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娘子!”班顓額頭冒冷汗,幾乎是條件反,一把推開后的夏盈雪。
臥槽!
娘子的臉好黑!
不,是他手黑,他以為他是歐皇,原來他一直是非酋!
“你!”夏盈雪不敢置信地著他。
班顓指著夏盈雪,信誓旦旦、特別一五一十地解釋:
“娘子,我終于等到你來救我了!娘子,你是我心目中的蓋世英雄,我就知道,總有一天你會踩著七彩祥云來接我的。
娘子,是!是劫走我的。我是被強迫的,你眼睛看到的不是真的,我對天發誓,你要相信我啊!”
他哭無淚地想,他這是什麼命啊,被劫走兩個多月,夏盈雪一直覬覦他的,但礙于貞鎖,兩人僅是磨磨皮子,啥都沒干。
好容易打開貞鎖,和夏盈雪第一次親熱,就被老婆捉了個現場!
這一次和上一次在眉山不同,眉山那次,他和莫小小什麼都沒來得及干,而這次,他是實打實和夏盈雪滾了床單!
班顓的心已經不是“臥槽”兩個字可以形容了。
這回娘子又要打他多板子?
可別又拿沉塘嚇唬他,他膽兒小!
嗚嗚嗚,他真是太慘了!
班顓心敲鑼打鼓,熱鬧得不行,面上卻是一片凄風苦雨。
夏盈雪七竅生煙:“班顓!”
霍嫣冷聲道:“來人!把他們給我綁了!”
“是!”一隊面無表的士兵出列,控制住班顓和夏盈雪。
班顓作練,老老實實被綁。
夏盈雪扯了一段破帳子圍在上,大:“滾開!本小姐豈是你們的臟手能的?拿開你們的臟手!
嫣兒,你干什麼?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郡馬嘛,反正他在你那里已經失寵了,我玩玩怎麼了?你這就舍不得了?要不,我把張硯借給你玩,咱們算兩平了如何?”
“夏盈雪!”張硯再也不了了,沖過去,了一掌,“賤人!不要臉!”
這一掌,把夏盈雪的角打破了。
夏盈雪臉沉,厭惡地瞪著張硯:“張硯,人貴有自知之明,你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有多丑。若非你祖父在京為,你以為我家里會委屈我嫁給你這個丑八怪?
你長得丑就算了,你還跑出來嚇人。每次看見你的臉,我就惡心得想吐。我實話告訴你,我從沒有把你當做過我的夫婿!”
班顓看看面容丑陋的張硯,又看看俏人的夏盈雪,暗暗搖頭惋惜,這可真是現實版的一朵鮮花在牛糞上,現實版的與野啊。
暴殄天,暴殄天!
嘖嘖,丑八怪娶什麼媳婦呢?把丑陋的基因傳下去,繼續禍害子孫后代麼?
張硯因為長相問題,一直自卑,又被夏盈雪當眾戴綠帽、當場辱,老實人的脾氣一下子發了。
士兵們押著夏盈雪,剛好方便了他耳。
啪啪啪……
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在夏盈雪的臉上。
“賤人!”
“親前,我就說過,如果你嫌棄我的相貌,我會另覓賢妻。既然嫁進了張家,你怎麼敢背著我人?”
“我以為我努力對你好,總有一天你會化冷冰冰的態度,沒想到,你看見我的臉就想嘔吐,那你嫁給我干什麼?啊?”
“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我?”
“賤人!我打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