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金親沖鋒,賀蘭大軍軍心振,涼軍的前鋒瞬間就潰不軍,眼看阻攔的士兵一個個倒下,其他士兵嚇得潰逃。
沒有出戰的幾位大將說道:“太囂張了!王爺,我們去攔住他!”
若是忠王爺真的被賀蘭金抓住了,軍心潰散,涼城大軍要死掉大半人。
忠王爺看著盯著自己朝自己沖過來的賀蘭金,眼神閃過霾,開口道:
“不……”
“王爺,都什麼時候了!別婆婆媽媽的,要殺就殺個痛快,要死也死個痛快,王爺,末將先去了!”
一名格暴躁的大將一聽到“不”這個字,就憋了一口氣,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當即不等忠王爺說完,草草抱個拳,翻上馬,沖著賀蘭金就去了。
“子靜,你給本王回來!”忠王爺氣得直吹胡子,拍了把書案,“給我攔住他!”
他想說的是,不用,他還有一批震天雷,賀蘭金敢來,炸死他,不用將士們白白犧牲。
“王爺,您放心。”幾位大將同時出列,翻上馬,握著各自的武,卻是喊道,“子靜,等等!我們一起去斬掉賀蘭金的狗頭!”
忠王爺:“……”當我是死人麼?
幕僚憂心忡忡:“王爺,這……”
“他們一起出手,命應該無憂,賀蘭金的目標是我,他篤定能抓到我,抓了我,殺他們易如反掌。準備好震天雷,讓敢死隊悄悄靠近前方,只待賀蘭金來,就炸了他。”
幕僚無奈,目前沒有別的辦法對付賀蘭金了。
賀蘭金邊有一隊悍不畏死的兵為他擋箭,死一批又堵上一批,弓箭傷不到他。近程呢,誰也沒有他的功夫高,靠近一個他殺一個。
沒有對手的賀蘭金,在戰場上,簡直就是絞機。
賀蘭金很快就沖到忠王爺的輿車前方,正當敢死隊要炸他時,他飛而起,越過敢死隊,飛向忠王爺。
敢死隊抬頭仰天空,恨爹媽沒給他們生出一雙翅膀:“……”
怎麼炸啊?
震天雷扔不到那麼高好麼?
想跟賀蘭金同歸于盡怎麼就這麼難?
霎時間,無數的羽箭飛向半空。
賀蘭金中了三箭,飛落在忠王爺的輿車上。
他哈哈一笑,吐掉里的沫子,手抓向忠王爺。
“保護王爺!”幕僚急得大。
忠王爺反應很快,下意識地朝他拍出一掌。
賀蘭金紋不,譏笑道:“司馬宗正,你的手掌綿綿的,是在給本將軍撓麼?”
忠王爺面如土,他忘了自己沒有力。
他更意外的是,賀蘭金的輕功居然這麼好!
顯然,他是刻意練過的。
他沒有說話,袖中出現一把匕首,快速地捅向腹部。
橫豎都是死,他是不會做狄軍的階下囚的,更不允許賀蘭金拿自己去威脅他的兒,威脅涼城大軍。
是他失算,他司馬宗正愿賭服輸。
他的腦海里快速地閃過妻子兒的臉,閃過中原堪輿圖。
那萬里江山,他雖沒有親自踏過每一寸山水,但他守護過,用他的一生,用他的每一寸。
“你!司馬宗正!懦夫!懦夫!”
“王爺!”
“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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