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揚覺得渾更冷了,為什麼明姐說的話那麼嚇人,為什麼對方會選他生日的當天埋木頭,這到底是怎麼個殺人法,他有種霧蒙蒙的覺。
等等,明姐的意思是,他們全家準備要死翹翹了?
柳清揚渾的突然間像凝固了一樣。
柳老夫人察覺小孫子的反應不對,扭頭一看,對上小孫子死灰一般的表,又驚又怕,“阿揚,你怎麼了,你別嚇。”
柳清揚機械地轉頭,一雙眼睛了無生氣,“,我們要死了?”
“啊呸,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乖乖呦,別自己嚇自己,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嗎?”柳老夫人手給小孫子順心口,可柳清揚呆呆的,沒了幾分鐘前的神態。
不過是說了一句話,柳清揚就失驚了,添。
明落塵臟著手走到柳清揚邊,讓柳老夫人先放手,要給柳清揚驚。
柳清揚上的死氣是牽連著命數的,剛才他還和其他柳家人一樣,死氣輕飄。現在,因為失驚,他上的死氣厚實了不。如果柳家人誰要死了,肯定是他一步領先。
明落塵抬手,卻發現的雙手因為了柳木而纏繞上了柳清揚的一截命數。甩了甩,沒甩掉,轉嚴如雪,“妖孽過來。”
嚴如雪剛走到明落塵面前,就被抓住了手并十指扣。
這回,明落塵很輕易地甩開了手上的東西。
“怎麼了?”嚴如雪看向兩人握的手。
“甩點東西。”明落塵想手,卻發現的手被他纏上了。
嚴如雪目清冷,“利用完了?”
明落塵眨眼,“憑我們的關系,這不利用,我只是讓你幫一下而已。”
“用完就甩的關系?”嚴如雪非要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不想做工人。
明落塵想說,別鬧,可對上嚴如雪認真的表,不想到了煤球。他現在的樣子,和煤球干完活需要人夸的樣子一模一樣。
所以他是要夸一夸才放手是吧,“妖孽棒棒噠,可以放手沒有?”
“你當我是貓?”小姑娘的表明明白白,這是把他當貓哄呢?
他不是求夸嗎,那是求抱抱?這簡單,不就是抱一下嘛。
明落塵往前一步,拉著嚴如雪的手抱他。抱住沒放手,在他的懷里抬頭,一雙眼睛流著狡黠,“這樣可以了嗎?”
兩人又是牽手又是抱,眾人被秀了一波狗糧。
“你們能另外找個時間再膩歪嗎,我這蠢弟弟到底怎麼了?”柳霜霜走到柳清揚邊掐了他一下,他竟然沒有反應,這是被嚇傻了?
嚴如雪對柳霜霜出聲置若未聞,但明落塵卻不能不回答,“失驚。”
明落塵了手,發現妖孽松手了,趕離開他的懷抱,重新轉到柳清揚面前。
“你好歹是個孩子,怎麼不矜持一點?”柳霜霜說明落塵。
“我和他的關系,還需要矜持嗎?”明落塵看向柳清揚的雙眼,在他的眼睛里發現了黑霧,“該死的!”
“怎麼了?”這回到柳霜霜重復嚴如雪之前的三個字。
明落塵沒空理會柳霜霜,朝嚴如雪勾手指,“妖孽,你在他雙肩各拍一下。”
嚴如雪從柳清揚面前走到他后,他照著明落塵說的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柳清揚眼里的黑霧沒有消散。
雖然柳清揚失驚了,但他還能反應,他傻傻地問:“為什麼打我?”
“夜一,去把煤球抱過來。”明落塵夜一。
煤球吃了小魚干在屋子旁的草地上曬太睡懶覺,明落塵剛才回去拿麻袋的時候還羨慕地看了它好幾眼,這會兒需要它干活了,真好。
煤球過來的時候,柳清揚邊只有明落塵和嚴如雪兩人,其他人都被要求離遠一點。
夜一懷里的煤球,一副無打采的樣子,見到明落塵也只是懶洋洋地喵了一聲,它還想睡覺。
“別睡了,來,帶著他去太底下轉轉。”
明落塵想從夜一懷里抱走煤球,嚴如雪攔住了,“要怎麼做,我來。”
他怎麼可能會允許朝別的男人手,盡管只是從夜一的懷里抱走煤球。
夜一已經做好了后退的準備,他腹誹,落塵小姐怎麼能這樣手,爺肯定有意見。然而他的準備用不上,爺比他快了一步,他卻沒有半點慶幸,他直覺爺會記仇。
“抱著煤球,讓它和柳清揚對視。”明落塵告訴嚴如雪要怎麼做。
煤球是只聰明的貓,它決定看在剛才吃過的小魚干份上好好干活。
嚴如雪抓起煤球的時候,它沒有任何反抗,乖乖地讓他抓著,它還甩了甩尾,喵了幾聲。
乎乎的貓讓柳清揚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也被明落塵看到了,“柳清揚,看煤球的眼睛。”
柳清揚反應微頓,卻還是照做了。
煤球盡職盡責,對上柳清揚的眼睛后,它一聲綿長的喵聲牽引著柳清揚的全部注意力。
煤球一邊豎瞳變了十字瞳,柳清揚的眼神出現了迷離。
“妖孽,把煤球放地上。”
嚴如雪按小姑娘的話放下貓。
煤球落到地上,它對著明落塵了幾聲,意思是它帶人走了。
“去吧。”
煤球踩著優雅的貓步離開,柳清揚跟在它的后面挪步,這一幕讓柳家人和周老爺子看得目瞪口呆。
“為什麼阿揚會跟著貓走?”柳霜霜的眼神還跟著蠢弟弟,這看著好靈異。
“因為眼下只有煤球能讓他恢復清醒。”
冥貓既能引人走進死亡,也能領人離開死亡。煤球雖然只是半只冥貓,但那晚在墓地,明落塵就看出它的“業務水平”還是可以的。
煤球帶著柳清揚在院子里轉悠,明落塵繼續之前的事。
問柳家人要了兩把刀子,拿著其中一把刀子削去木頭上的年份,削到第七截的時候,電鋸買了回來。
當明落塵拿著另一把刀子柳樹時,眾人才知道先前為什麼要兩把刀子,不過眾人不明白為什麼要在柳樹上把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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