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上午閑暇時,明落塵窩在房間里擼狐吸貓。
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旁邊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擺了一堆吃的,而地毯上,也放了一堆小干和小魚干。
兩只黑團很懂事,明落塵不給,它們即使饞也沒有去拉,都乖乖地等著投喂。
如果明落塵喂了煤球小魚干,狐貍崽得不到同等待遇,那它就吱個不停,喋喋不休,直到小干遞到面前。不過這時候它還是會小小的傲一下,需要明落塵哄一下,不然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人,說不盡的委屈。
煤球倒是沒有像狐貍崽這麼氣,它懶洋洋地趴著,吃過小魚干后會喵一聲,全程乖巧。
明落塵又拆了條小魚干喂煤球,旁邊的狐貍崽急得吱吱吱,手按住它,笑著說:“你哥它剛出院,你要懂得謙讓。”
吱!
狐貍崽使勁拱明落塵的手,一雙眼睛霧蒙蒙,聽不懂,委屈。
明落塵任由它委屈,等煤球吃完小魚干,才拆小干喂狐貍崽。
兩只流喂過,該到自己。
明落塵叉塊水果塞到里,回頭看工作中的男人。
嚴如雪很忙,他從回到房間后就召開視頻會議。不過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偶爾說話,也只是幾個字之,讓人覺得一字千金。
夜一坐在旁邊,同樣在開會,不過他的話比嚴如雪要多,因為他在主持會議。
這不是明落塵第一次回頭,之前的回頭,都沒能和嚴如雪對上視線,這回剛看一眼,他們就對上了眼神。
嚴如雪摘下銀白框邊眼鏡站起來,夜一立即對會議眾人說,“諸位,會議暫停,休息十分鐘。”
明落塵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可能因為今天不去公司,所以他的穿著略顯休閑,只是穿著白襯,沒有西裝外套。
襯挽起袖子,出線條分明的手臂,而且襯的上領扣沒有扣上,約可見鎖骨。
鎖骨下的八塊腹,咳,怎麼就歪歪起來了。
明落塵打住遐想,側頭手拿吃的,以此想要掩飾微燙的臉頰。
覺得自己肯定臉紅了,就因為胡思想什麼材。
嚴如雪把小姑娘每一幀的畫面看得清清楚楚,他走到后坐下,輕松把人攏懷中。修長的手臂接過小姑娘的作,水果遞到邊。
明落塵很自然地嚴如雪的服務,已經很習慣嚴如雪的懷抱,所以此刻很放松,沒事可做的手指著狐貍崽的尾。
“甜嗎?”嚴如雪等吃完一塊,繼續。
明落塵點頭,“甜。”
“有多甜?”
“很甜。”
嚴如雪喂完第三塊,“是嗎,那我嘗嘗。”
明落塵放開狐貍崽的尾,想要喂他,卻被他從后扣住手指,仰頭,“我,喂你?”
“好。”嚴如雪答應。
不過,他需要的喂,不是正常的那種投喂,而是由他主,低頭含住小姑娘的雙,汲取口中的甜度。
明落塵被迫親喂,臉頰比剛才還要紅,像上了胭脂。
嚴如雪沒有深吻,淺嘗過小姑娘里的甜,放開,并在的耳邊用暗啞的聲音告訴,“很甜。”
這人,真的很會!
不行,也會!
明落塵半轉,右手摟上嚴如雪的脖子,左手搭在他的襯敞開的領口,用指甲輕輕地,眼睛里有如水微,輕聲撥,“我覺得,還不夠甜。”
小姑娘的樣子讓嚴如雪的眼神不再清冷,多了幾分熱度。
他知道小姑娘是故意的,卻還是放任著的作,想看看會做到哪一步。
夜一僵在椅子上,他其實可以若無其事地離開,可他怕發出的窸窣聲會打擾自家爺的好事,他決定不看不,保持靜默。
爺,你還要開會的,有什麼晚上解決不好,非要大白天的刺激單狗,他真難。
明落塵解開一顆襯扣子,指尖在的皮上畫圈圈,臉上他的膛,耳朵聽著他的心跳聲,“你,能不能再吻一下,我保證比剛才更甜。”
嚴如雪的心跳加快,他卻沒有主,“我等你。”
明落塵僵了半秒,這男人要不要這麼狗,繼續!
所謂的繼續,卻不是應他要求,而是又解開了一顆襯扣子,整個手掌上去,男人的。
兩分鐘后,嚴如雪明白了,小姑娘只負責,卻不打算深一步流。
這樣,可不行。
他都咬住魚餌了,不拉線,那他怎麼能為的魚呢?
獵人與獵的關系,從來都是相互的轉換的。
嚴如雪抱住小姑娘的腰把人抱到上,在沒反應過來前,他再次掌控一切,深品嘗小姑娘的味道。
這一回,嚴如雪沒有那麼快放開,直到小姑娘子地靠著他,而眼里的秋水似乎要盈滿溢出來時,他才收住攻勢。
但,嚴如雪還在繼續,他抱小姑娘,讓與他更加。
煤球和狐貍崽得不到投喂,兩只終于等不及了。
它們沒有去拉食,而是一致拱著明落塵,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引起的注意。
嚴如雪發現被打擾,眸加深,先手拎起煤球,丟,再手拎起狐貍崽,丟。
兩只黑團傻眼。
喵!
吱!
嚴如雪在心里呲了一下,不當回事,繼續流連在小姑娘的甜中,難以自拔。
夜一聽到靜,回頭正好看到兩只被丟的畫面,他再次默默地轉頭,不過還是對著攝像頭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意思很明顯,繼續休息。
明落塵覺舌麻了,腫了,臉燙得厲害,輕推嚴如雪,讓他適可而止。
嚴如雪終于舍得放開小姑娘,他呼出口的熱氣,覺得渾還是熱,一下解開襯的兩顆上扣,散發熱。
明落塵沒想到自己反卻被反反,等直了氣后,發泄似地抓起嚴如雪的手,咬了口他的手腕,留下清晰可見的牙印。
“的確比剛才甜。”嚴如雪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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