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普信男,一副我自信,我全天下第一,我給你當男朋友是你的榮幸,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除了我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的模樣。
喬橋真的是無語了。
見過普信的,沒見過這麼普信的。
小賤啃了啃蘋果:【喬橋,你快讓他照照鏡子吧。】
喬橋正有此意,真的惡心,于是喬橋一把薅住他腦袋上沒剩幾的頭發,拽著他走到客廳的一個鏡子前。
“瞎了沒有?”
“瞎了我帶你去看眼科。”
“瞅瞅你自己這樣。”
“你個子比我高?”
“頭發比我多?”
“錢比我多?”
“還是比我長得好看?”
“我憑什麼就非要嫁給你?憑你又短又小,還是只有三秒?”
喬橋真的是很不愿意拿旁人的長相去攻擊誰的,但是這男人真的是不斷的在的底線上蹦跶。
“我有錢,有材,長得好看,我不僅買房,我還要買車,我要房有房,要車有車,有存款,我怎麼就找不到別人嫁了。”
“非要在你這茅坑里把自己溺死?”
“你要是一坨屎,蛆都得考慮考慮是死還是下。”喬橋語速很快,但是又極其清晰,即便是罵人的時候也是看著鏡子里對方的眼睛,毫不閃躲,每一個字都罵的無比的真誠。
男人什麼時候聽過別人這麼侮辱自己,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確實是比人要矮一截,高自然是他的傷,當下就想要跳腳。
“說實在的,長在豬圈里的豬,洗干凈都比你眉清目秀。”
“別在這惡心我了。”
“還錢,滾蛋!”
喬橋不想再跟這種人廢一句話,直接將人拎到門口,然后一腳踹出去。
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滾!”
男人直接被踹的滾下幾節臺階,摔的鼻青臉腫,站起來想要罵回去,但是周圍已經不人看到他這幅慘狀了。
即便是他臉皮再厚,也覺得有點丟人的。
于是只好先灰溜溜的走了。
【走了。】小賤給喬橋匯報戰況。
【簡直是無語了。】
【這種人。】
【不過,喬橋,那點錢,你真的準備要回來嗎?】
“要啊,為什麼不要。”
“這錢都是潘柯的。”
原主就算了吧,婚出軌,還不拿錢回去,害得人家父母老兩口重病,手握賠償款也不給兩位老人看病。
這財產沒份。
這賠償款,喬橋覺得這都是潘柯的。
【嗯。】
【以前原主剛和這個男人好的時候,這個男人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為了錢,但是又缺錢應急,所以前兩次找原主要錢的時候,是給了借條的。】
【上說著一定會還的,但是行上卻沒有還過一。】
【你找一下原主的借條,到時候也好走法律程序。】
“嗯。”喬橋打開門看著乖巧在屋里站著的潘柯,這次把男人的事給拋之腦后,帶著潘柯再次收拾房間。
潘柯緒顯得不是很高。
好像是心里藏著事。
“是剛才那個叔叔對你說了什麼嗎?”
潘柯搖搖頭。
“那為什麼不開心?”
潘柯想了想還是沒吭聲。
“媽媽,那個叔叔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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