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把玉鎖,而且不只是玉鎖,玉鎖鎖著的是個玉盒,大概兩掌大的玉盒。至于里面放了什麼東西,我就不清楚了。”夜威不用怎麼回憶就說了。
之前他被到銀杏樹下,見埋在樹下的箱子要挖出來,已經有所預,老夫人還要找他。
當年經手這事的沒有幾個人,他作為老爺子邊的夜衛,很多事老爺子都會帶著他。
他見過玉鎖,也見過玉盒,但他不知道玉盒里放的是什麼東西,而且他也不知道玉盒最后放在了哪里,這些估計只有老爺子一個人知道。
嚴老夫人聽完夜威說的話,臉變了幾重,最后嘆氣,“瞞著人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偏偏人又死了,現在事放在這不上不下的,他也不怕被人撬棺材板。”
在場的只有嚴老夫人敢這麼說,大家噤聲不語。
“既然東西挖出來了,也有了大概的思路,一時半會兒的也沒什麼頭緒,先吃飯吧。有什麼事,等以后再說。下周是老爺子的忌日,這事肯定要說給他聽,不然我這心口的氣,順不了。”嚴老夫人從沙發上起來朝餐廳走去,邊走邊嘀咕,“老頭子不會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明落塵拉扯嚴如雪的擺,“你覺得爺爺鎖住的,會是什麼東西?”
嚴如雪把小姑娘牽住,可能淋了雨的緣故,小姑娘的手更冰涼了,“你很在意?”
“難道你不在意嗎?”明落塵任由著嚴如雪牽手。
“我在意,你在意的。”嚴如雪把人帶到了餐桌旁。
明落塵斂眸,妖孽人的水平水漲船高,有點不住啊。
嚴老夫人已經坐了下來。
先是看了眼平時兒子兒媳婦的位置,又看小孫子小孫的位置,不有些慨,“家里一下子了幾個人一起吃飯,心里總覺得空空的。”
“平時我們都出去應酬的時候,您也是一個人吃飯。”嚴如雪等明落塵坐下后,他才坐下。
嚴老夫人作勢瞪了孫子一眼,“安我一下怎麼了,你這麼不解風,會不會嚇跑落塵?我告訴你,我認定落塵這個孫媳婦了,你敢把嚇跑,我絕對要你好看。”
嚴老夫人教訓了孫子,心口那悶意散開了,重新笑意融融,一頓飯下來也吃了不,最后拉著余彩在屋子里轉悠消食。
“自從落塵來后,家里的氣氛好了不。可惜這孩子年紀小,不然早點和如雪結婚生孩子,家里會更熱鬧。”嚴老夫人笑著和余彩嘮家常。
余彩扶著嚴老夫人緩步向前,“老夫人別急,嚴和落塵小姐正在培養,等他們穩定后,家里添丁也不遠了。”
“借你吉言,回頭給你封個大紅包。”嚴老夫人十分聽這話。
開始在腦海里幻想,兩人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
過兩天老頭子忌日,讓老頭子保佑一下,嚴家真的該添丁加口了。
**
明落塵洗完澡出來,頭發噠噠的。不急著早睡,想留著自然干,但外面的雨聲讓覺得自己頂著一頭水,不是很舒服。
猶豫著要不要吹干頭發,有人敲門,趿著拖鞋走到門口,開門。
門外,嚴如雪一黑睡,頭發有些耷拉,顯然也是剛洗完澡。
可能是洗過澡的緣故,他上的煞氣還帶著水汽的味道,那冰冷多了點人氣,人也沒那麼冰冷。
“你洗頭了?”明落塵注意到他的頭發,再者是他頭上的紗布。
很好,讓他傷口別水,還是了,紗布噠噠的,不比頭上滴著水的頭發好到哪去。
明落塵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這人怎麼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打算直接關門,但沒能把門關上,妖孽站在門口擋住了。
嚴如雪阻止了小姑娘的關門行為,他有些懊惱,“我忘了有傷口。”
他開了水,額頭刺痛才想起傷口的事。既然傷口了水,他索洗完才過來找小姑娘。
他知道可能會生氣,而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明落塵無語,“既然了水,那就重新消毒換藥,你找我干什麼?”
“你幫我換藥。”
明落塵當著嚴如雪的面直勾勾地翻白眼,拒絕,“沒空。”
想繼續關門,但嚴如雪擋在門口,有點煩躁,“出去,我關門睡覺。”
嚴如雪紋不,站在門口看著生氣的小姑娘。
別以為這麼看著,就會心!
人長得帥又怎麼樣,有錢又怎麼樣!
“一萬。”嚴如雪不僅開口,還付諸了行。
他當場轉賬,轉完還把界面亮出來給小姑娘看,表示他把換藥的錢付清了。
有錢是怎麼樣的!
明落塵不想讓妖孽高興太早,故意語氣平平,“重新合傷口的錢呢?”
“多?”嚴如雪察覺到小姑娘沒那麼生氣了,他再次點開轉賬界面,然后遞到小姑娘面前,“自己輸。”
那可就不客氣了!
明落塵按完數字,最后一步需要他的指紋,“確認付款。”
嚴如雪看著金額,小姑娘居然只要六十六元,是不是打了幾個零?
“猶猶豫豫,一看就不是想給錢的人。那算了,我把之前的一萬退給你,省得你覺得我誑你錢。我去拿手機,你等著。”
明落塵見妖孽遲遲不按手指,真的轉去找手機,在背對著妖孽后,的臉上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嚴如雪拿著手機走進小姑娘的房間,他在拿到手機時抓住的手,“六十六元,會不會了點?”
明落塵在妖孽看不到的地方眉眼彎彎,原來這是他遲遲不手的原因,“收多錢不是我說了算嗎?”
嚴如雪把人帶到懷里,頭搭在小姑娘的肩膀上,他聽出了語氣里的笑意,“不生氣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反正傷口又不在我頭上,痛的也不是我,哼!”
“沒有下次。”嚴如雪向小姑娘保證,把要的六十六元轉了過去。
明落塵看到轉賬信息,最終了肩膀,“信你一次,再有下次,多錢我都不管。急救箱在哪,我給你換藥。”
嚴如雪確認小姑娘不生氣了,“不急,跟我來。”
他把人帶進浴室,找到吹風機,讓站好,親自手幫吹頭發。
小姑娘頭上的發在指間落,嚴如雪有些不釋手。
“你快點。”明落塵見妖孽在玩的頭發,用手了他,還要幫他換藥呢。
嚴如雪結一,眼神幽暗。
十幾分鐘后,明落塵看到嚴如雪的傷口發白,有些怪他,“先消毒換藥,明天看看有沒有染。”
“好。”
傷口重新了藥換好紗布,嚴如雪還有另一件事要和小姑娘說。
“你刻的玉什麼時候能拿回來?”
明落塵和他想到了一塊,“這周末我去找善習。”
“我和你一起。”
嚴如雪沒什麼事了,代小姑娘早點休息,他離開的房間。
明落塵整個人踢掉拖鞋撲到的床上,在床上滾了兩圈后,拿起手機給陳鑫磊打了通電話。
“我記得你之前好像做過祛疤的藥,有沒有品,讓人明天送給我。”
陳鑫磊掛了電話后把藥找出來,正在找人送藥的時候,被米粒知道了。
米粒自請纓,“剛好我明天要外出,明姐說藥送去哪里?”
“天驕學院。”
**
下課鈴聲剛響,柳清揚立即離開位置大步走出教室。
剛才上課的時候,教室外來了位,看得他心的。
“嗨,,找誰呀?”柳清揚單手袋走到面前,“是不是找我?”
米粒半拉下墨鏡看了柳清揚一眼,微笑:“小弟弟,我找明落塵。”
“誰是小弟弟!”柳清揚不滿地說,“你找我明姐干什麼?”
米粒剛開始以為藥是給天驕學院某個學生的,可當來到教室外看到坐在教室里趴著“聽課”的明落塵時,覺得自己可能眼花了,不然為什麼一個已經拿到博士學位的人會坐在高三教室里上課,完全沒明白這是什麼逆向長。
難道明姐想重歸校園驗同齡人的生活?只有這個答案,才能解釋眼前的況。
米粒耐心地等著下課,準備找個學生人,然后面前就來了一個。
“我來的。”米粒重新戴好墨鏡,遮住了一雙迷人的眼睛。
“明姐你來的?”柳清揚近距離打量米粒,“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明姐來的?”
米粒風萬種地撥了下頭發,“小弟弟,看夠沒有,先幫我醒明姐?”
柳清揚突然對沒什麼想法了,他不喜歡這種風的,“真是明姐你來的?”
“你把醒不就知道了嗎,我又不會跑。”
“那你等著。”
柳清揚走回教室,他沒有馬上醒明落塵,反而是問夜十三,“夜玉,外面那人說是明姐來的,你怎麼看?”
“落塵小姐說今天會有人送東西過來,應該是了。”夜十三說完,輕聲醒明落塵。
明落塵睡得正香,聽到有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放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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