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咧謙虛一笑:“大伯可不要這麼夸我我這點本事我知道,和爺爺相比還差了一大截呢”
“很好知道謙虛不像你堂哥,有點小績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陳國忠看著陳白越看越歡喜,再看自己兒子,簡直是恨鐵不鋼。
陳白尷尬一笑,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大伯你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
“哦差點把正事忘了”陳國忠拍了拍腦袋,有些無奈道:“你快去看看你爺爺吧”
“我爺爺怎麼了”
“你和陳平不是抓了只黃金鱉,你大娘也給他熬湯送去了。這下倒好,他喝了湯,上或許是有些力氣了,還非要嚷嚷著進山采藥”
“你爺爺那子,你也知道,攔都攔不住這會能攔住他的,也只有你了,你趕快去看看吧”
陳白苦笑一聲。
合著自己的好意,倒是辦了壞事了
他沒敢耽誤,帶著大黃狗一路向著陳平海的小院跑去。
陳平海的小院,在草檐村最北邊,再往北就是大青山山腳了。
這老頭也是太倔,說什麼也不愿意和大伯一家合住,非要一個人住在老宅。
好在草檐村不大,陳國忠和李安紅兩人倒是經常去看他。
繞著一條小路走了約莫幾分鐘,便可以看到一個紅磚瓦房。
小院用木柵欄攔住,過隙可以看出院子里種著的青菜和幾棵壯的果樹。
“安紅,你不用攔我了今天我必須去采藥,否則就是誤了大事了”
陳白剛走到門前,就聽到陳平海倔強的聲音。
接著,李安紅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爹,您這是干什麼呢你的傷剛好點,子骨剛有點力氣,本經不起山路的折騰,你要是在山里出了什麼意外,可我們怎麼辦啊”
“我這把老骨頭有什麼可擔心的再說了,大青山我都不知道進了多次了,就算閉著眼也都知道路,哪里會有什麼危險”陳平海聲音沒有毫退讓的意思:“那續骨草的定金我都收了,這草藥我必須采”
"可是"李安紅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話還沒說完,就只聽大門吱嘎被人推開。
“大娘”
“爺爺”
陳平海和李安紅兩人愣了一下,齊齊看向陳白。
“爺爺,那株續骨草,就給我吧”陳白走上前,扶著陳平海坐下,笑呵呵道:“您老年紀這麼大了,還折騰什麼”
陳平海笑罵一聲:“臭小子老子我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怎麼就不能折騰了”
“是是是您厲害”陳白笑了一聲,對著李安紅道:“大娘,您快回去做飯吧爺爺這里有我就行”
“好好勸勸你爺爺”
李安紅叮囑了一句,徑直離去。
等到李安紅離去,陳白搬了個馬扎坐在陳平海旁,靜靜看著天邊如同火燒一般的云彩。
陳平海渾濁的眸子里涌出一抹復雜,躺在藤椅上,右手著大黃狗的發,沒有說話。
時靜謐的在小院里流淌,紅紅的晚霞,給一老一外加一只黃大狗,染上一層炫目的橘紅。
“老爺子,黃金鱉的湯,味道不錯吧”
陳白率先打破沉默。
陳平海笑呵呵的點了頭,似乎有些回味:“嘖嘖,那滋味,確實不錯,比普通的老鱉湯鮮多了老頭子我現在渾是力氣”
“您老要是喜歡,我明天再來給您弄只更大的,保證讓您喝個夠”
“你小子就算了吧”陳平海道:“話說你小子還真夠敗家的,你知道那只黃金鱉值多錢嗎居然被你小子一腳踩死了真是暴殄天”
陳白嘿嘿一笑:“咱們不差錢”
陳平海像是想起什麼,神有些暗淡:“那些木頭,能不就不吧”
“對了,你小子也不用勸我了五萬的定金我都收過了,這株續骨草,可是價值十幾萬的到時候,再加上我積攢的些錢,給你在城里買套房子,再給你討個媳婦,老頭子我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了”
陳白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陳平海進山采拿那株所謂的續骨草,是這打算。
他心微暖,輕笑道:“爺爺,我的事,您老就不用心了反正到時候我給您帶回來個孫媳婦不就行了”
“至于那所謂的續骨草,就讓我去采吧”
“你去”老爺子翻了翻眼皮,哼了一聲:“你知道續骨草長什麼樣嗎”
“我不知道,這不是有您的嗎”陳白笑呵呵回道。
陳平海盯著陳白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那好你去就你去但是我有個要求,帶上周家那小子,他常年在山里打獵,經驗比你富”
“好”
陳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就這麼靜靜和陳平海坐著。
翌日一早。
陳白就拉著周二柱向大青山而去,大黃狗跟在兩人后。
兩人一狗剛走出村口,卻見全副武裝的陳平不知何時已經等在這里。
他拿這個手機,正在直播。
“朋友們不要急我堂弟馬上就到了今天我們要帶大家領略一下大青山的景”
“還有,我再強調一次,我平平哥,不大黑臉啊”
“.......”
看到陳白兩人過來,陳平臉上馬上出笑容。
“老弟,二柱哥,你們終于來了我在這里等你們快半個小時了愣著干什麼走啊”
陳白和周二柱對視一眼,滿臉無奈。
顯然是那陳平沒有辦法。
希他進了山還能有這般心態吧。
半個小時后。
陳平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面,直播的手機已經變陳白的了。
用他的話說,那就是他的直播間人氣太,沒啥意思。
他右手舉著手機,左手拿著桿,敲打著山路兩旁的雜草和荊棘。
“汪汪汪”
大黃狗卻興無比,在草叢中跳來跳去,好似兔子一般。
“嗖”
一道灰影才從三人前竄過。
嚇得最前方的陳平手一抖,直播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陳白和周二柱臉一喜。
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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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期滿,我可以離開蘇家了吧?」 「還不行,再等三年......」 「再等三年!當初說好就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快十年了大哥!」陳天很無奈的說道:「我這軟飯什麼時候才能吃到頭啊!」
入贅三年,受盡欺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