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人,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這件事,它實在太難分辨了,因為在八年里,它早就變得像呼吸一樣自然,已經沒有辦法從我的生命中剝離出來。所以,當我想明白這件事,在面對你時,所說的,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呼吸。"
馴服了時間,它融化了在每一秒,每一個眼神和每一個而過的瞬間。
像是想起什麼。賀見山又笑了起來;"其實昨天我走著這條路來找你的時候,我一直在想,為什麼這路這麼長,為什麼你還沒有出現?我想要約你看電影,想要告訴你我要追求你,想著先道歉還是先說事,想了很多很多,腦子里了一鍋粥,甚至在見到你那一刻,我還在想,我到底該怎麼做?"
林回有些愣住,他并不知道理智冷靜如賀見山,也會有這麼慌的時刻。
"就算是現在,如果你問我我喜歡你什麼,我可能還是回答不上來。"賀見山有些無奈,"這很難說得清。即使你現在在我的邊,即使我牽著你的手,我——"
賀見山停下了腳步,轉看向林回∶"還是想你。"
"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林回,是我離不開你,是我等不及想要跟你確立關系,這段關系主權是在你手上的。"
"你什麼都不要在意,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想接就接,想拒絕就拒絕,想玩弄-林回忍不住起來∶"沒有這個選項!"
他的聲音大到連風似乎都被嚇到停了一瞬,兩人靜默了幾秒,隨后一起笑了起來。
賀見山整理了一下林回被風吹的額發,仔細地看著他∶"像所有的人一樣,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
過了好久,林回輕聲說道∶"我可以嗎?"賀見山點點頭。
林回的眼睛里亮亮的,他把手從賀見山的口袋里拿出,往后退了一步∶"抱抱我,賀見山,抱抱我。"
冬天太好了。
林回想,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冬天可以這麼溫暖-
不是暖氣和,不是咖啡和茶,也不是厚厚的服和早晨六點的被窩,是他戴著賀見山的圍巾 ,然后整個人被賀見山滿滿地地擁抱著.
他們分著彼此的心跳、溫度,以及那些已經說出口或者還沒有說出口意。
他想∶這個冬天,真的太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像對賀總這麼"會"有點驚訝。其實賀總一直很會∶在酒吧哄林回開心,請他喝酒點他喜歡的歌還寫小卡片;在長寧說林回沒繼續讀園藝"是所有的人損失,卻是我的福氣",那個時候還沒察覺出心意呢,就開始無意識地人了。他對比較慢熱,但是并不木訥,甚至他也非常會"說",我記得我提到過吧,他在酒桌上跟人談笑風生的時候,所有人都移不開目的。只不過工作上多有點表演的分,所以林回一直覺得他累,因為他本不是個喜歡說的人,偏偏在這個位置上就是需要他說很多。但是和林回談不一樣了,因為有在驅他,他全心投的時候,是真的很悶很會,也會有旺盛的表現,嘖嘖,男人……今天周五啦,老規矩,咱們下周一0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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