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兄弟聽聞,人人爭先要去,曹笑道:“兄弟們莫要爭競,此番去江州千里迢迢,總要留人看家。”
一番商議,鄭天壽要統轄生意上的勾當,去不得;秦明、黃信乃是懸賞捉拿的要犯,何況獅耳山不能沒有大將鎮守,去不得;同時新府初,需要宅娘子坐鎮,因此扈三娘也去不得。
最后議定,去江州之人,乃是曹為首,領著欒廷玉、石秀、呂方、郭盛、楊林、裴宣、鄧飛、孟康、時遷一共十位好漢,獅耳山的嘍啰選一百最銳者隨行,人人騎馬,速去速回。
當日議定,次日準備一番,到得第三日,正是四月十八日,正是個利于出行的吉日,一行百余人離了谷,徑直南行。
自谷縣至江州,約兩千里路程,眾人分三隊,第一隊,曹帶著欒廷玉、呂方、郭盛,第二隊是飲馬川三杰,第三隊是石秀、楊林、時遷,各帶三四十人,都扮作商客,中間相隔二十里次第而行,前面派出兩騎快馬探路。
眾人曉行夜宿,每日行得一百余里,如此十余日,已到淮南西路,正是壽州地面。
曹等人當頭正行,四周山勢漸隆,又行一段,只見迎面一座惡山拔地而起,將去路都吞沒在山勢中,呂方便道:“好座惡山,形勢險峻,哥哥,這座山里必有盜伙在。”
曹聞言,皺眉一看,果然那座山占地廣闊,氣象不凡,便勒馬道:“既然如此,待后路人馬到齊,一起過去。”
等了兩三個時辰,后面兩隊都到,裴宣識得地理,指著道:“此乃大別山也,綿延千里,奇峰無數,境無窮,這座山乃大別山東北門戶,名為黃石巖,又稱黃門山,過了此,便到舒州。”
曹著那山沉思道:“我等停留許久,探馬怎地一個未回?”
話音未落,只見山中一陣鑼鼓響,道口撞出二三十人,為首一個頭目,生得頗為彪悍,指著眾人大喝道:“你們是哪里的盜伙?敢派探子探我黃門山的虛實?”
裴宣上前答道:“我等非是什麼盜伙,乃是前往九江經商的客人,派人探路只怕被劫,并無心查看貴寨虛實,請諒解則個。”
那頭目大笑三聲,變臉喝道:“放屁!沒見過商人披鎧甲、頂、帶著畫戟的,你等分明就是盜伙,來奪吾基業。”
郭盛呂方聞言大怒,其他人趕路都穿著平常裳,鎧甲都包好了放在隨行的大車上,只有他兩個深度cosplay好者,只要起床便是披甲執戟,化妝為呂布和郭仁貴。
其實別的倒也罷了,只是他二人都不戴頭盔,各自頭上一頂三叉豎發冠,呂方是鑲著玉的金冠,兩條彩雉尾長長翹起,郭盛則是銀冠圍著一圈白絨,兩條雪白雉尾長長翹起,抖啊抖的好不威風。
戟上也各自系著除了漂亮全無屁用的金錢豹子尾、金錢五幡,打架時輒攪在一起,但是為了,寧愿冒著生命危險也不肯解下。
如今聽那頭目說什麼頂、帶畫戟,除了他二人再無別個,哪里肯罷休,郭盛當即大道:“一座破山,也只有你這等沒見識的當寶!廢話說,先把探馬還來,再作計較。”
那頭目獰笑道:“還你個屁,早就剝皮蒙了鼓面。”
郭盛怒道:“既然如此,小爺也剝了你的皮來!”
縱馬奔出,仗著寒銀畫戟直取對方面目。
那人全然無畏,手中運轉一條鐵槍,與郭盛乒乒乓乓戰在一。
眾人觀戰片刻,欒廷玉道:“此人的槍法是軍中的路數,必然是軍將出無疑,卻不知如何做了賊頭。”
那邊兩將已戰了七八合,那頭目使個解數,撥開畫戟,回馬就逃,后二三十嘍啰齊聲道:“敗了敗了。”扭頭撒丫子狂奔。
郭盛正要追擊,曹大喝道:“郭盛回來!”
郭盛聽見他,只得打馬而回,跑到曹跟前抱怨道:“兄長若不喚我,已捉了那廝。”
欒廷玉道:“多虧兄長喚住你,你可知那人槍法毫未,忽然便走,必是詐敗無疑,你若去,定吃他們捉了。”
郭盛有些不信,曹道:“兄弟,我們的探馬都是究竟訓練的,能被他們抓住,證明這伙賊必然早有準備,或是暗哨,或是陷坑,一干賊人如此細致,其中必有智謀之士。再加上那廝敗的蹊蹺,因此我不許你追。”
石秀道:“兄長說的是,可惜兩個探馬兄弟,被他們所害。”
曹搖頭道:“既然對方有智謀之士,目前敵我未明,必不肯輕易加害。”
正當這時,那山口呼呼啦啦走出三五百嘍啰,四個頭領立馬陣前,其中一個正是剛才和郭盛相斗的。
郭盛乍舌道:“果然有埋伏。”
曹走出一步,抱拳道:“諸位好漢,我等不過借路,派出探馬,也只為策萬全,彼此全無冤仇,何必拿我探馬,阻我去路?”
那四人中,一個相貌清俊的頭目笑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你等人多勢眾,誰知是不是圍剿我等的軍?又或是搶奪基業的同行?這樣吧,你等放下武,我們送你過山,再把武相還。”
這頭目著長袍,頭戴儒巾,偏又在外面套了件護心甲,手中提條桿棒,文不文五不武十分古怪。
曹心道:這必是對方智囊人。
開口道:“吾輩男兒,豈能束手就擒?我看你并非尋常綠林人,請相告大名。”
那戴儒巾的笑道:“便告訴你又何妨?”一指使鐵槍那人:“這是我們大當家,‘云金翅’歐鵬。”
拍拍自己口:“至于小可,姓蔣名敬,會些數算本事,得了個‘神算子’的虛名。”
指著旁邊兩人道:“這兩位是‘鐵笛仙’馬麟和‘九尾’陶宗旺。我們兄弟四人聚義在此,開山立寨,卻不知你們這干人,又是什麼來頭?”
曹沉片刻,道:“我等乃是山東河北兩地好漢,要去九江了卻一樁舊仇。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武植,江湖人稱‘武孟德’,我這些兄弟……”
他還待介紹一干兄弟,那四人齊齊啊喲一聲驚。
歐鵬瞪起眼道:“你便是武孟德武植?又號斷門劍的?”
曹道:“正是在下。”
歐鵬等人慌忙下馬剪拂:“久聞哥哥大名,不合冒犯,且小弟們一拜。”
曹笑道:“我那哨探的兩個兄弟,不曾被你們剝皮吧?”
歐鵬搖手道:“豈敢豈敢,先開始問時打了幾下,后來見他們骨頭,我等也自佩服,便裹了傷,給了酒吃喝。”
馬麟屈道:“武家哥哥,非是小弟們故意冒犯,實是你們的探子練得太好,死活不肯說是哪里人馬,不然我等早早便來相迎?”
曹一眼掃過,見這幾人神赤誠,心知可信,故意拿話道:“非是他不肯說,只因我等千里而來,是要做一樁掉腦袋的大事,故此不愿泄聲名。若非見你們四位兄弟都是鐵錚錚漢子,我也不肯報出名號。”
那四人果然神一凜,好奇道:“什麼大事要掉腦袋?”
幾萬方家軍被屠,方將軍一家百口,含冤赴黃泉,唯有嫁入侯府為新婦的次女,得夫君憐惜,將銀票縫入一雙繡鞋中,星夜送出百裡,夫妻生彆離;豈料還是落入歹人之手,產下二女,換了靈魂,護幼女,救夫君,為親人洗冤,她發誓:一定要血刃仇家,祭奠死去的爹孃和方家軍的英靈。
她本是現代女神醫,一手金針起死人肉白骨,卻意外穿越到一個女尊王朝。一貧如洗的家,還有如仇人一般夫郎們,水玲瓏表麵笑嘻嘻,心裡。沒辦法,隻能賺錢養家,順便護夫郎。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陳洛陽感覺自己穿越的姿勢不對。穿越過來,居然把世間最頂尖強者,尊號魔皇的魔教教主給奪舍了。一般不都是有大能強者出意外,剩下頑強的一縷神魂不散,然后占據一個底層苦逼少年的身體,奪舍重生,接著一路逆襲,東山再起?又或者穿越穿到苦逼少年身上,得金手指開啟成神之路?為什麼我這節奏不對啊。現在周圍全是大佬,我感覺我快暴
穿越而來,沈珞言只想成為天下第一富,數錢數到手抽筋。 重生而來,北辰云熙只想當個小白臉,死死抓住上輩子抱而不得的大腿,再也不分離! 日常: 沈珞言:“你滾開,本姑娘愛財不愛色!” 北辰云熙:“不好意思,本王恰恰相反,愛色不愛財,不如……本王給你財,你給本王色?”