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厲喝,教皇的另一只手臂重重地朝林星瑤掄來。
林星瑤的臂力很強,在對戰的時候,一雙玉臂能直接擋得住鋼管的重重一擊。
可現在,用雙臂去阻擋教皇的拳頭,非但沒能消減他的攻擊,反而被打得一個踉蹌,摔了個跟頭。
教皇的拳頭再度襲來,君玄夜急忙擋在林星瑤前頭。
林星瑤一聲:“小心!”剛喊出,君玄夜的口就生生地挨了一拳頭,悶哼一聲噴出口來。
林星瑤急忙把君玄夜拖到一邊,道:“你怎麼樣?”
君玄夜抹去了角的,道:“沒事”
林星瑤道:“他好像瘋魔了一樣,力氣大得驚人,不能擋。你幫我拖住他,我想辦法點他的!”
君玄夜點了點頭,沖上去吸引教皇的注意。期間左閃右躲,避免正面鋒。
而林星瑤則瞅準了時間,繞到他背后,飛撲過去“啪啪啪!”點上了他的幾大。
教皇整個人僵住,一只手還保持著舉起的姿勢。
而眼睛里的猩紅尚未退去,兇相定格。
就這個時候,門外的衛兵聽到靜,隔著門問:“教皇,發生了什麼事?”
教皇此刻已不能發聲,被林星瑤和君玄夜兩人拖到座位上,又擺出了用手撐著你頭的姿勢,好遮擋著臉上猙獰的神態。
“教皇,是不是出事了?需要我們進來嗎?”
“教皇?教皇!”
衛兵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林星瑤趕給癱坐在地上的烏諾國王使了個眼。
烏諾國王才剛剛緩過來,只好急急忙忙地喊了句:“干什麼?本王和教皇聊點私事,你們這些衛兵不好好看門,管什麼閑事?”
說著,他打開了一個門,好讓衛兵能遠遠地看到教皇好端端地坐在那里。
“是本王說錯了話,惹教皇生氣把椅子踹翻了。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退下。”
“是!”衛兵放下了警惕,退回原位。
烏諾國王急忙把門關好,整個人立馬就變得格外張起來。
他先走到教皇邊,喊了他兩聲,見他沒什麼反應,問林星瑤:“他怎麼回事兒?你不會真的殺了他吧?”
林星瑤道:“沒有,我只是點了他的,他不能彈。”
烏諾之前在外國的時候就聽說過,東方有種神奇的功夫,沒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見到。
不過他現在的關心重點還是在教皇上:“他為什麼會突然發狂?剛才差點要掐死我。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他還沖著我喊盧卡斯,盧卡斯是上一任教皇的名字,也就是達西的父親。”
“是有點像發瘋了,我先檢查看看。”
林星瑤說完,給教皇把了脈搏,又看了他的瞳孔,道:“他脈象非常混,而且癥狀和發瘋的大神很像。天神宮的人有神經疾病的傳史嗎?”
烏諾國王道:“你這麼說起來,確實有。歷屆教皇都不是正常死亡的,雖然外界不知道,但我由此聽我父親說過,他們都出現過瘋癲的癥狀。此外,一些和教皇非常親近的神也會出現類似的癥狀。”
林星瑤想起了什麼,急忙掏出那顆天神像里帶出來的石頭,在明亮的地方,那個石頭更加的圓潤飽滿,澤如,鮮艷滴。
“這是……”烏諾國王想去,林星瑤忙道:“不能!這石頭不知道含有什麼特殊的質,會讓人產生幻覺。我本來以為只是產生幻覺而已,不會造實質的傷害,但現在看達西教皇這副樣子,我懷疑他有可能是長期接到這個石頭,因而發了神疾病。”
烏諾國王似是想起了什麼,急忙拉開教皇的領,掏出一條鏈子。那鏈子上掛著一個葡萄大小的紅墜子。
和林星瑤的石頭一對比,不論是澤還是質地都一模一樣。
烏諾國王道:“達西戴的項鏈天神之心,當初雕刻天神像,開鑿部的時候得到的。因為恰好是靠近心臟部位的石頭,因此被稱之為天神之心。”
“此后就為了天神宮的圣,供奉在天神像部。直到達西的爺爺當上教皇的時候,突發奇想,把天神之心星制的項鏈佩戴在上,象征著至高無上的神權。”
“對了!也就是從達西爺爺開始,教皇以及教皇邊親近的人,出現不同程度的發狂癥狀。”
林星瑤道:“什麼狗屁神權!這種天外來石,含有太多不確定的質,隨隨便便就佩戴在上,一戴還是那麼多年,不出問題才怪!”
“那達西他……還能恢復神志嗎?”烏諾國王顯得有些擔心。
林星瑤問道:“你是希他清醒,還是永遠這樣瘋下去?”
烏諾國王道:“再有幾個小時就是一年一度的天神祭祀大典。全國民眾對這一天非常的重視,會不遠萬里來到天神像下的跪拜祈求。如果教皇不出席,恐怕會引起很大麻煩。萬一被發現,教皇瘋了,而繼位者還沒有出現,那麼整個國家的可能都會套。”
林星瑤又問道:“你只擔心國家怎麼樣,人民怎麼樣。難道不擔心教皇會不會一命嗚呼?”
烏諾國王看向教皇,目中流出幾分不忍。
可政治家的心腸到底還是冷酷的,他寒聲道:“達西這些年橫征暴斂,濫殺無辜,我不能讓他再做教皇了。只是……到底可憐了他……”
他還是嘆息了一聲,抬手了達西教皇的臉:“你如果不是教皇多好。其實你當年也不喜歡天神宮的這套陳規爛矩,你還說過想和我一起出國留學嗎?達西,不做教皇了好不好?”
他轉而又問林星瑤:“達西他到底還能不能恢復?”
林星瑤道:“他不是一般的神疾病,我暫時也搞不清楚況。但據大神的況來看,大神發病之后,就持續瘋瘋癲癲的,醫生都束手無策。也就是說,教皇的病應該也是不可逆的。”
烏諾國王擔憂道:“那明天的天神祭祀大典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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