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麼？”霍嫣問。

“跟我的姓，姓趙。”

霍嫣想了想：“我不會起名字，不過我希今后的日子一帆風順，甜甜，做個快快樂樂的小姑娘。就，好麼？”

“好甜的名字！程太太，我替謝謝你。”

霍嫣和程寂川直到深夜，才從醫院回家。

隨他們一同回來的司機，來到程父的房間，給了程父一個數碼相機。

程父導出數據，看到霍嫣和程寂川那麼關心一個沒有緣的嬰兒，是直皺眉。

嫌不夠刺激他似的。

過了兩天，霍嫣去醫院，發現護工沒及時給換尿布，氣憤地訓斥了護工一通，親自手給孩子換了尿布，然后把抱回霍家。

程母雖然上萬分抵領養孩子，但看到小孩子，也是眼饞的。

何況，只是個孩，在眼里，孩是沒有繼承權的，多一張而已，不會威脅到未來孫子的地位。

程母沒去逗嬰兒，只遠遠坐在那兒看著。

程父早聽聞了消息，一回到家，就問霍嫣和程寂川：“你們把孩子抱回家，打算怎麼安置？是送回孤兒院，還是有別的打算？”

霍嫣不語，只顧搖撥浪鼓逗嬰兒，一副“男人說話，人沒份兒”的賢惠模樣。

程寂川著頭皮說：“爸，我和嫣嫣想收養這個孩子。”

程父看了眼安靜的程母，有些意外，只能自己頂上，慍怒道：“胡鬧！我不是說了麼？讓你們等幾年，再考慮領養孩子的事。你們這是干什麼？先斬后奏？”

霍嫣這才小聲辯解：“爸，可是太可憐了，沒有父母疼，院長媽媽照顧不過來這麼多孩子，護工照顧不心。爸，如果您不同意我們領養，能不能答應讓在我們家養病？等完全康復，我們再把送回孤兒院。”

養三兩個月的傷，出來，這孩子還送得回去麼？程父強自按下怒火。

晚上回了臥房，他沖程母發脾氣：“他們要領養那個孩子，你怎麼不攔著？怎麼就讓他們進門了？孤兒院的孩子到了我們程家，再送回去，這話好聽麼？我做了這麼多年慈善，苦心經營我們程家的形象和名聲，難道要敗在一個嬰兒上？”

程母不在意地說：“養就養吧，一個孩而已，多一雙筷子的事。”

宅在家里都快長了，到今天，那個的嬰兒來，才覺得熱鬧了點。

昨天還琢磨人去買只畫眉鳥來，不然每天耳邊清凈得可怕，正好，這下，畫眉鳥也不用買了。

程父氣得走來走去，好半晌才能平心靜氣地開口：

“寂川和封嫣打的主意，你還沒看出來麼？他們打定主意不生孩子。領這個嬰進門，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他們會一步步打破我們的心理防線，領養嬰，再領養男嬰。二十年后，我們程家可就傳給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種了！”

程母一驚：“不能吧？他們哪來的那膽子？”

“抱嬰回家之前，他們跟你通氣過沒？”

“……沒有。”

“這不就是了。是要養孫子，還是親孫子，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