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馬從兩個方向進摘月樓,正好相遇,看到對方時均是一愣,隨即拔劍相向,一臉的戒備。
“兄弟是哪個道上的?”其中一邊領頭的問。
“殺人道的。”另一撥的人滿含殺氣的回答,一副隨時要手攻向對方的架勢。
聞言,那領頭之人收回自己指向對方的兵,“看來是同道之人,那便一起吧。”
兩撥人目的相同,只需云七月死,自然不會再在對方上浪費時間,相反,對方還會為己方助力,于是兩邊十分有默契,一起朝著摘月樓門口靠近。
“咔——”
“咔——”
“唔——”
“嗯——”
幾聲鐵撞的聲音后,是幾個走在前面的殺手痛苦又忍的悶哼。
原來,在門口前方,竟被放了幾個很大的捕夾,因為是夜里,加上誰都沒有注意腳下,所以走在前面的人腳就被捕夾夾住了。
后面的殺手有了前面幾人的教訓,往門口走時的作格外的小心,視線也時不時看著地面。
等走到門口時,大家就都松了口氣。
有擅長開門的,就將尖刀放在門上,往上一挑,門栓便應聲而開。
然而,當前面的人推門時,只注意看腳下,卻沒看頭頂。
等覺頭頂有靜往上看時,一堆不知名末便當頭撒了下來。
“啊——”
殺手慘出聲。
前方的幾個殺手只覺得自己的眼睛被什麼灼燒了,痛不生,本顧不得要輕聲。
與此同時,其他殺手發現之前被捕夾夾住的幾個伙伴,忽然口吐鮮,倒地亡。
殺手們才剛剛覺得驚慌,就見那幾個雙目被灼傷的人也跟著口吐白沫,氣絕。
這一下子折損了五六個人,這些殺手心中忍不住開始發慌。
害怕從大門進去會有新的埋伏,有幾個殺手便決定跳窗進去。
這一次,跳窗的那幾人格外的小心翼翼,從窗戶上跳下去之前就朝著地面仔細看了下,見地上有鐵釘反而松了口氣。
其中一人一個縱躍,人就到了屋。
見他無事,便有六七人跟著進去。
“搜!”
一人令下,六七人分開行,只是行過程中,誰都沒有去注意那滿屋的香氣。
就在這幾人把一樓找完準備去二樓時,忽然就覺到一陣眩暈襲來。
“不好,中計……”
話沒說完,便接連傳來倒地聲。
外面還有幾個殺手,等了一會兒都沒聽到里頭傳來靜,便知可能是況不妙,當下心生退意。
“他娘的,這兒這麼邪門,咱們總不能任務完不把小命全丟這里了吧?”
有個殺手罵道。
他們都是尋常殺手,刀口的亡命之徒,并沒有那麼多道義可言。
一人說罷,其他人也生出退意,全都退離摘月樓遠遠地。
當他們轉要逃時,就聽一道鬼魅般的聲音自他們側面響起,“你們想去哪兒?”
眾人驚慌的尋聲去,卻見側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抹影。.七
定睛一看,那是個有著臉的人,此時正冷冷的看著他們……
等等,臉!
“你就是云七月?”有人出聲問,眸中已經有殺意在堆積。
云七月:“怎麼,來殺人還不認得目標?”
冷嘲的聲音,助長了剩余殺手的氣焰,幾人相互對視一眼,換眼神后,便齊齊朝著云七月攻擊而去。
云七月不,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里清晰的數道:“一,二,三……”
此時殺手已經離云七月幾乎就只有抬手的距離,可見云七月不僅不畏懼不閃躲,還在數數,自覺其中有詐,就下意識的停下腳步,慌張的四下張,生怕會再中招。
殊不知,若是他們直接上前,云七月可能還沒有那麼容易解決掉他們。
現在嘛……
云七月看著幾個殺手,微微勾,傾吐兩個字,“愚蠢。”
與此同時,云七月的手輕輕一揚,末順風朝著幾個殺手飛去。
“不好,有毒。”
有人警覺呼喊,只是已經來不及了。
幾乎是呼吸間,就又幾個殺手的倒地,只有后面兩個殺手還幸存。
兩伙人加起來一共大概一共有二十人左右,如今只剩兩人,這兩人如今就如同驚弓之鳥了,哪里還敢戰?
只是,他們要想逃,還得云七月同意才行。
于是,在他們轉瞬間,云七月就拿出的小匕首,形快速的朝著剩下的兩個殺手之一撲去。
而另一個殺手,此時也被如煙攔截。
主仆兩人,一個會輕功舞劍,一個擅長近搏斗,卻是幾乎同時解決掉了他們。
云七月不費吹灰之力的收回匕首,不顧如煙驚詫的目,懶懶的道,“找人收拾一下。”
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個瓶子,扔給如煙,“記得天亮之前進摘月樓的都得服用一顆解毒丸。”
說完,云七月便旁若無尸的進了摘月樓,得早點補個覺,明日好有神數銀子呢。
云七月回到房中后,很快就睡下了。
而不知道的是,將軍府發生的一切,全都被夜闌絕邊的墨羽看在眼中。
等將軍府的事了了,墨羽回到攝政王府,將將軍府的一切都稟報給了夜闌絕。
夜闌絕聞言,面下的眼眸深邃,半晌才問墨羽,“查了云七月,可有發現疑點?”
墨羽:“主上,這麼多年來,云小姐在外人眼里確實是一個傻子的形象。”
頓了頓,墨羽又道,“也有可能云小姐藏的實在太好,屬下一時間沒有查出來,不如屬下再去查一次?”
夜闌絕卻是擺擺手,“不用。”
若真太會偽裝,那便是如何查,也不可能查出什麼來的。
墨羽不吭聲了,夜闌絕卻忽然一改話題,“聽說西北軍餉不太夠。”
墨羽不知自家主上是什麼意思,便沒接話。
夜闌絕便又開口,“本王聽說晨風在賭坊了十萬兩。”
墨羽一聽,頓時明了,心中同晨風的同時,恭敬道,“屬下一定會督促賭坊履行賭約,以給西北將士造福。”
就是不知晨風知道自己贏來的錢變了軍餉會是個什麼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