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紀邵北都有個疑。
將軍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這件事在媳婦跟莫耀的夢境里都沒有提及,不過在夢里,紀邵北想將軍應該是看到了有關自己的報道,然后找過來的。
因為在夢境中自己已經算得上是功人士,會被報道和采訪,將軍在監獄里看到也并不稀奇。
但是現在,自己遠遠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所以,他是怎麼找過來的,誰給了他信息?
紀邵北跟著派出所的同志一起進了那個破爛的小屋。
將軍已經被炸得面目全非了,連帶著屋子里也有一個大坑。
好在他的那件大提前了下來,所以服里面的東西保存得還很完整。
將軍的大里東西不,引起紀邵北注意的就是那張被標注過的照片,還有那篇被割下來的報道。
那張照片紀邵北無比的悉,因為他家里墻上掛著也有。
這是去年給兒辦滿月酒,請河對面的相館過來拍的。
紀邵北很確定家里的照片還在,底片也在,那麼這張就是相館那邊流出去的,而且是相館老板提前洗多了一張。
紀邵北將照片拿在手上,上面的標注很明顯是在向將軍自己跟兒子的信息。
而且在照片背后,那人為了毀滅證據,還讓看完之后毀掉這張照片,但是很顯然將軍沒有去做。
給將軍提供信息的是河對面的相館老板嗎?
紀邵北搖搖頭,不是他,那人應該是在為別人辦事。
將軍的隨品很快被整理出來了,除了一些日用品,可作為證據的照片跟報紙,還有一筆不菲的現金。
在逃亡的路上還能搞這麼多錢,要麼就是別人給的,要麼就是不正經手段弄回來的。
紀邵北要求徹查將軍逃亡路上的行蹤跟生活況,看是誰給了他照片跟信息,謀劃了這起綁架案。
時間有限,山上也不是辦案的地方,在場的辦案人員也非常重視,他們讓紀邵北先下山理上的傷,晚點再去醫院與他見面。
紀邵北的傷也不能就這麼拖著,他手上的一直沒有止住,所以在大概說了一下況之后他就帶著妻兒先下山了。
走到半路,上了被請過來的醫護人員,臨時做了一下包扎,下山之后也有救護車在下面等著,一切都安排得很好。
等一家人上了救護車,才說起各自的況。
顧謹謠打電話求助之后一直在派出所等待,后面聽到傳回來的消息,說紀邵北一個人上了山,說什麼都要過來看看況。
派出所的人也是勸不住,就安排將人送過來了。
顧謹謠到了山腳,二話不說就要上去,什麼叮囑,什麼危險是顧不上了,要上山,不能讓男人一個人面對危險。
所以先前在山上跟紀小安才會那麼快出現,因為他們已經快要到了。
顧謹謠還說了一下孫茵的況,下午的時候打電話到醫院里去問過,人醒了,不過緒不穩定,醫生給打了鎮靜劑,一直在暈睡。
“這次我用了媽那邊的關系,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事已經做了。”
在這件事上面顧謹謠一點都不后悔,現在也是說出來給男人聽一下而已。
紀邵北握住人的手,“辛苦你了。”
“我辛苦什麼啊。”
顧謹謠的眼淚又冒出來了,在外面經歷生死的是他,自己辛苦個啥呢。
車子很快到了醫院,紀邵北的手要立即手,所以他也沒來得及去看母親,直接就被推進了手室。
紀思銘也要去檢查一下,畢竟在山上又摔又踹的,害怕有些什麼問題。
這邊紀邵北剛被推進手室,紀蘭就來了。
幾人見到又抹了一會淚。
紀蘭是陳谷雨打電話過去通知的,顧謹謠走了,陳谷雨一個人也怕有什麼事拿不定主意,還是得將紀蘭過來才安心。
紀思銘的檢查很快就做完了,小家伙口了一些皮外傷,估計睡一覺起來會有淤青,手腕腳腕也有勒痕,有些位置還破了皮。
小家伙很堅強,上藥的時候都沒有哭。
等理完兒子上的傷,顧謹謠準備回婆婆的病房看看況,結果一出診室就看到孫茵被陳谷雨扶著已經過來了。
“我的思銘啊……”
孫茵一見到孫子就忍不住緒,孩子從自己手上消失真的真的要將嚇死了。
“。”
紀思銘撲進的懷抱也哇哇地哭了起來,平時孫茵本來就很寵這兄妹倆,所以紀思銘看到又忍不住委屈起來了。
孫茵打了鎮靜針,腦袋還有一些暈,也不能久站,幾人很快就回到病房里去了。
病房的陪護床上,紀思潼已經睡著了。
小家伙臉上還有淚痕,想來睡著之前還哭了一場。
顧謹謠跟大家說了一下紀邵北那邊的況,之后就讓紀蘭帶他們回去休息,醫院這邊留下來就好了。
紀蘭不走,也要在這里等。
最后是陳谷雨帶著三個大娃娃回去,別的人都留了下來。
本來顧謹謠也想讓兒子跟著一起回去,在家里晚上能休息好一些,不過小家伙不走,要跟妹妹在陪護床上睡。
最后也是無法,只能將他留下。
顧謹謠打了熱水,將給兒子簡單洗了洗,換了干凈的裳。
之前他們來醫院的時候其實行李都滯留在火車站那邊了,那邊的工作人員也很負責,先是幫他們保管著,后面又送到這邊醫院來了。
將兒子安好,顧謹謠讓他躺在妹妹旁邊休息,留紀蘭看著大家,之后就去了手室那邊。
紀邵北的手還沒有完,在走廊上坐了半個多小時才見到有醫生出來。
紀邵北的手不有骨折還有槍傷,況比較嚴重,不過手很功,后繼就是要多養一些日子,正常來說可以恢復如初。
顧謹謠聽聞長長松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應該哭還是笑。
丈夫跟兒子都傷了,但是相對于上一世,他們的況又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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