,兩人離婚后他就找了方萱。
當時他會跟方萱結婚,就是看中這人長得漂亮,那種,讓他覺跟顧謹謠有些像,所以他又結婚了。
那時陸榛想要一個像顧謹謠一樣能干又漂亮的子,只不過這人就是一個大花瓶,屁本事沒有,天就知道花錢玩樂,所以陸榛跟的婚姻并沒有維持多久,二年不到就結束了。
方萱雖然人不行,但長得不錯,材也很好。
陸榛做過男人,試過的滋味,娶回家不行,做個人還是可以。
這一世兩人也是有緣,方萱居然來了雜志社面試,陸榛見到這個老人,自然就將招進來了。
他沒想過要跟這個花瓶一樣的人再繼前緣,他就是想要個人解解悶而已。
相對于在外一個新人,方萱這種老人更讓陸榛放心。
因為他了解,也了解的家庭,這樣的人更容易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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