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木宛如被雷劈了一般,獃獃的看著玉玲半天沒回過神來。
雖然現在天快黑了,但他確定自己眼睛沒花。眼前這個姑娘,長得跟玉林一模一樣!
,是誰?!
「陶木哥哥,你說你要來借什麼來著?」
玉竹跑出來了二姐的手,讓放鬆下來。
陶木回過神,結結的說了個借油,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玉玲瞧。
玉玲一時還沒想好要怎麼跟他說,乾脆轉進了屋子。陶木也拿著他借來的一碗油回了家。
不過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陶二嬸瞧見兒子這副樣子,一把將油碗拿過來,嘿了一聲。
「想什麼呢?都快撞門上了。」
「娘……我方才在玉家瞧見一個跟玉林一模一樣的人。可是穿的是姑娘家的裳,頭髮,頭髮也是散下來的。是不是們娘找到了?」
陶木一臉的認真樣,顯然是當真那樣想的。
「你是豬腦子嘛,要是們的娘,那頭髮能散下來嗎,那分明是玉玲。」
陶二嬸沒好氣的瞪了眼兒子,幸好玉玲這會兒沒在這兒聽到這話,不然聽到老二把認娘,還不定多生氣。
「玉玲是個姑娘家,你不會真的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吧?」、
「啊?啊!姑,姑,姑娘家?!」
「啊什麼啊?當真是塊木頭!以後在玉玲面前注意點兒形象,別再那麼傻咧咧的了,聽到沒?」
陶二嬸憋了這些日子,總算是能說了,拽著兒子細細叮囑了一遍,結果說的口乾舌燥后,聽到兒子問。
「怎麼突然就變姑娘了呢?」
「……」
「什麼突然變姑娘了,人家本來就是姑娘。只是以前家裡沒有男丁撐著,怕家裡只有三個姑娘人欺負,這才頂了男戶。好在前些時候已經將功補過,改回了戶籍,不然玉玲到現在還得頂著男兒呢。」
陶二嬸說完想起自己還在做飯,一時也懶得和兒子掰扯。
「我剛跟你說的話,你好好琢磨琢磨。」
陶木哦了一聲,慢吞吞的回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縷清了思緒。也慢慢接了玉玲是個子的事實。方才看到都嚇著了,也沒仔細看。不過很好看就是了,比姐姐玉容還要好看。
也說不清為什麼,心裡就是特別高興。
這一晚陶木連飯都沒有興趣吃去,一個人窩在屋子裡翻來覆去的想著自己和玉玲認識以來一起相的日子。
從一開始的幫摁控水,到前兩日一起上山砍柴。好奇怪,這些事他通通都記得很清楚。
沒有談過的陶木並不知道他這是一見鍾加日久生,還只當自己只是不習慣玉玲的新份。於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玉家門口,打算等著玉玲出去挑水的時候跟一起,順便早日習慣兒家的份。
不過玉玲只是昨日短暫的穿了下裝,一早起來又換回了男兒打扮。
陶木結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
「你怎麼,怎麼不穿昨兒那裳了……」
玉玲沒回答他,只是問:「你不是不能和姑娘家說話麼?我也是個姑娘家,怎麼不見你結?」
想聽到的答案是,自己是特殊的那個。不過不解風的陶木是註定要讓失的。
「因為我當你是兄弟啊。我一想到你是我兄弟,我就不會結了。」
「……」
誰要跟你做兄弟!
玉玲氣呼呼的越走越快,遠遠的將那木頭甩在了後。
他們兩之間的事兒,兩家誰也沒有手,都是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只看陶木頭何時開竅了。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又到了該進城採買的日子。
玉竹可說是比誰都要興。因為今日長姐出門時還帶了那箱籽料,不用問就知道是去找秦大人買海島去了。儘管因著天氣原因長姐沒有帶上自己,可只要一想到長姐會帶回來的東西,就興極了。
沒有意外的話,海島就是自家的了!那滿島的各種果樹,到下半年就能為家裡帶來源源不斷的收。
一點兒都不發愁果子的銷路。
淮城隔壁就是據說富豪滿地的冀城,聽說那兒的人最是追捧珍奇的東西,島上的果子們,哪一樣不珍奇呢。走水路的話,也就幾日時間,一點兒不影響水果的銷售。
就算果子不好賣,不行還可以做果乾,果脯,甚至是果醬。再不濟還能釀酒,怎麼也不會浪費掉。
玉竹在家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乾脆拉著二姐出去釣魚。
最近的水都在凌晨,太早了,一家子都爬不起來。加上漁船很久沒有出過海,所以家裡最近都沒啥新鮮的海鮮吃。
不是吃之前曬的魚乾蝦干,就是找村民去買。但是過年嘛,願意出海的也沒有幾家。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這回釣魚不像上次那樣走的很是倉促,也不是在礁石上。和二姐是坐著漁船出去準備在船上釣魚的。
今日沒有什麼風浪,只是瞧著天有些沉,像是要下雨的樣子。所以們並沒有將船行遠,只在岸邊徘徊,若是真的下雨了,船上也有蓑,來回岸邊只需一刻鐘左右,很是方便。
玉竹很是練的將魚餌套上魚鉤再扔進水裡。
「二姐,你也來釣釣看嘛。」
玉玲坐在船尾,掌著漁船的方向,有些意。反正坐著也是坐著,支漁桿學著妹妹那樣釣釣看,說不定還能釣大魚呢。
於是姐妹兩一人一魚桿,安安靜靜的釣起了魚。
運氣還算不錯,小半個時辰兩人就掉起了三條。一條小鯧魚沒什麼給放了,還有兩條是有玉竹手臂那麼長的馬鮫魚。
這種魚通常都是群游,雖說看不到海底是什麼樣,但玉竹是想象都能想象出來那麻麻的馬鮫魚群的樣子。
可惜了這船上沒放漁網,不然二姐一網下去,還能賺筆小錢呢。
玉竹趕又扔了魚鉤下去。
一個時辰后,姐妹兩陸陸續續又釣上來了幾條馬鮫魚,此時海上已經起了小小的風浪,天空也開始飄灑起點點細雨。不出兩刻鐘,必定會有大雨落下。
「小妹,咱們回啦。等下淋了雨再寒就不好了。」
「好嘞,回吧回吧。」
玉竹去收拾船上的漁桿魚餌,玉玲則是調轉船頭開始往岸邊靠去。
姐妹兩剛穿著蓑進門,大雨便嘩啦啦的兜頭澆下。這也是們家蓋了新院牆新屋子后,第一次下這麼大的雨。
玉玲拿過小妹的蓑,直接掛在門邊的牆上。看著越下越大的雨水,擔心起進城採買的長姐來。
「二姐你別擔心啦,這個時間長姐肯定是在秦大人那兒。這麼大的雨秦大人肯定不會長姐冒雨出來的。再說,魏家哥哥知道今日長姐進城,看到大雨也不會不管長姐的。」
「就你知道的多,小丫頭。」
玉玲想想也是,便也不再擔心了。
「今天這魚釣了六條,有點兒大,咱們家一時也吃不下這麼多,送兩條過去給陶嬸嬸家吧?」
玉竹搖搖頭,寶貝一樣的護住木桶。
「今日就不送了,我要拿它們做好吃的呢。等做好了吃的,二姐你再送嘛。」
玉玲瞧那護食兒的樣子頓覺好笑。
「行行行,隨你,做了好吃的,咱們再送。現在,是不是讓二姐幫你把魚都殺了呢?」
玉竹趕讓開了子,笑得十分殷勤。
「二姐最好了,二姐最疼我了。這幾條魚都要殺殺。」
作為一個只有四歲半的娃,殺魚是想都不能想的危險活。
玉玲提著那桶魚直接蹲到了廚房門口。
當初蓋這廚房的時候兒,沿著大門左側都是做了屋檐的,為得就是遮風擋雨。往那屋檐下端個小板凳兒一坐,一雨都淋不著。
不過今日這魚下得也有好,至殺起魚來方便了很多。需要水沖一衝的時候便出手去,嘩啦啦的大雨很快便能將手上的魚沖個乾淨。
一共六條魚,花費了兩刻鐘才殺到最後一條。
也是最大的一條。
提起來大概有六七斤的樣子,是小妹釣到的。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過去拉住魚桿,小丫頭都要被這條魚帶到海裡頭去了。
「小妹,好幾十斤的魚呢,你要做什麼吃的呀?要不這條大的留著明天吃?」
玉竹不肯。
「我要做魚丸呢,二姐你快殺吧,等下颳了下來,哪兒還有幾十斤。」
「魚丸?」
沒聽說過,不過小妹那腦子裡就是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點子。也是虧得,自家上桌的菜式那真是越來越多。
小妹要殺就殺吧。
玉玲一刀拍在魚頭將敲暈,立落的刮鱗剖腹。掏髒的時候,覺上了什麼的東西。拿出來衝掉水一瞧,嚇了一跳。
居然是一條黑的蛇形耳墜。
※※※※※※※※※※※※※※※※※※※※
其實,目前男主人選有兩個,一個是秦大人的兒子,一個是還沒過面的奴隸。
當然奴隸不會是普通的奴隸就是了。
還在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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