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螢火蟲?”
長安點點頭,“是的。”
“為什麼喜歡螢火蟲?”帝千傲開始了拷問。
“小時候每年夏季,我父親便會帶我去看螢火蟲,那幾年門外那條小溪水質好的很,螢火蟲特別的多,夏季的夜里走在潤的草地上,就像在星空漫步。特別的純凈好。后來,小溪教上面填平蓋了院子,就沒再見過了。”
帝千傲聽后,就惱怒起來,究竟是誰填平了家門口的小溪。
“帝君喜歡麼?”
“螢火蟲?”
“是。”
帝千傲尋思片刻,低聲道:“喜歡。”
長安詫異道:“真的,為什麼呢?”
“沒有為什麼。”單純的屋及烏罷了,你喜歡,我就喜歡唄,他又怕發現,就看向別的地方去了。
便在此時,和妃的聲音響了起來,欣喜的說道:“那邊的人可是帝君麼?”
長安聞聲,在帝千傲勒令驅趕之前,先行自覺的離開了。
帝千傲回過,便見是幾名挑燈夜游的宮妃,他便也去了影。
和妃等人來到近,發現并沒有帝君的人影,不覺間便掃興而歸,原本聽說帝君一人出來散步,都想運氣和帝君偶遇邂逅的,只是找遍了別院的犄角旮旯也沒遇見帝君啊。
宮妃們走了以后,帝千傲才從暗出來,回問夜鷹道:“網兜準備好了嗎?”
夜鷹點點頭,“準備好了。”
帝千傲手過去,“給我一個。”
夜鷹便將網兜遞了一個給帝千傲,非常不解道:“帝君,要準備網兜干什麼?”
“抓螢火蟲。”帝千傲說著,便已經拿起網兜,運用他高超湛的輕功去撲螢火蟲了。
夜鷹就非常懵,好家伙,帝君的好實在是太廣泛了,大半夜不睡覺來富自己的昆蟲知識,實在是我輩的學習楷模。
海胤看著帝千傲和夜鷹,一個帝君,一個前侍衛,在霧靄里穿來去的抓螢火蟲,忙活了半宿,樂此不疲,就抱怨道:“夜鷹,你為什麼不準備三個網兜?我眼下只能在這里干看著。羨慕死了。”
夜鷹忙里閑,回答他道:“你年紀大了,別螢火蟲沒抓著,反而閃了你的腰。”
長安回到屋,坐在床上,比出門之前更苦悶了,原來只是覺得生日一個人孤單,眼下卻滿腦子在想帝千傲現下一定和宮妃一起在追螢火蟲玩的場景。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是可信賴的。
人得靠自己。
長安不知道胡思想了多久,朦朦朧朧進了夢鄉,突然覺得心口有涼意,有人掀開的被子,警覺的張開眼睛,還未完全清醒,便冷聲道:“是誰!”
“是朕。不要害怕。”
長安聽見帝千傲那沒有溫度的聲音,反而不再懼怕,安了心,隨即疑道:“帝君有何事?”
對于他下奴才房這種事,也不再覺得奇怪的了,他似乎沒什麼干不出來了。
“帝君如何知道這是我的屋子?我未掌燈,你怎知是我?”
“你化作灰朕也認得。”
長安:“......”
所以,慕容玨是怎麼回事,居然完全區分不出那人不是我......想到后來,心里一片凄涼,當年對慕容玨終究是錯付了,他本沒有真的過就是了。想起往事,令人痛心疾首。
“不許胡思想!”帝千傲了一下長安的鼻尖,“朕不是別人。不要以偏概全。”
“......我沒有胡思想。”長安心虛起來,“帝君深夜到訪有事麼?”
不是有約定,互不侵犯,否則就變一只小狗的嘛,他來干什麼啊。
“朕來睡覺。”
“......”那他就一定要這麼直接的嗎,不能委婉一點,“您的臥室在前院哦。”
“朕沒說明白,朕重新說。”
“嗯?”
“朕來找你睡覺。”
“......”吐了,這下子就更加直接了,“可是睡不習慣你屋子里的床?想必是認床。”
“不是認床,是認人。”說著,帝千傲便鉆進的被褥,習慣的將手往裳里探,作里出不加掩飾的急迫,就似乎了幾輩子的樣子。
“不是說好了,以后再也不我,要尊重我的嗎?”長安連忙按住他的手背,心里砰砰跳,長安抓時間提醒著,生怕他忘記了他們的約定,“不然就變一只小狗!”
“朕已經很尊重你了啊。剛才不是把來意都告訴了嗎,來找你睡覺的啊,這麼坦誠,還不夠尊重你嗎?”
“單告訴我是不行的,要得到我的同意啊!”
“那你就要求太過分了吧!你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
“......”長安哭無淚,道理這東西,怎麼和他講不通呢。救命!
帝千傲急切的將裳撕爛,隨即擁著的子,直到指腹之間接到那細膩的,他才一掃心的煩躁,整個人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帝君,你干什麼啊!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我不愿意如此!”長安拼命的掙扎著,“你是要變小狗嗎!”
帝千傲猛然將長安雙手按在床上,碾平所有的不順從,隨后俯下來,在耳邊變狼狗,沉聲道:“汪汪。”
“┭┮﹏┭┮”長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剛才那是學狗子在嗎?他這放縱的癮上來,可是沒沒臊了啊。
“帝君,你...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呢!我說了不可以不經過我允許就我的了!你如果食言,可就沒有帝君的威嚴了哦!”
帝千傲被譴責的也是頂沒意思,將頭埋在的頸項吮吸著,“朕眼下要的是你,不要威嚴。”
“......”長安非常無語和生氣,“請帝君自重,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你生氣會怎樣?”
“我會斷掉早上的湯藥,以后再不喝了。”長安心想,哼,不喝避孕湯,懷上龍嗣,他指定怕負責任。
帝千傲聽后果然變,心想助孕湯如何能斷呢,萬一喝一碗,懷不上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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