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寧晚晚忽然被他較真的樣子逗笑了,不和他爭,“好好好,您是樹,您是參天大樹!我就是敞開手臂也抱不過來!”
不得不承認厲墨寒確實是一棵大樹,他的樹蔭下,可以庇佑,保護,讓到安心。
寧晚晚的一句話,瞬間能滿足他的所有自信心和虛榮心。
厲墨寒沒有剛才那麼的煩躁了,而是松開了,寧晚晚變乖了,趕自覺的跑回沙發上,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可是他卻走過來,抓住的手腕,將帶出臥室,來到到外間沙發上。
男人從柜子上取下醫藥箱,來到面前,準備幫換藥。
“把服了!”
厲墨寒打開藥箱時命令道。
“這不太好吧?你放在那,我自己來!”
看見他拿了藥箱,寧晚晚下意識攏服,不想讓他幫換藥,這貨手腳那麼重,又弄疼怎麼辦?
“那怎麼行?好歹我也是做丈夫的!照顧妻子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
厲墨寒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劃過一抹晦暗不明。
“不……不用了吧……”寧晚晚忽然有點害怕了呢!
“是自己手,還是要我手?”
厲墨寒語氣是溫的,可是寧晚晚卻覺出來,他是故意想整吧?
寧晚晚不敢再惹大老虎了,準備識趣的開溜,可是卻被厲墨寒按住。
接下來,男人幫換藥,果然手法不是一般的重,簡直就是故意在折磨。
“啊……好疼啊……”
“忍著點!”
“實在太疼了!你快點住手!我不要了不要了……放過我吧……”
“混蛋啊……啊啊……”
此時,門外的卓云瀾聽見房傳出的聲音,心滿意足的笑著離開,看來那個木頭兒子,也喜歡寧晚晚的,就是笨手笨腳的,找不對方法。
屋里的況完全不是卓云瀾想象的那樣,等藥換好,寧晚晚疼的臉煞白,額頭上都是汗水,像個霜打的茄子,靠在沙發上半天沒緩過勁來。
盯著他的背影,寧晚晚心里不停的問候他家祖宗們。
混蛋厲墨寒啊,上輩子刨過你家祖墳嗎?
為什麼對我那麼狠?
疼死姑了!
厲墨寒放回醫藥箱,回頭看見寧晚晚有氣無力的樣子,二話不說,直接打橫把抱回主臥。
“喂,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厲墨寒放下了寧晚晚,不過不是放在沙發上,而是放在大床上。
男人的手臂剛好枕在的脖子下,沒有及時回自己的手臂,看起來就像是將錮在懷里的姿態一樣。
幽深而危險的眼眸,迸著灼然的芒,厲墨寒盯著懷中的人,一時間忘了反應。
距離的近,能聞見上好聞的香味,繚繞勾人。
令他難自的想要靠近,再靠近……
他從不知道人的是那麼的,過一次就還想再試試。
寧晚晚與他的深眸對視,見他冷峻的容近在咫尺,越來越近,嚇得渾的汗都豎了起來。
“混蛋!你想耍流氓啊?”
寧晚晚猛地仰頭,用自己的額頭撞了一下他的鼻頭。
厲墨寒吃痛,倒吸一口冷氣,“人,我要是不耍流氓是不是都對不起你,嗯?”
沒有松開,而是制住的手腕,抵住掙扎的人。
說實在的,他有些慍怒,好歹他是堂堂帝時集團總裁,寧城首富,喜歡他的人多如過江之鯽。
他肯親,那是的榮幸,竟然抗拒,還罵他流氓?
要是不懲罰懲罰,都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吧?
“你干什麼啊?不會來真的吧?”
寧晚晚看見半瞇的冷眸泛起寒意,心里抖了抖。
這貨不會是真的要吃吧?
“哧拉——”
子被撕爛了。
霍靖寒用實際行說明,他并非在開玩笑。
寧晚晚恐懼襲腦,但幸好腦筋還算好使,豁出去了,不惜自黑,“好啊!來呀!你要是睡我,我也不算吃虧呀!好歹能得到寧城第一厲害的大佬,算我賺翻了!實不相瞞,你在我眾多男人中,只能排行第24,咱兩要是完事后,正好我還能集齊24男。厲先生可要想好了,確定要做我的第24個男人嗎?”
實際上純粹是故意編排一個借口,惡心惡心你,誰讓他剛才對下狠手的!
厲墨寒:“……”
第24個男人?
厲墨寒整個人都快要被給氣炸了,竟然有過23個男人,還敢在他面前大肆炫耀?
而他堂堂帝時國際集團的總裁,竟然只能排在第24?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吧!
“好!算你狠!”
對于有潔癖的男人來說,這種借口無疑是最好的擋箭牌,厲墨寒現在一分鐘都不想和待在一起了。
寧晚晚勝利了!
看了一眼男人吃癟逃走的背影,忍不住暗自發笑,哈哈哈,厲墨寒啊厲墨寒,認栽了吧!
看你還敢不敢得罪本仙了!
寧晚晚終于安全了,心里長舒一口氣。
厲墨寒出去半個小時,再回到主臥時,發現寧晚晚已經睡著了。
沒滾去沙發上睡,而是堂而皇之的占據了大床,擺個“大”字,這讓他怎麼睡?
他倒是想和睡在一起,可是只要想到之前說過的23個男人,他就氣的抓狂。
算了,他再也不想了!
瞅了一眼旁邊的沙發,厲墨寒嘆口氣,最終只能紆尊降貴,委屈自己住沙發了。
想想他一米九的個子,卻躺在不足一米九長的沙發上,兩條只能搭在外面,翻個都怕掉下去。
簡直了!
這是迄今為止,厲墨寒頭一次在自己家里被得走投無路的地步。
都怪床上雀占鳩巢的人!
厲墨寒真的想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麼鬼?
早知道娶老婆這麼麻煩,當時他就不該腦袋發熱的,簡直是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
厲墨寒失眠,心里忍不住在琢磨寧晚晚口中所說的23個男人都有誰?
上一次讓云霄查過寧晚晚的資料,但是都是很表面的資料檔案,關于的個人私和方面的事,他并沒有下令深調查。
所以,寧晚晚到底有過多個男人,厲墨寒必須得搞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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